“宝贝,你很在意吗?”你在意,是不是代表你对我也不是全然没有感觉的。
轻柔的想要把呆住的小丫头拥进怀里,蓦地瞥到手掌的红,瞳孔骤然猛缩,低咒一声,“该死!上车。”今天他已经忍不住几次爆粗口。
语气暴怒,动作却轻柔至极,怜惜珍爱的样子,仿若那是一生的宝。深邃如潭的眸光此刻盛满的是深深的爱意。
等不及许多,把还傻傻的丫头抱进车里,全部落锁,拿出药箱,轻轻刮了刮江泪汐的鼻尖,也不管她是否在呆愣,轻轻解开旗袍的盘扣。
蓦然的,一道细长的疤痕映入眼帘,虽然已结痂,却有七八公分长,可见当时的人是真的下了狠手。
毫无征兆的俯下头颅,探出火热的舌,落在细腻的脖颈,触上那条细长的伤疤,来回****、亲吻,密密麻麻突起的舌苔激起了细腻敏感的肌肤阵阵颤栗,一股电流瞬间流到江泪汐四肢百骸,不自觉的低吟出声:
“嗯……”自己这是怎么了?身体没有一点力气,心仿佛要跳出胸口。
夜哥哥吻她,她竟然不讨厌,还想索取更多……不行!她不要这样,夜哥哥是自己的姐夫,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她不要做……小三!
不要!
觉察小丫头的反抗,结束这个缠绵悱恻的亲吻,“以后不许伤害自己!可以伤人、可以任性、可以搞破坏,出了什么事我都给你顶着,但……不许伤害自己!”抓过江泪汐的手,放在胸口,“这里会疼,千百倍的疼。”
江泪汐忽然觉得可笑,这是承诺吗?还是裹着毒的甜言蜜语?她已不在乎,何苦又来招惹她?
可以伤人、可以任性、可以搞破坏,真的可以吗?那次是谁第一次怒骂自己‘滚’,而她却什么都没做!莫名其妙被骂、莫名其妙被打!
如果订婚宴上她真的做出了什么事,他会不会是第一个就站出来讨伐自己的人!
捕捉到汐儿眼里一闪而逝的讽刺,幕夜野只觉得心跟着一紧,手指快速的封住她要吐出的可能很伤人的话,“别说话,处理伤口!”汐儿没有原谅他,汐儿还在怪他。
这场宴会谁才是胜利者?又是谁设计了谁?他越来越不明白。
“不用了,夜。夜哥哥,我自己……”触到幕夜野霸道的眼神,败得还是她。
小心翼翼的褪下旗袍,入目白色的纱布已经全部染红,一层层的揭开纱布,鲜红的血液又不断流出,幕夜野的火气也跟着上涨,最后一层纱布拿掉,一条长达十多厘米的伤口,比脖子处要深的多,深吸一口气,铁拳紧握:
“怎么弄得?”深沉一问。
江泪汐紧咬下唇,嗫喏许久,“刀划的。”隐下要夺眶而出的咸涩,别开脸。
“江泪汐,你认为我会相信!”他生气她这么不珍惜自己,他从小到大都把她当宝捧在手心里,她却轻易的就让自己受伤,还说的这么风轻云淡。
“不信算了。”不问好了!
“再说一次!”胆子大了,敢和她顶嘴了。
再咬咬牙,“就是比试切磋失手了嘛。”怎么说嘛,说了你还不把我抓起来!
“仅此一次,下不为例!”明知还是谎言,却不想再问,只因她服了软。
“……”我自己的身体,管那么多。
幕夜野没有直接动手,而是动手脱自己的衣服,三两下,上身已脱光。
江泪汐吞咽一口口水,是吓的!手臂环住胸前,身子向后退“你、你要干吗?”
幕夜野忽然起了逗弄小丫头的心思,“你说呢?”身子前倾,健硕的胸膛触到江泪汐的白嫩的手臂,他发现他错了,这样折磨的是自己。
后背已抵到座椅,已经不能再靠后,被烫到的手臂迅速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我、我、我有伤!”对,有伤,你不能碰我!
说完就后悔了,这话的另一层意思不就是‘没伤就可以’吗?希望他不要听出来。
她还是低估了幕夜野的智商,或者他的邪恶,“那伤好了呢?嗯?”
“你……”刚说了一个字,手臂被拉开,自顾的环在他的腰腹,又把她的头按在他的肩膀,嘴巴正好落在男性锁骨上,还没反应过来,头顶飘来一句,“咬住。”他说过,要痛他们一起痛!不管是心还是身。
这痛很幸福!
“啊?”江泪汐还是不明白。
“舍不得?”揶揄的话音刚落,肩上蓦地一痛,“嗯……宝贝,用力点!在我身上留下你的印记,我就是你的!”
他发现他对小丫头的免疫力越来越弱了,弱到时时刻刻都想把她禁锢在怀里好好的疼爱。
江泪汐发狠的咬下去,越来越用力,直到嘴角尝到了腥甜的味道。
幕夜野丝毫没有被肩上的痛影响到,手法娴熟,先清理血迹,再上药,最后用纱布绕过江泪汐一边腋下缠住,忽然想起什么,顿了一下,“以前都是谁给你包扎的?”这伤口看起来三天左右,那这三天都是谁来给她包扎的?
熊熊怒火又燃烧了起来,这伤在肩膀,但包扎一定要绕过腋下,那别人也一定像自己现在这样包扎,后背、香肩、藕臂、脖颈和锁骨不是都给人看了?
“医生。”莫名其妙,这也管?
“男的女的?”该死的,她的身体只能给他一个人看,谁看了他就去砍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