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小月郁闷死了,自从被墨霆辉指为他的贴身宫女后,她到现在就没离开过乾元殿,比坐牢更痛苦,虽然每天不是很忙,可是根本没什么八卦可写。
“月牙儿,怎么一个人坐在这生闷气呢?”太监小喜子说着在飞小月身旁的如阶坐下,嬉笑道。
“不坐这,我能坐哪啊?又不像你们,可以宫里到处走。”飞小月羡慕道。
“月牙儿,你以为到处跑就轻松啊,各宫的主子脾性都不一样,有时被罚,自己都不知道是为了什么,那像你,只用侍候皇上一人,整天在乾元殿里,既不用看别的主子脸色,也不敢有人找你麻烦。”小喜子苦着脸道。
其实在那做奴才都一样,都得看主子的脸色过活,主子高兴的时候或许会赏赐你些什么的,但是若是主子心情不好,那可就得给主子当出气筒,脾性好的主子还好,顶多瞪你几眼,骂几声,但是脾性不好的,小则掌嘴,大则杖责,这后宫之中,又不是没有冤死的奴才。
“啊,真有这么恐怖吗?”飞小月向小喜子靠近了点,准备开始进行古代首次采访,采访对象就是皇上身边的小太监小喜子。
“唉,都说在宫里当奴才是前世修来的福分,外人那知道我们这些宫里奴才们的苦啊。像我们在皇上身边当差的要好些了,被欺负的多半是主子没什么地位的奴才们,另外还有就是主子脾性凶暴的奴才们。”飞小月发现小喜子眼中竟闪着晶莹的泪花,不由惊了,难道这宫中真的这么恐怖吗?
“小喜子,是不是你也被人欺负过?”飞小月继续小喜子的奴才专题报道。
“我自进宫即在皇上身边,到不曾被谁欺负过,只是偶尔会被玄公公责骂几句,但是我们村里同我一起进宫的梅儿可就没我这么幸运……”小喜子还未开始说,泪已经滴下来了。
飞小月看得心酸,遂将手绢递了过去,并轻拍小喜子的肩以示安慰。
刚下朝的墨霆辉一进宫门即看到飞小月同小喜子状似亲昵的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