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觉得很小?”安月央一边为他换药一边说道。
“嗯。”月紫淙认真的点了点头。
对于月紫淙的回答安月央只是耸了耸肩道:“这里只是临时的居所,明天下午我就准备搬家。”
“你准备搬去哪?”月紫淙也不知道为何自己会突然对她的去处感兴趣,只是心中想问便问出了口。
“怎么?难道你还打算赖在我家不成?”将子弹取出为他包扎妥当之后,安月央好整以暇的问道。
月紫淙沉默了。
这一点都不像他,今天的他这是怎么了?
正当月紫淙有些心烦意乱之时,一阵淡淡的清香再度钻入他的鼻尖,令他原本烦躁的心情平复下来。
对了,应该使这种令人心安的香味令自己变得一点都不像自己。
实在找不出理由解释自己的一样,月紫淙只能将一切的缘故推在这股淡雅的清香身上。
“我困了,你若是留下来就睡客厅,若是想离开身上又没钱我可以借给你一点,不过,要收利息的。”已然换上一套舒服睡衣的安月央一脸促狭的说道。
“难道你一直都这样留男人留宿?又或者说,一旦遇上被你救下的人,你总是这样帮他,不管那人是不是作奸犯科之辈?”月紫淙眼见安月央在自己的眼前毫不设防的开着玩笑,心中不由升起一股怒气,说出口的话带着几分呛鼻的味道。
“怎么可能。”安月央摇了摇头接着说道:“若非你长得与我一位故友非常相似,我也不会如此尽心尽力帮你。”
当听见安月央说帮自己是因为自己与她的某位朋友相似之时,月紫淙心中突然有种失落的感觉。
“好困,我睡了。”安月央朝着月紫淙摆了摆手,回房睡觉,徒留下月紫淙抱着她留下的被褥发着呆。
翌日清晨——
很晚才睡着的月紫淙刚刚转醒之时,正巧看见安月央将屋内的东西打包轻轻的放在一旁,似乎正如她昨夜所言正准备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