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那人可是在那处潜伏了两个多时辰,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光是那份枯燥乏味的等待,便足以让普通人发疯。
只是,会是谁在这个时候派出这样的人物潜入皇宫之内?
有些不解的安月央伸手点了点自己的下巴,视线在不经意间瞥见了书案上的玉玺,想到了两个可能派人来此的人。一个是元沧海,而另一个则是远在崧沧国的崧沧煜。这两个人都有一个共同的目标,那便是在泓央国借道攻打月炎国。只不过,元沧海是为了自己的利益,而崧沧煜则是为了满足他的野心。
无论原因为何,想要从泓央国借道攻打月炎国,就必须得到一份盖有泓央国玉玺的文书。而掌管着玉玺之人便只有泓弥瑆一人,想要得到他的首肯,一是通过元沧海,二则是直接将玉玺盗出,在文书上盖印便可。
无论是谁指使,都会令泓央国与陷入险境之中。当务之急,也只能死守玉玺,不让对方有机可乘。
“弥瑆。”安月央轻声唤道。
泓弥瑆抬眼望着安月央,随即开口说道:“何事?”
“将你的玉玺交给我保管,可以吗?”安月央问道。
“若你不嫌麻烦,当然是没问题。”泓弥瑆回答道,随后继续处理着堆积如山的奏折。若不是今日兴致一来,说是要处理以往堆积的所有奏折,他还不知道,竟然有如此多的事情等待着他处理。
就连以往他曾经下过命令的奏折,他也命人将它们全数送到此处,认真的看一次,不懂的地方甚至还曾询问过安月央其中的含义。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知道,曾经的他是何等的天真,又是何等的糊涂。
在他听信元沧海的谗言而作出决定后,不知枉死了多少无辜百姓。看着这些被元沧海压下的折子,泓弥瑆的心狠狠的揪痛着,自责令他怀疑着当初将他捧上帝位绝对是个最大的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