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安月央,已经不知道要用怎样的心情看待眼前的状况。公然抢钱的掌柜不但贼喊抓贼,令人更加无语的却是那帮饱读诗书的文人,居然狼狈为奸做伪证。
难道,现在的读书人都变成了如此虚伪之人?原本只是以为,那些文人所表现的高姿态,只是因为身处皇城的缘故,仅仅只是一种超于常人的优异感而已。没想到,居然会演变成如此目空一切的地步。
当初或许还以为,泓央国只是崇文而已,却没料到,居然会演变到这种可怕的地步。从央都内所有读书人的态度看得出来,这种风气,起码已经存在超过四十年之久。
对于这种已经转变成潜意识的习性,安月央打从心底感到厌恶。尤其是眼前这帮完全不将自己放在眼底,还企图颠倒是非的众人,安月央决定要让他们受到一些教训。
不过,在教训他们的前提下,必须将这帮护卫队搞定才行。
思索间,安月央想起谭翰当初交给她的令牌,按理说,他在元沧海手下办事,代表他身份的令牌应该有些用处。想至此,安月央随即从怀中掏出谭翰当初交给她的那块,刻着‘唐令’二字的令牌,递到那位首领的眼前晃了晃,随即说道:“不知,这位大人是否认得这块令牌?”
护卫队长原本不甚在意的望了一眼安月央,望向那块令牌,脸色在瞬间变得一片苍白。只见他眼中闪过一丝畏惧,眼瞅着就要跪下时,却被安月央不着痕迹的拦住。
“大人可否认得这块令牌?”从护卫队长刚才的举动中,安月央已经清楚的知道,自己手中握着的令牌拥有着不小权利。这倒是给她省了一些麻烦。
“认,认得。”护卫队长点了点头,有点结巴的说道。
“既然如此,我有个小小的忙,希望大人你能够帮下。”安月央一脸和气的说道。
“不敢,有事直接吩咐便是,毋须如此客气。”护卫队长伸手摸了一把额头上不知何时冒出来的汗滴,有点紧张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