绒雪转过身,杀气的走向那群公子哥,刚才真是气死她了!
直到将他们打得连他们爹都认不出来,绒雪才卷袖而去。她个儿是小,可没人说她力气小!
她气呼呼地回去了。
“这不是小师叔吗?怎么一个人出去了,那得多危险啊!”
“谁惹你不高兴了?”
知道温子兮出远门了,几个男弟子连忙围了过来嘘寒问暖,哪知热脸贴了个冷屁股,纷纷绕头,这小师叔的脾气是越来越难琢磨了。
内门,若非听的哈哈大笑,师父在一边没心没肺地吃着冰镇汤圆,还看着七个长老下棋,好像就只有若非师姐和御南师兄在听了。
“谁叫你怎么没出息!”若非没有安慰她,老鹰似的手一下抓住绒雪的衣服。
“你看看你,四年前替你做衣服的尺码,现在还用着,我就纳闷了,这四年你可没有吃差。”好几次温子兮还会把自己那份分给绒雪吃,可她和十岁时的模样也没多大变化。
“你就该被身材好的人欺负死,以后不准说你自己有十四岁,太丢人了!”御南也插了一句。
为什么若非胸前的衣服是鼓鼓胀胀的,而她的就是空荡荡的!想到今天在大街上被当众羞辱,绒雪的脑袋就发热发涨。
“老六头,你也太废了!”老三头说。
“不可能啊,你明明在我的圈套之内了!”老六头还很疑惑。
师父嘴里嚼一颗汤圆,“我刚刚看到老三头趁你不注意,偷了一颗棋子……”
“执繁小侄胡说!”老三头一拍桌子,一个黑色的子儿就从袖里咕噜一声滚出来。
“……”
棋子滚到绒雪面前,她心里一憋屈,扭头。
“你们真是太可恶了,我都在外面被欺负了!你们不帮我出头就算了,最起码也表个态嘛!”见绒雪大声嚷嚷,执繁首先用手罩住碗,以免她的口水飞溅过来。
一会儿,他们没心没肺地大笑起来,绒雪顿时觉得心都碎了。
“就你这成色,恐怕整个浊渊就一个人稀罕你了……”
“谁?”
“温子兮喽!”在场众人齐口答。
绒雪怔了一怔,想想以前,自己每次摔倒受伤,大师兄他都会很着急的。
“听若非说,你很想随子兮他去拆线?”
绒雪猛点头,眼中都是期许。
“他不带你去,也是为了你好,这拆线不同于缘起的牵线,可不是什么喜事。二来,你修行又不行,身上又有半截仙骨,谁都想要,出去得多危险。知道经常给你吃的丹药吗?”执繁突然间正儿八经来。
丹药……绒雪一进门不久,被判经脉堵塞,“你这是病得治啊!”大师兄便要他吃师父炼的药丸,好难吃啊!温子兮刚喂她吃,她就吐了出来,后来便想尽办法让她吃,才发现她无论吃什么丹药,就会很难受,就会吐。
所以温子兮都是将草药汁水混进食物里给她吃,尽管效果不大,可温子兮依旧坚持,绒雪一直都是整个缘落女弟子心目中的公敌。绒雪早就知道,一直很感动的。
“其实那丹药是子兮炼的,一直都是……”执繁很认真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