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利是一种通“病”,从人类文明开始至今,世人都与名利结下了不解之缘,有的人一味地追名逐利,成为名利的俘虏;有的人则善待名利,在名利场上游刃有余。名利不是罪恶,人们应该把握住自己的心,以至于不会沉沦于名利的场所。
功名利禄成为许多人奋斗的目标,成为他们人生的目的。历史上多少人为了达官显贵、光宗耀祖、福荫万世,走上了仕途之路;而又有多少文人骚客因为仕途上的不得意而觉得自己怀才不遇,总是郁郁寡欢,由此留下了许多无奈和悲愤。
很多人在名利场上失掉了理智的指南针,陷入了名利的旋涡,成为名利的俘虏。人们往往苦心追逐的名利到头来只是空欢喜一场。
很久以前,有一个国王,他很喜欢音乐,他听说自己的国家有一位演奏技艺很好的音乐家,于是,便派人去请那位著名音乐家来皇宫演奏,并承诺:如果音乐家演奏的音乐能使他心驰神往,那么他将送给音乐家很多名贵的珠宝。
音乐家听了国王的承诺,很高兴,于是以最快的速度赶往宫廷。见到国王后,他便拉开了架势,在演奏的时候使出了浑身解数,非常卖力地演奏。那悦耳的音乐令人陶醉其中而无法自拔,国王欣赏得忘乎所以。
演出结束了,国王什么表示也没有,音乐家很纳闷。等了很久也没有看见国王实现承诺,于是忍不住询问国王:“我的演出您还满意吗?”
国王说:“嗯,非常好,你很卖力,但我只看到你卖力,并没有心驰神往。”
音乐家听完国王的话,脸色很难看地走了,为了钱财,他让演奏变了形,变了味。
世事无常,时光变迁,世人拼命追求的和拥有的不是一成不变的永恒的东西。功名利禄皆是身外之物,而世人多被这些虚无的东西所拖累,只有在名利场里稳住自己,才能不被名利所俘。
人们总会为名利的枷锁而挣扎,而没有看淡名利的心境。
爱因斯坦因科学上的成就获得了许多奖状以及名誉博士的头衔。很多人会把这些东西摆在最显眼的位置,但是爱因斯坦却把这些东西,甚至包括诺贝尔奖状都乱七八糟地放在一个箱子里,看都不看一眼。英费尔德说:“我有时觉得爱因斯坦可能连诺贝尔奖具有怎样的意义都不知道。”据说,在得奖的那天,爱因斯坦表现得很平静,并未显出特别高兴或兴奋。当写关于科学工作的文章时,他从未提到自己拿过什么奖。像他这样只是努力工作而不关心外界的科学家是不多见的。
居里夫人是诺贝尔奖得主,一次她的一个侄女前来做客,当她逗居里夫人的女儿时,突然发现这个小女孩正在玩英国皇家协会刚颁发给居里夫人的一枚金质奖章,这枚奖章在地上肆意地滚来滚去,她大为不解,忙问;“这枚奖章象征着极高的荣誉,你怎么能随便就给孩子玩呢?”居里夫人却漫不经心地笑着回答:“我是想让孩子们从小就知道,荣誉就像玩具,只能玩玩而已,而绝不能永远守着它,否则,我们将一事无成。”
与居里夫人有着相同见解的,当时年仅31岁的李政道获悉自己荣获诺贝尔奖时,发出一声感叹:“我的上帝,我此后的生活又将怎样呢?”他当时的心情并不同一般人所想象的那样被欢欣与高兴所充斥,而是更长远地考虑到自己获奖之后的人生道路该怎样走。
学会淡泊,不过分看重名利,才会不为眼前的功名利禄而劳神,才会生活得宁静从容。
我们都知道,无论是官场,还是生意场,或是其他社会圈子,成功者、名利双收者毕竟是少数,更多的人为争名利所困扰、所击败,悲剧连连。既然我们已感觉到了生活是如此之严酷,那我们为什么不能把名利看得无所谓一点呢,为什么不能视名利如过眼烟云呢?这说明我们多数人并不是洞察世事的人,也不是真正懂得生活真谛的人。因为他们还不清楚人生的价值并不全是能用名和利来衡量的,人若想活得有滋有味,就会在名利的砝码上减轻几分,看淡名利,活出生活的本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