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全京城都知道了，陛下宣秦王进京。呵，你要知道，自从三年前陛下让秦王去了封地之后，秦王可一次都没有回来过！”
我似懂非懂：“你到底想跟我说什么？”
姜淩眼波流转，即使是动着坏心眼还是美丽地让人不敢逼视：“前些日子，陛下龙体未恙，有好些日子都不上朝了。最近听宫里头说，陛下的精神越发萎顿了，所以这才急着召秦王进京！陛下一直都没有立储，我想，你该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我之前还一直以为姜淩是个豪爽大气的女子呢，没想到现在也变得这么拐弯抹角起来。跟着白崇瑞的日子也不长，性格却变了这么多，也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
“我明白！”我也就不装傻了，“你是想跟我说陛下想立秦王为太子是吧？”
“如果秦王真的做了太子，你可就是太子妃了，未来怎样，你该明白！”
我眯着眼睛打量了一圈姜淩：“秦王做不做太子，跟我没有什么关系。即使他真如愿以偿，我也未必就能做上太子妃。太子妃可是未来的皇后，我想我恐怕没这个命。还有，你今天来告诉我这些，是想提前巴结我吗？”
“巴结你？”姜淩的柳眉都要倒竖起来，眼神刀子一样扔过来，“等你真做了太子妃我再巴结你也不迟。”
我很平静地道：“我看今天不是姜大哥叫你来的，是白崇瑞让你来的吧！可惜我对秦王的事知之甚少，恐怕不能为你提供什么有利的消息。”
姜淩手中的茶杯与茶托响起一声脆响，是被说中心事之后的本能表现，她有些恼羞成怒，拔高了不少音量：
“你把我姜淩当成什么人了！找你探听消息？这京城里谁不知道圣旨一下，你谢三小姐就上吊自杀？前些日子还闹出什么逃婚，真是天大的笑话。”
我也知道我给御史府丢脸了，但是听到姜淩这么不客气，我还是有些不爽：“是，谢家有我这样的女儿是丢脸，也不知道你给你们姜家长了多少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