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跟人玩两轮!”男人悠然地说,内容却将我们打入地狱。
我也憋不住了:“你存心耍我们吧!只玩两轮,开赌之前你为什么不说?”这真够黑的,跟那些做活动却用小字标注“最终解释权归本公司所有”的公司一样的黑。
“你们并没有问啊!”
“如果你不准备继续赌下去的话,我也不准备付你钱!”琬儿往椅子上一靠,摆出一副无赖的样子。
男人笑得愈发大声:“赌不赌,我说了算。付不付钱,你说了不算!”话音刚落,他就击掌两声,随即门被推开,走进两个精壮男人。
“五爷有什么吩咐?”两人齐声问道。
我惊得差点从椅子上蹦起来,又来了,赌场果然都是黑社会。莫非我今天晚上又要疲于奔命了?
琬儿镇定地用手按住我的肩膀,对那个五爷冷冷道:“你这算是什么意思?”
“此处向来没有赊账的客人!两位既然不准备付钱,那我自然是要想办法追回赌债了!”
我急道:“谁说我们不付你钱,是不是我们把钱付清了,我们就可以走?”
五爷不答,片刻之后施施然起身:“已经晚了,我想到了让我可以赚到更多的法子!”
琬儿在桌下握紧了我的手,口中道:“什么法子?”
“离这里不远有个百花楼,我与里面的妈妈有些交情。前些日子她跟我说最近楼里赎出去好些个姑娘……”
我感觉琬儿的手几乎要将我的手捏断了,她沉声打断了那个五爷的话道:“你是在说笑话吗?我们两个可是男的,从来没听说妓院里还有男人接客的。”
“哦?”他只用轻轻的一声疑问就让我明白了,他早就看出我们两个是女的这个事实。
“那可真是两个俊俏的小哥!”
五爷终于从黑暗中走到了光明里,眼睛只盯着我一个人,他脸颊上纠结的皮肤让我不忍多看,刚微微侧开头,就感觉他的手在我的头上轻轻一抓,我的满头黑发就披散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