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自从半个月前摆宴赏了回荷花,晚上多喝了几杯酒,就听里面的人说病了。”另一个声音响起,低缓温和,却是许尚。
“病了?”谢云奇低低地重复着这两个字,“可听说是什么病?”
“这就不知道了,说是偶染风寒,可是这风寒染得也太久了些吧!”许尚叹了口气,“现下你准备怎么办?”
我无异于偷听他们两个人的说话,只是这次他们两个说话的语气明显与之前不同,肃然中带着点点的忧心忡忡,似乎在说着什么至关紧要的事情。
“再等三天,若还是见不到他!那我无论如何也要想法见他一面。”谢云奇难得坚定而又铿锵。
我边听边悄悄往后退去,没注意脚下嶙峋的小道,一脚踩在一块不小的石头上,崴了脚踝。
“哎呦!”
屋子里两声齐齐的“谁”之后,门“唰”得洞开,许尚先走了出来,一见我蹲在一边揉着足,忙飞身过来:“思影,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我结结巴巴地道,感觉自己好像做坏事被抓了一个现行,虽然我是无意的。
谢云奇随后出来,他已经听到了许尚叫我的名字,所以脸色平静,甚至还有些好笑:“你哪天不把你的脚给跌断了,看来你是不会罢休的!”
我被许尚扶着站起来,一拐一拐地往屋子去,路过谢云奇,我白了他一眼:“你少五十部笑百步了,劝你少打架,若是毁了你这张小白脸,可真就没有人肯嫁你了!”
“小白脸!”谢云奇跟着进屋,很是不满我给他的这个轻佻的称呼,“扶着你的那位看起来比我还要白上一些吧!”
许尚啐道:“你少拖我下水!”
“可不是嘛,不是长得白就一定是小白脸的!”我在椅子上坐定,冲谢云奇指指崴了的脚,“跌打酒伺候!”
虽然那跌打酒加上谢云奇的手法真的让人疼得半死不活的,但是确实有效果,至少上次我第二天就活蹦乱跳,跟没事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