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楼402。”轻轻的在键盘上摁了几个数字,苏七七有些忐忑的按下了发送键。但是心里其实也是有些小小的期待着。自己虽然不是那种爱慕虚荣的女人,但是一想到可以把李幼熙气的跺脚的样子,心里忍不住是一阵的痛快。这么多年了自己一直选择退让,可是结果却不是自己想象中那样的风平浪静的日子。
苏七七的手里紧紧的握着手机没有在放进包包里了,可是陌宇烈却在也没有回短信了。如此等待了十分钟后,苏七七这才失望的把手机重新放回包里面。
可是她不知道的是,她这样失落的样子全部都落入了陌宇烈的眼里。
前几分钟陌宇烈办公室的画面回访——
“一楼402的监控我现在要。”依旧是那个号码,依旧是一句话之后就收线,陌宇烈做事永远都不懂得给人留一句回复的话就这么挂掉。但是永远却都有人会愿意这么俯首为他做事。权力,有时候却也是必不可少的。
没有多久,陌宇烈的电脑屏幕上开始断断续续的出现了一些影子,但是没有一会就开始清晰了起来。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无意,所有的镜头就苏七七整个人看的最清洗。看见苏七七失落的样子,陌宇烈伸手握了握在桌上的手机,然后笑了一声。
“很失落?”想了想陌宇烈还是回了一下短信,不知道是想开一下苏七七的玩笑还是想看看她的变化,陌宇烈的嘴角也上扬了起来。
苏七七刚伸出自己的筷子要去夹菜的时候,陌宇烈的短信却突然来了。苏七七有些诧异,但是很快的嘴角又上扬了起来。
“臭美。”虽然是很开心,可是苏七七却也是很嘴硬的否认了,然而陌宇烈将一切都尽收眼底。眉眼间都是笑意。
女人,你总是可以这么容易就把我的心情给改变……
原本因为繁琐的工作而有些抑郁,在经过苏七七这么一闹后,陌宇烈整个人精神了很多,不过陌宇烈又想到了苏七七所说的那贴身助理还是有些奇怪,这个包厢里面除了苏七七自己根本就没有一个认识的。
希亦也在门口,哪里来的贴身秘书?
想到这里后,陌宇烈下意识的将自己的头往外看了一下,可是明明连座位都没有离开,却惊动了希亦。
“怎么了么?”希亦的脑袋也伸了进来看向了陌宇烈。为什么自己总是感觉今天的陌少有些心不在焉……
陌宇烈轻咳了一声就快速的转过了头示意希亦没事。但是脸上却写满了尴尬,自己竟然忘记了希亦的察觉力不低于自己,自己居然做出那么糗的举动……
不过好在希亦也不在意,只是看向了有些黑暗的前方。陌少今天突然说要加班,真是个奇怪的人……
陌宇烈有些迷离的眯上了自己的眼睛将自己的脑袋靠近了电脑的屏幕,苏七七水灵灵的大眼一直盯着手机,完全没有意识到她一直牵挂的人,却一直都把他的心系在了她的身上。
但是没有保持这么和谐的气氛多久,李幼熙再一次有打算挑刺了起来。
“我说七七呀,你不会到现在还都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活吧?”李幼熙一边玩弄着自己的手指,一边装作不经意的开口问道。果然又吸引了所有的人的注意力,这可是一个大新闻啊!
“怎么会。”苏七七有些尴尬的低了低自己的头,真不知道为什么她老是咬着自己不放。苏七七也是郁闷至极。
“那你现在在做什么工作哦?我可是很好奇呢。看你穿的那么寒酸的样子,想必也不是什么好差事吧,你看看,我老公是M集团总裁的贴身秘书,工资高的让我都衣食不愁,害我的现在都胖了好几圈呢,哎呀……”李幼熙忍不住数落起了那个男人,但是话语里面几分真几分假,是聪明人自然都看的出来。就在苏七七为难的时候,旁边的人却开始转移话题了。
怎么说一个女人被欺负的时候,男人永远总是想要做那个英雄。
“听说这菜价是天价,今天可是要使劲的点来尝尝了。”刚才那个留着胡子的男人接过了话题,乐呵呵的拿起了菜单。李幼熙的男人顿时哆嗦了一下,这点可是被苏七七看在了眼里。
“希亦,进来下。”看着那个贼眉鼠眼的男人,陌宇烈有些纳闷,自己对他并没有印象,但是感觉还挺面熟的,不过什么时候他成了自己的贴身秘书,自己却不知道呢?
闻声后希亦就闪身走了进来,速度快的令人咂舌。伸出自己的脑袋看向了陌宇烈伸手指着的地方看去,希亦的为头微微皱了一下。那个人怎么会出现在那里。
“你认识?”看见希亦的反应陌宇烈的心里也有些了答案。果然,希亦点了点头,表示自己认识他。
“女人说那个男人自称是我的贴身秘书。”自己可是有洁癖的,就算是远远的看着他,自己都感觉不舒服了,还贴身呢?
“以前调戏过苏小姐的那个黄经理。”希亦暗自在自己的心里为那个黄经理感到了无限的悲哀,他惹谁不好又招惹到了苏七七……不过他没有认出来么。不过能到那种地方请客,倒是有长进。
“哦……”陌宇烈的眉头微微上扬了起来。有钱是么,自己可是穷的很,不好好的挖他一顿怎么可以对的起自己呢……
见陌宇烈的笑,希亦下意识的哆嗦了一下,然后退了下去。和陌宇烈在一起,自己不怎么看见他笑,但是每次他的笑了,对方要付出的代价就不会是一般小。当然对于苏七七的笑就是另当别论了,但是刚才那种情况,希亦自然不会认为那是苏七七逗笑他的……
陌宇烈慵懒的再次拿起自己的手机回复起了苏七七的短信起来。
“女人,想看一场好戏么。”
“好戏?”苏七七有些奇怪的看向了手机。不过却也在庆幸陌宇烈这短信来的及时,把自己从窘状带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