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如此,看到耶律楚华嘴角那抹笑意之后,却是冷哼一声,往后挥挥手:“我们走!”
手中马鞭一扬,带着风声贴着耶律楚华的鼻尖飞过,狠狠的击在马身上,急驰而去。
临去前,回首望着夜月的那一眼里,却是杀意凛然。
那样的眼神,自然逃不过夜月的眼睛,更加逃不过耶律楚华的视线,看着急驰远去的那帮人,耶律楚华浅浅一笑:“我大哥耶律楚歌,向来脾气暴躁,就是我父王的命令也时常不放在心里,还望夜月公子见谅才是。”
“是吗?”
夜月高高的挑了一下眉毛,斜斜的看了一眼满脸笑意的耶律楚华,终究还是将两人心知肚明的话压了下去。
若是她没有看走眼,耶律楚华心里最希望的,根本就不是他嘴里说的谅解,而是是她对耶律楚歌下杀手。
一个绝对不肯屈居于人下的耶律楚华,又怎么会容得下张扬跋扈的耶律楚歌在自己面前如此张狂,不动手,顾忌的也只是对自己不利的一些东西而已。
权势之争,本就如此。
父母之间都无所谓,兄弟情分更是荡然无存。
有些兴趣缺缺的轻叹出声,轻拍了一下身边的炽焰,勾唇一笑:“走吧,又何必为了他人扰了我们的兴致。”
--
酒,依旧是刚才的好酒。
菜肴,却已经重新更换上了更好更精美的。
但是在帐篷内的气息却和刚才那种紧张截然不同。
刚才那个结盟的事情,从回到帐篷之后,耶律楚华再也没有提起过,就仿佛那闹得不开心的事情根本就没有出现过一样,也似乎桌面上本来就有那样的一个手掌一般的空格。
他不说,夜月和南宫羽也不再提及,三人皆是含笑言语,都天南地北的说一些风土人情,就仿佛和任何一个好客的主人招待远方而来的客人一样。
只是其中,却多了一丝说不出的怪异感觉。
另一种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