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有谁可以救救我?
我欲哭无泪的望着头顶的黑色廊顶,会否,我现在只有死,才能让杨枭停止那只罪恶的手对我的侵犯和羞辱?
“不管她是什么人,是谁,你都不应该这样子羞辱她!”端木华岩义正词严的字字铿锵,估计此时已经血脉贲张了。
然而我知道,他的话,杨枭根本不会听。
唯今之计,我只有…
只要我垂下仰起的头,他手里的匕首就能见血封喉,既是如此,我又何必任凭他的欺辱?
牛长风,对不起!
我不能跟做你孩子们的娘了,不能做将军夫人了!
原谅我不是故意的。
想着,我两眼一闭,猛地垂下头去,任那尖刀往我喉咙割去就是了,只是,那一刹那,我听的杨枭突然“啊”的一声惊叫,我吓得睁开眼,看到端木华岩朝他扑了过来,一拳打在他腹部,他吃痛皱眉,端木华岩趁着他痛苦的时候,朝他右脚踢出,杨枭眼疾手快,一把将我推开,扬起手中的匕首朝端木华岩的腹部刺过去。
“小心啊!”
我紧张的看着杨枭朝端木华岩刺过去的匕首,那一抹冷冽的寒光绕着端木华岩周身打转,是那么的叫人心惊肉跳。
我没想过端木华岩会为了救我而铤而走险,更没想到杨枭这一次对端木华岩居然招招致命。
看来,他已经跟端木华岩完全撕破脸了。
只是…
“杨枭,你不能杀他,你要是杀了他,就没人告诉玉玺在哪儿了?”
也许只有这个原因才能稍稍让杨枭打消一些对端木华岩的杀意。
果然,他出手的动作有所迟钝了,回头看了我一眼,“怎么,到现在你还会担心他么?
难道你已经忘记了,你的孩子是怎么死的?你付出的感情,他是怎么回报的?”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不管杨枭此时的话是否说对了,我只知道抵死不认是我现在唯一能做的,除非我真的对端木华岩还有所留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