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弘放开了手,宛若熙在毫无预防的情况下向后倒去,来不及喊救命便跌了下去。差不多三层楼高,这样摔下去不死也会瘫。
“叔叔救我!”
宛若熙在快要落地时闭上眼大叫一声,与此同时,一道白影闪电似得飞来,及时接住了宛若熙。
感觉到落入一个温暖而熟悉的怀抱,宛若熙哭起来了,哭的竟十二分的委屈。
花束上的玄弘冷笑一声,飘然而下,宛若熙愕然的看了一眼,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个混蛋、王八蛋、白白长了一张俊美的脸了。如果不是叔叔及时来了,他真要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摔死,若摔不死瘫痪了,怕是更合他意,想到这里,宛若熙对他没有了先前因为梦境而产生的同情和怜悯,只有讨厌和鄙视。
宛若熙目光中的不屑和鄙视,被玄弘扑捉到了,他向前一步,盯着宛若熙,目光骤然阴寒,声音也是如寒冰石,“小贱人,你敢用这种目光看着本王?”
宛若熙还吊在玄奕风的怀中,所以也不怕了,便回敬道:“是,管你什么身份,反正从今天起,我宛若熙鄙视你!虽然不记得到底怎么一回事,但我明白,我一个十多岁的孩子跟你能有什么仇怨,无非是大人们的恩怨,你不去找伤了你的人寻仇,成天欺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孩子算什么男人?”
“宛若熙!”
玄弘怒吼一声,宛若熙这番话戳到了他的伤疤,既不想忆起又不能忘却的伤痛和羞辱。
人一旦有了靠山,气焰就嚣张了。
宛若熙从玄奕风怀中下来,向前一步,对着玄弘也回敬的吼道:“是,我怕你,因为你就是一个是非混肴的大笨蛋,是一个心胸狭隘、小鸡肚肠、出手狠毒、欺负小孩的活阎罗!”
“你。”
“若熙,不要再说了!”
玄奕风自然看出玄弘已经快发飙了。
“王叔,若今天你再袒护这小贱人,就别怪本王翻脸不认人!”
玄弘一字一句道出这句话,便将宛若熙拦腰一横飞上横梁,从天窗出去了。
黑子一个箭步要追上去,却被玄奕风拦住了。
“主子。”
“既然等得了两年,又岂会不忍半年之久。她不会有事的。”
玄奕风背手看着布置清雅却不失华丽的红妆楼,不得不叹服宛若熙的奇思妙想。
大厅里很安静,只有玄奕风和黑子的脚步声,徐艳春她们早在玄奕风进来时被黑子指使了出去。
“主子,刚才宛若熙激怒了王爷,就怕他暴怒之下。侮辱了她。”
“怎么可能,她还是个发育迟缓的孩子!”
其实玄奕风这句话说的有些勉强,虽然她的身子是发育迟缓,可是作为男人,他知道,她已具备了女人该有的吸引力。
“王爷向来行事乖张,桀骜不羁,难免。,主子,你还是去看看吧,免得真出了事,与我们也不是什么好事。”
黑子尽量说的委婉,他真的希望,这个怪异的宛若熙不要出事。
这句话似乎点醒了玄奕风,他突然想到,宛若熙不是一颗随便的棋子,她身上倾注了玄弘所有的痛和恨,而玄弘又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家伙。
宛若熙只觉得耳边风声呼呼,很快,她听见玄弘踢开了一间房子的房门,咚的一下,头和背部撞到了木橼上,又是疼又是晕头转向的,好半天,才看清楚。
原来,她被狠狠摔到一张床上了。
而玄弘已经脱了自己的裘衣,只露出一件单薄的黑衫。
咳咳咳,宛若熙被呛得说不出话来,等咳嗽完了,玄弘已经到了床边。
“你,你要做什么?不会是,不会是。”
玄弘妖孽的一笑,一只手捏着宛若熙的下颌说:“为什么不?你刚才不是说本王不是男人吗?那本王就让你看看是不是真正的男人!”
这句话结束时,他已撕开了宛若熙的外衫,粉色的小肚兜虽然不是丰满,但已经很饱满了,玄弘也是一愣,他没想到从不中看的宛若熙,身体已经发育的这么好了。
“坏蛋,大坏蛋,你放开我,你这个欺负小孩子的变态!”
宛若熙哭喊着,想要挣脱玄弘的禁锢。
“哼,从两年前开始,你在本王眼里,就是一个贱女人!本王恩泽与你,你应该感激才对!”
玄弘脑还中,是那副令他屈辱恶心的画面,它刺激着他的神经,几乎让他疯狂,任凭宛若熙怎么捶打,怎么反抗,他还是扒光了她的衣服,他不想与她多纠缠,只想狠狠的欺负她,让她在身下求饶、承欢。宛若熙的力气与玄弘,哪里能有什么么对抗,他已经跪在了宛若熙的腿中间,那种无助的难过让她感觉天地都在旋转。
就在宛若熙力气用尽,刚刚触碰到男人的时,砰的一身,门被推开,玄奕风犹如救世主,一身白衣飘洒,走了进来!
“叔叔,救若熙!”
宛若熙哽咽着喊了一声。
玄奕风看到这幅画面时,心脏某处被狠狠揪疼了,几乎快的看不出是怎样动手的,宛若熙抱在了他的怀中,白色的披风盖住她瑟瑟发抖的身子。
“王叔,这件事你不要插手!”
玄弘还是跪着的姿势,又羞又恼,冷冷道。
玄奕风看着脸色苍白挂着泪珠的可怜楚楚的宛若熙,神情也很凌厉,只淡漠的说道:“难道你忘了我们新的约定,难道你想半路悔棋,重新部署吗?玄弘,既然我已答应要趟这浑水,有些时候,不得不制止你过激的行为。得罪了!”
依然是耳边风声呼呼,宛若熙却感觉很舒心、很温暖。
玄奕风带着宛若熙回到了他们的房间,将她轻轻放到床上,盖好被子,用手擦拭着宛若熙还趴在脸颊上的泪珠,双眉挤在一起,柔声说:“若熙,不要害怕,以后,不会再有这种事发生了。”
宛若熙信任的点点头,并伸出手臂,抓着玄奕风的手,垂下目光,羞涩的说:“叔叔,你不必自责,他还没有玷污了若熙,叔叔,自从见到你,若熙就知道,这一生一世都是叔叔的人了,若熙来这里,就是为了爱叔叔,和叔叔在一起,所以,请叔叔要了若熙吧,这样,若熙也不用再那么害怕了!”
“若熙!”
玄奕风叹了口气,又无奈的说:“你还是个孩子,胡说些什么?好好休息吧,再过几天,你的烟雨楼就要开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