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他清了一下嗓子!
不是吧,又不是搞声乐比赛。
“我就是你的二师叔,相异!”
“这个我知道啊!”刚刚不是说过了吗?
“大人说话,小孩子别插嘴,知道了吗?这样子很不礼貌的。还有就是,我最讨厌别人打断我说话了。望香是怎么教你的呀,这点基本礼貌都不懂!”
看来我在他的眼里一无事处了。哎,我的小小英明呀,毁的一点余下的都没有了。
“那您请接着说!”
“至于其它的事情,由于太多了,一时说不完,我先带你回去,再慢慢的告诉你!”相异大叔看了我两眼,我看到了他眼里对我的失望。我也懒得去理会自己还有没有一点英明存在了。
“跟我回去吧!”然后相异大叔,一把抓起我瞬间腾空而起。
呜。。吓得我立马闭上眼睛了。
我的娘呀。我都能飞了呢?以后还用飞机这等消耗能量大的东西吗?
“睁开眼睛呀,怎么这么点胆子没有!”我睁眼发现我两站在人家的屋顶上面。
“二师叔,你家在这里屋顶上面?”
“你家才住屋顶上面呢?”相异白了我一眼,这么大把年纪的大叔还学人家年轻人丢白眼,可真是让人难受的。
我忍住笑,天啦,都感觉肚子里面的肠子在打结了。
“哦,那我们现在要去哪里!”
“跟着我,用轻功,知道吗?”说完,他大叔的就一个腾起,人就在半空中飘了。我抬起头惊讶的看着他。
“丫头,看什么看呢?快点跟上来呀!”大叔开始不悦的吼我了。
我呆呆的看了他几秒钟之后“可是,我不会飞呀!”
“你这丫头!”说话间大叔已经飞到我面前停下“怎么会找上你这个笨丫头呢?”大叔的气我可以感觉到,因为他脚下在瓦片被他踩烂掉了,正以快快的速度往下掉。
啪的一声,掉在地上,碎成片。
“啊,哪个小毛贼的在我家屋顶上面。不想活命了啊!”随着瓦片碎烂,一道暴孔从我们脚下的屋子里面传来。
“愣着干嘛,闭上眼睛!”然后大叔抓起我就飞了起来。
我只感觉到耳边的风呼呼的飞过。脚踩在空气上面流过。
大叔到现在还不知道他带的一个人质也许对他一点用都没有,反而还是一个累赘啊。我都为他感到不值得的。
没飞多久,大概几分钟,也许是十几分钟的样子吧。我感觉到脚踩在地上了,然后一阵踏实感。再睁开眼睛,哇。
不要命了啊,我这是在哪里,这里比杜其轩家看起来还要大好几倍呢?我的妈呀,这就是这位二师叔的家?
豪华不说,光是宽就可以知道这位大叔果然不是穷人,难怪那时候说,钱能解决的事情都是小事情啊。有魄力哇。
“丫头,吓傻了吗?”大叔一脸嫌弃的看着我。看来我真是在他眼里一分不值了。
“老爷!”突然从里屋冲出来一干子的年轻人,齐齐的站开两旁恭敬的叫着二师叔。
“洗澡水给我准备好了吗?”
“好了!”其中一个年轻人说道。
“老爷,这位?”那位年轻人看看我说道,这位年轻人一看就知道不是一般的小家丁角色,也许是管事的都有可能。不禁让我多看了他两眼,生得还清秀的嘛。
我等着这位口口声声的让我叫他二师叔的人给我介绍呢?如果他真的是我二师叔,那么我也算是他的小侄了啊,那么,哈哈,在这种有钱人家住着,待遇自然不低了嘛。
“抓回来的人质,好好看着。”说完,穿着他那一身夜行衣招摇的往两行人中间走去。
什么?抓回来的人质?虽然我似乎就是人质,但是他这样讲也不太顾情面了吧!亏我还一直管他叫二师叔呢?我靠。这种人打死我也不叫了。我呆呆的立在那里。
“对了,小福呀,去给她弄身衣裳换起!”然后人就进了里屋去了。一行人也都快速的跟在他后面消失,各干各的去了。留下我一个人干站在那里。
那年叫小福的年轻人马上跑到我这边来,看来他真的是这俯里面管事的呀。本来我以为他会对我超级不客气的,因为怎么说我只是一个人质嘛,人质是什么,说得难听一点就是犯人。你说,如果身为一个犯人,你还能期望得到什么好的待遇,人家不打你,抽你就算上天保佑了啊。
呜。。。。我盯着走过来的小福,心里默默的想,如果他敢对我动粗,我拼了命也要还手。我这人就这样,你对我好,我可以你好的,但是你要是对我暴力,我就以暴制暴的。
我说到做到,我握紧了掌心。
“师傅,请随小福这边去客房。”没想到小福走到我面前,一副礼貌的样子。比那些个大酒店的服务生还专业的呢?看得我差点误以为,现在的我就站在某个星级酒店门口。
呆掉了啊!
“师傅?小师傅?”小福轻轻的声音再次唤醒我!
“哦,请问不是带我去柴房的吗?”犯人不是一般都被关在柴房的吗?当然前提是俯里面没有关犯人的牢房。
“师傅说笑了,请随我去客房吧,我已叫人放好了洗澡水!”小福恭敬的态度让我一时受宠若惊呀。这种待遇怕是人家的主人或者客人才享受到的吧。
难怪这么年轻就成管事的了,原来人家就是有这等本事。
“客房,在左边。请随我来!”
于是我不再怀疑什么,也不再说什么,乖乖的跟在他的身后一直往左边走。穿过一个人造花园,走过一段小桥流水的假山看到了一排的屋子。
“师傅,这就是客房,里边请!”小福走在前面,双手轻轻的为我推开了一道门。
哇,里面是什么都有哎。看起来很舒服,很有挡次的味道。看来我是来当上客了啊。我应该不是在做梦吧。透过房间的大门,我看到时面的刻花大床,蚕丝锦被,妙缦的丝帐垂于大床两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