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离呀!你快快醒醒吧!不要吓师姐了!”
头痛是偶的第一感觉,阵阵头痛,一个陌生的女人声音在我还没有睁开眼睛就一直盘旋在我耳边!让我不得不努力去睁开眼睛,
终于睁开眼睛了,却看见一张担心害怕的女人脸,陌生,在脑子里搜索不到的陌生脸,穿着的服装明显的不是常人所穿而是道服,我是说像那种妈妈带我去庙里烧香时见到的尼姑所穿的衣服,跟那张我见忧怜的脸一点都不搭,看来上帝造物也是会出错的,当一眼看到她那光到可以充当电灯泡,没有一根头发的脑袋时,我可以肯定她穿的是尼姑服,而她则刚好是个尼姑,再抬头看看周围,真的有些像妈妈带我去烧香的庙一样,难道,我是被妈妈送到尼姑庵来了吗?我极度郁闷的想着
“这….”突然看到尼姑担心的眼神,让我问不出口了.怎么会这样呢?
“空离呀!你怎么了吗?”空离???好陌生呀!谁呀!我环顾一下四周,就只有她跟尼姑两人,空离是在叫我吗?
“是在叫我吗?”我用手指指我自己,才发现自己身上早已不是穿着那套阿迪的运动服了,而是穿着和尼姑一种款式一种颜色的尼姑服,难道她…..然后伸手摸摸自己那脑袋,竟然是光的,那半长不短的个性碎发,早不见踪影了.
“空离你怎么了,我是空念师姐呀”也许见我怪异的动作,明显的她更加害怕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呀,我怎么会成这样呀!”我紧张是我那头超个性超完美的头发,它怎么可以不跟我打声招呼就给我消失不见了呢?我突然抓起叫空念的尼姑猛摇起来,就像每一次一出事就抓住号号摇个不停一样,只是人早已换了而我不知道而已
“空离,我知道你不喜欢师傅为你做的按排,可是你不要这样呀,这样师姐会难过的,”眼见空念的泪马上要流出来了,我赶松手,
不能承认的事实,我是尼姑了,现在,我真的成尼姑了
我记得佛祖说要带我去前生,难道我现在就来到了自己的前生吗?我的前生真的是个尼姑吗?六根清静,每天念经,餐餐只吃小白菜的小尼姑吗?
我想哭了,我亲爱的妈妈不知道现在是不是也在痛哭,哭我的离去,号号和兄弟们是不是也在流泪,抱着我那个身体在痛哭,眼睁睁看着我挂掉,会不会伤心到晕过去呢?
“啊!呜….”想着我就做了,我真的大哭起来,为我不幸的生命
“空离呀!不要哭啦!这样师姐心里会难过的,,,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可是你明天十六岁了,,按照师傅定下来的规定每一个弟子在年满十六岁都必须下山完成师傅交待的事情,,,”叫空念的师姐抱着我一起哭,,我大概猜出了自己的身份,我是这个庵里的小尼姑,明天就是十六岁,也许来这里年轻了五岁,这是最大的安慰了,然后抱着我哭的尼姑就是我的师姐,叫空念,,,
“所以,明天等师傅和空心回来,你便可以下山了,,,现在山上就你我二人,你不要再去后山做些傻事了,如果今天不是我早发现,我真的怕空离离开师姐,,空离答应师姐好吗?不要再去做傻事了,为了我,我不想一个人呆在山上,那样会很孤独,害怕!”我仍在哭,哭我的不幸生命,而空念也一直在哭,,哭空离的狠心,丢下她一个人离去,
然后,就是两个傻傻的尼姑抱在一起痛哭
“空念,好想问你,你可否下过山呀!”
空念突用奇怪的眼光看看我,还是对我说了,毕竟我是师妹,师姐有必要回答师妹提出的任何问题,这样才能体现出一个师姐对师妹的厚爱
“十七岁上山三年来就一直没有下过,山下没有我下的理由!”我知道她一定在逃避!没想到这丫头比我还年轻一岁呀!可恨呀!不过,成了尼姑我还成示成年人了,郁闷呀!老女人的心装进少女的身体
“我只是想知道山下是否险恶!”有道理江湖险恶!很早就听讲过,看书时,看电视时,跟兄弟们玩时,号号传说时,那时就特崇拜可以拥有轻功,到处飞来飞去的大侠们,,曾做梦自己拥用轻功可以去做国际大盗了,就算去横渡太平洋,也不用坐船坐飞机了
“江湖从来便是险恶,只是江湖因存险恶之人才险恶,所以空离下山后不便于相信任何人,便能远离险恶江湖”
就那样,我以我尼姑的身份在我的前生,那一晚我糊里糊涂的跟空念说了很多,也问了很多很多关于师父,其它师姐或是小尼姑的事情,而空念只是当我受惊吓,没有怀疑太多我这样问的理由,我问什么她就答什么,也许是因为我是她唯一能说话的人,在山上,那个晚上,所以她没有怀疑什么的就回答,这也让我知道关于这个庵里其它成员的资料,
这个山上除了我们一个庵别无其它,而庵里只有我,空念,空心和师傅孤家寡人,空心是另外一个大我两岁的师姐,昨天和师傅一同下山,打听最近江湖的消息,是为了确保我下山时江湖不会有什么特大之事,伤之与我,
师傅叫无望这个庵也叫做无望庵,师傅是一个很神秘的人,,按现在的说法就是牛人一类吧!没有人知道师傅之前是个什么人.做什么的,三年前是师傅在路上遇到伤心欲绝准备轻生的空念,把她带上山,而在上山的路上捡到不知道是被人丢弃还是自己走失的我,然后也把我带上了山,那时无望庵虽存在已多时,但是师傅没有广收弟子,我和空念算是第一批弟子!无心是后面师傅下山带回来的!是个习武的苗子,练武的领悟力比我和空念谁都强,而空念只是专管我们的吃住穿什么,就像现在的公司,或者是什么单位的后勤部一样,只是她贵为部长,手下却无一人,只是偶尔我去帮帮忙,可是她却从来不让帮,说我得加紧时间学习,要习武,然后我就一天从早到晚像上了发条的玩具一样,每一天重复着同样的事情,只是会偶尔趁师傅下山偷偷跑到后山去玩,去抓小动物,每一次要得手的时候都会被师姐刚好看到阻止,,说是佛之弟子是万不得杀生,我反驳,像我这么善良的小老百姓怎么会做出那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呢?况且我平时虽怕动物,更是从来不去碰动物,怎会起杀念呢?空念笑着说,她亲眼看到怎么会乱讲呢?且出家人怎么会打狂语,而我只能无语,那些事都不是现在真正的我干的,我干嘛要去承认呢?所以沉默,空念会说我变了,竟然逗人玩乐了,我再次无语,貌似以前那个空离是个冷莫的平淡的家伙,连个玩笑也不会开的,
到了晚上,只能点个小灯,我奇怪那时怎么会有那么高的技术呢?会有我们旧社会用的煤油灯,于是逐问道是怎么做之,空念问我什么叫煤油,我不知道答之,便问,灯如何点亮,用何点亮答,是用火点,取材于后上松树之油,无语,原来到了古代我会变傻,智商会降低,
晚上我真正吃上了尼姑餐,只不过是小白菜换成大白菜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