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保持着早起习惯的夏凝香在清晨阳光撒进屋子第一缕阳光时,就慢慢醒了过来。只是这一次头微微有些痛楚起来。
“呃!这是怎么一回事!头为什么这么痛呢?”她的意识慢慢清醒过来了,慢慢的睁开眼睛朝着阳光撒进来的方向看。
呃?
这里是哪里?
满眼的黑白色彩?单调死了,有一点自己可以肯定的是,这里绝对不是自己的房间呀!她虽然早已习惯黑白色彩的服装挂满自己的衣柜,但是却很不喜欢这简单到至极的颜色,颜色?呃,她都觉得这黑白灰的颜色都不能称之为颜色。
轻轻的掀开洁白的被子,才发现,自己身上的长袖衬衣已被脱下,映入自己眼帘的是手臂满是刀痕的狰狞样。常常有时候自己会被自己这样子早已习惯的刀痕所吓到,伸手抚了抚手臂。
浅浅的巴痕,一手臂都是。
虽然它早已像长在自己身上的细胞一样,根深蒂固了,却还是这么突一看会被吓到。别人都是人吓着人,可她呢?除了吓别人,还是把自己吓到。
自己吓自己,全世界恐怕找不到第二个人了吧!
伸手抚了一下浅浅深深,长长短短的伤痕,心里是不可言说的痛楚。
应该快好了吧!
这里是哪里?昨天自己不是在娱乐城和肖殿洋他们在唱歌喝酒吗?她记得好像自己喝了好多酒,多的连她自己都想不起来到底是几杯了呢?然后醉了,所以现在头才痛的如此厉害呀,这是宿醉的原因,以前她总是苦口婆心的劝说某人不要喝酒,不能多喝酒,那么昨天的天自己呢?倒底是在喝给谁看呀!只是自己一醒来为什么会在这里?摇了摇头,关于后面的总总,模糊的记得,她好像是被肖殿洋扶出了包厢,至于后面的她实在想不起来了。
窗外的海风吹着窗帘轻轻的拂动,外面拍浪的海声吸引了她的注力意。如果自己没有听错的话,外面在澎湃的声音应该是海声。那么,这会自己应该在离海不远的地方?
难道自己现在在海边酒店,看看这房间的装修,倒有几分像总统套房的感觉,虽然简洁,但是这里的东西有绝对的奢华感觉,昨天晚上肖殿洋送自己过来!那么,衣服是不是他帮脱掉,那么,他是不是看到自己手臂上到处是铮狞伤巴呢?
有海声,靠近海。
翼安靠海最近的东城郊外,也要离翼安有一个小时的车程呀。原来她已经离市区很远了?昨夜自己是如何而来的呢?
甩甩头。
轻轻的下了床,一时没找到拖鞋子,便赤着却踩在柔软的地毯上面往半墙大的窗户走去。浅白色的厚实窗帘,夏凝香一伸手一用力全部拉开了。
半墙大的落地玻璃为好呈现了最美的全景海景。
如果她没猜错的话,这个角度看翼安的边海是最为漂亮的角度,在这个地方建房子的人可真是会选地盘呀。
湛蓝的海水,海天相连。阳光撒在海面上,波光粼粼,像落满银子的海面一样,闪闪发光。洁白的海鸟在海面上尽情的飞翔,或高或低,或远或近的展翅飞翔着。
这一刻,她所有的精神,所有的思绪都被这美景填满了。
一直以来,她就对海有一种特别的喜爱,以后可以的话,自己最想拥有一栋海边的独栋独景的小别墅,那样自己就可以天天欣赏到最美的海景,一样的海景,一年四季,或早或晚。
双手轻轻的环胸的看着这美不胜收的景至,以前她多么渴望和他一起,一起这样相拥而站的看着海景,她的眼里只有海,而他的眼里只有她,那是一副多么让人向往的幸福画面呀。如果每天清早起来,可以和相爱的人这么近这么亲的欣赏美丽的海景,那么新的一天开始将会是一个美好的日子。
她愿意把自己最好的东西和他一起分享,可是,他的一句,海边有什么可好的,除了表面上障眼的一切美好之外,它有邪恶的一面,那就是无人能抵抗的海啸。
一句,可怕的海啸。
差点断送了她对海边一切的美好期待。
虽然海边有不可避免的海啸,但是她依然喜欢。
就像,爱着某人想着某人,心底的某处会隐隐生痛,但是不代表就不爱了。人生活着,不能因为吃饭会噎着,你就拒绝吃饭,不能因为乘车会出车祸,就永远只是走路,近的还行,那么远的呢?不怕两条腿提前下岗吗?
所以,不是所有一切的东西,触了会痛就可以丢下的。
至少某些东西在她的心底生根发芽根深蒂固的拔也拔不去了。
人生,不能因为一时的不快,就选择放弃,那毕竟是你心中最美好的期待呀。
她虽然害怕过,但是依然的没有放弃过拥着海景别墅的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