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门某相声演员,以野生花子装袋售卖,充外国花卉。后我邀其参加电视剧拍摄,任制片之职。某日深夜叩门,惊问何故,因嫖娼欠资故借钱脱身。后组内发生变故,制片人携款而逃,此人大怒:我不管!我的账还没结呢!反正最后郭德纲也得给我!无耻嘴脸,众人心寒。
铁路文工团天下招人网罗英才,天津某相声演员大喜,言必去投考,又思忖:“这事可不能让郭德纲知道,省得他抢咱们名额。”彼时我已拜侯先生为师,德云社已红遍天下,其人闭塞如此。
某业内人士,以模仿见长。一日回团报销药费,会计道不符标准。该演员大怒:“我有痔疮!”遂脱裤全团请验。
保定某相声演员,善经营。家中订全国电视报,好从中找寻机会,每次出外必送特产砚台。常云,易县产砚的山都让他掏空了。凡来保定演出的团队,其必参与,否则打匿名电话干扰演出,百试百灵。后想扩大经营,走出保定来到省会,拨打匿名电话被捕,囹圄数载。
鼓曲名家某女士晚年给学生上课,讲述旧时做艺不堪,常有恶霸点名上家中演唱,唱毕留府。学生问:“您去过吗?”某女士道:“咳,不去哪行啊。”
某曲艺前辈居北京,娶妻某氏。某氏不生养,遂认一干女。后女大,生得极水灵。遂父女有染又生一女,未几,前辈与某警员之妻暗结连理。遭遣,出京入津,复成家落户。其女之女今已四十余,其亲口所述也。
某单弦名票,自幼熏陶,拜师后常以业内大辈自居,一日师寿日,遂献文玩核桃为礼,师大悦。未几,核桃价大涨,复登师门讨要而归。
某相声前辈要搬家,我让众弟子去帮忙。孩子们从早上五点开始忙碌,直至午后一点多才收拾完,人人累得不行。前辈看看表:一点多了,我们家该吃饭了,你们走吧。众徒愕然,忙一上午,连口水都没有,竟有此语。可见不识人情至此。
某相声演员口头语:错不了。一日其徒新婚,酒终人散,新人入洞房,此位先生于窗外偷听,又转至门处偷看。徒弟觉似有人,猛开门,门击师面。徒大惊:“师父!”师曰:“错不了。”
某老艺人旧时撂地为生,每日风餐露宿,苦不堪言。倘某日挣钱,则当日必得病,坐洋车买酒肉,钱财花尽身体方愈,百试百灵,人皆道其命苦也。
某年,接一记者电话:请您谈谈某相声艺术家嫖娼的事。我不解:为什么问我?记者道:×城相声俱乐部秘书长著名相声演员宋××让问您。
某曲艺学校相声教员佟××仇恨德云社,教课时特意提出严禁学生听郭德纲的相声,否则严惩。小肚鸡肠如此,误人子弟矣。
2006年,德云社异军突起。京中同业极为愤怒,暗中策划了到某广场静坐,哀求有关部门封杀郭德纲的活动。事发前,内部一刘氏同业拦阻:“小心,他那儿还有好些粉丝呢,容易激化。”其实糊涂,真到彼时,岂是粉丝的事儿了……
某电视台大导演,因掌握曲艺栏目,遂视演员如粪土一般。呼来唤去,毫不尊重。众艺术家为上电视也只得甘为牛马。一日,大导演斜倚沙发,手捻钢笔,不料,钢笔落地掉入沙发下。大导演纹丝不动,旁有天津一五十余岁的相声新秀,跪地俯身掏出钢笔,毕恭毕敬放入导演手中,导演看也未看。未几,相声新秀上春晚了。
某相声艺术家,素以流氓面目示人。平时也杀七个宰八个,豪气冲天。经常在博客网络大骂郭德纲及德云社。某日,机场偶遇。我看了艺术家一眼,未发一言,该先生背着包,拎着箱子风一般地跑远。自此,不复恨也。
某相声大师,极跟潮流。最早质疑郭德纲的是他,最早改口称赞的也是他;最早骂德云社的是他,改口称德云社万岁的也是他;“反三俗”激昂慷慨的是他,见郭德纲泪流满面的也是他。查历史资料,其家族历朝历代均为红人,可见一斑也。
某评书名家酷爱看日本爱情动作片。一日托朋友买一百元的光碟,货到手后颇不爽,问其中缘故,答:其中有两张评剧。
一日,带我经纪人拜访某位淡泊名利的相声大师。落座后不久,大师指着我的经纪人说:“行,你是个见过世面的人。”众不解,大师指着桌上瓜子等物说:“半天了,你都没动我的东西。”
某两位著名相声演员,平日排练必选一个两家中间的位置,并精确到公交车站的站数,理由是谁也不能吃亏。
津门某评书艺术家,性高傲有个性。有外号叫“饱了横”,其意为茶园生意不好时待人极客气,只要听众过十个人马上长脾气。平日走在街上,有熟人打招呼,基本不理,以示清高。最大爱好是,舞场纵横,之后搂着中年妇女逛街。
某梅花大鼓女演员,徐娘半老风韵犹存。与观众打成一片,人缘颇佳。一日与某老年观众私会咖啡屋。灯影迷离,卿卿我我。老观众心脏病突犯,女演员坦然离去。救护车到时,人已离世。
某艺术家,世代相传,堪称世家。因与同行竞争,遂向文化局举报,某演员表演《白事会》是有意同殡葬制度改革作对。闻者大惧,佩服先生思绪不同凡响也。
某相声大佬,不满德云社。遂遍访天津小茶园,寻得两位职业艺人,大佬很开心:好,好,这比郭德纲强太多了。遂带至京,惜未见起色,郁郁而返。不久,大佬二下天津,又发现一名五十余岁的相声新秀。大佬脱口而出:太好了!这下郭德纲完了!遂又带至京都。后有人就此事问我,我笑道:我与大佬不同。我是民间艺人,他是演领导的。
天津相声界孙某,幼从艺,后从政。历任天津艺术部门负责人职务。不知何故,对德云社颇有成见。某年,德云社于天津开办分社,该先生四处打电话:“咱们可都不去啊!”这么多年了,我一直在想这个问题:谁让你去了?
津门相声名家刘××与我岳父关系甚好,日常花钱用钱,小至吃喝皆不分彼此,全是我岳父买单。甚至其朋友借钱,也必带至我岳父家:“这是咱朋友,您借点儿钱吧。”后我岳父去世,该名家登门吊唁,随份子钱一千一百元,不知何故有零有整。未几,德云崛起。该名家随众大骂,妻震怒,托人带话:天下说相声的都可以骂郭德纲,唯有你不可以。问你一句,还要脸吗?自此闭嘴,因其亏心特甚矣。
某年,《曲苑杂坛》约我和于谦录两段相声。到演播室后,某天津相声名家刘××也在。见面极热情,因其与我岳父相交甚厚。候场时,刘××跑来:我跟他们说了,你们录两段!有我呢!我苦笑一声:本来也是录两个,用你在这编瞎话买好!
京中某相声演员坐公车,口若悬河,被售票员认出:“您是那说相声的×××吧!”“对,是我,那您认识我,能不买票吗?”“不能!”
京中某相声演员宋××,紧跟相声大佬,诋毁德云社能力甚强。2011年,东北某富豪之女要考电影学院,中间人托到宋××,收费若干,然并未努力。后此事败露,东北富豪传令围剿,宋××不复见矣。
京中某老艺人,秉承江湖习气,素有手脚不净之爱好。于德云社后台累计获得烟、茶、衣、水果、点心、瓶子等物,价值五百余元。该先生最大特点,说翻脸就翻脸,说好当时就笑,堪称人杰也。
收拾书房,翻检旧物。出文稿数纸,系某演员毒打老艺人实录,斑斑血迹,令人发指,观此公今犹以教育人民为己任,长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