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奖,小女子自然比不上将军,一个眼神就把人吓得屁滚尿流!”连辰毫不示弱,刚才听铁玲说过南宫凌的冷酷几近残忍,国人都对他惧怕三分,果然今天自己见识到了。
算了,没空和他斗嘴,还要去和铁玲会和呢。“我还有事,先走了,南宫将军。”
刚走了没多久,迎面冲来一个小伙子拉断她的斜背包就跑。“啊,抢劫啊!”连辰大叫,郁闷,这光天化日,胆子那么大!拔腿追了上去。
眼看着抢匪朝南宫凌的方向逃跑,连辰大喊,“南宫凌,快捉住他啊,抢我的包!”
可惜南宫凌像是没听见般的自顾自走着,身后跟着两个侍卫,阵形丝毫不变。眼看着抢匪就这么从他身边跑过!
这是连辰亦从他身边擦过,瞥见他冷眼旁观着,明明听见的嘛,见死不救!“你可以的!”连辰瞪了他一眼,顾不的其它,只好卖力追逐。
抢什么不好,抢我的包!眼看着只有几步之遥,就是赶不上。豁出去了!连辰瞄准了方向,眼睛一闭,飞身扑了上去,啊,抓到了……包的一角。整个身体面朝地狠狠的摔在了地上,手里却不肯放松。
那抢匪也是不肯放手,用力一扯,“嘶”的一声,包包应声而裂,一张银色面具掉落了下来,就再也没有其它了。
“靠,没钱背什么包呀!”抢匪狠狠的把包甩在地上,转身逃走。
“我也没说我有钱啊!”连辰大喊。小心翼翼的捡起地上的银色面具。
“你怎么会有这个面具的!”南宫凌一把抢了过去,恶狠狠的问她。
“你干什么!快还给我!”连辰从地上爬起来,身上多处都擦伤了,下巴也磕出了血。
“告诉我,你和白骁什么关系!”南宫凌毫不怜惜的捏着连辰的下巴,不顾她的伤口。
他怎么知道是白骁的?“没什么关系。”连辰疼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没关系能让你如此奋不顾身的去把它抢回来?”看着她刚才不怕死的扑向那抢匪,就知道这面具对她有多重要了。
“跟你有关吗!”连辰倔强的回嘴。
“在给你一次机会,说不说!”南宫凌手上的力道加大,连辰下巴流下的鲜血流淌在他手指。
连辰瞪大眼睛看着他,嘴巴闭的紧紧的,绝不受他威胁!不知道他为何对白骁有如此大的反应。
“很好!”南宫凌轻吐两字,手刀一挥,打晕了连辰……
连辰幽幽转醒,发现自己双手双脚都被铁链锁住于一个囚牢中。
“你醒了。”南宫凌走了进来。
连辰挣扎着,铁链叮叮作响,“你想干什么?把面具还给我!”
南宫凌晃了晃手中的面具,“想要吗?那就老实说出你和白骁的关系吧!”
“这不是白骁的面具,你认错了……”连辰冷静的看着南宫凌。
“是麽,这上面可刻着一个红字呢!我和他交战多次,你休想骗我!”南宫凌摸了摸面具的一角,“况且,这个面具也可以说是我间接促成的呢,呵呵,我看到他戴上这个面具找着他女人那种焦急痛苦的表情我就开心啊!”
“果然是你抓了红然!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连辰大声问道。
“为什么?哈哈……”南宫凌仰天大笑,“我就是要看白骁痛苦!你连红然都认识,看来你和白骁交情非浅啊!”
“你,你神经病!就算你们战场上是敌人,你也用不着这样对他,你害他这一年有多痛苦你知道吗!”连辰为白骁感到不平,因为眼前这个充满仇恨的人,而痛苦了一年。
“我和他何止是战争之仇!”南宫凌咆哮,一张俊脸都扭曲了,“当年他和我父亲在战场上交锋,竟派奸细在我父亲的晚膳中放入迷药,使他在战场上毫无反击能力而被他刺死!母亲也因此伤心抑郁而亡,扔下我和弟弟两人!他这种卑鄙小人,就算对他千刀万剐都难解我心头之恨!”
“不,不可能!白骁不会做这种事的!你怎么知道是白骁放的!”连辰摇头,她是绝对不会相信白骁会做这种事情!
“那个奸细……”南宫凌眼中露出杀机,“那个叛徒,已全部招出,被我鞭笞致死!”
“魔鬼!”连辰恨恨吐出两个字,她相信白骁。
南宫凌冷冷地看着她,“哼,自从白骁害死我父亲,间接杀了我母亲,我已经坠入地狱,我要让白骁也尝尝失去至亲的滋味,当然,在此之前,我会先让他常遍那种心痛焦急之痛,看着他一年当中那失去红然的失魂落魄的样子,我就痛快,哈哈哈哈哈……”
“那你捉我又有何用,白骁在意的只有红然,还好她逃了出来。”连辰缓缓说道,带着庆幸。庆幸,红然逃了出来,白骁也不会受他威胁。
“她逃走了,这不是又有你了吗。老天也要白骁继续痛苦!”南宫凌恶狠狠的说,眼中充满了对白骁的恨。
“我都说了,我对他毫无影响力。”连辰陷入沉思,“我……不过是他眼中的红然的替身而已。呵,你说,一个替身能有什么影响力呢!”连辰抬头看着南宫凌,目光悲怆。
“是吗?有没有影响力,不是你说了算的!”南宫凌击了击掌,立刻走进来一个侍卫,手中拿着纸笔。“我说什么,你就写什么。”
“你以为我会听你的吗?”连辰平静的说。
“别逼我对你用刑!”南宫凌凑近连辰的耳边威吓他。
“我倒是好奇!”绝不向这个魔鬼屈服。
“那就别怪我!神女!”南宫凌拿起手中的鞭子直朝连辰劈下。
“啊!”连辰疼地大叫,浅蓝色薄衫马上印出长长一条血印来。
“怎么样,知道疼了,都叫的那么大声了,还是给我乖乖的写吧!”
“干嘛,大叫犯法啊,我叫不代表我疼!”连辰倔强的昂起头,心里哀叹,妈呀,痛死我了,从小没被打过,想不到到古代来要受这种苦……
“很好,既然不痛,那我还得卖力点了!”南宫凌冷冷看着眼前这个逞强的女子,白骁,对你就这么重要吗?
鞭子不断的落在连辰娇弱的身上,牢房里充满了连辰的叫声,却听不到她屈服的恳求。南宫凌越打越是郁闷,这个女人,倔强的像头牛,可是自己也没见过哪个不屈服的人在受刑时叫的如此……如此不掩饰。他们通常都是死憋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