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想哦,那天我和潇潇被丝丝的妈咪绑了起来,她把妈咪带到了地下室问她要救我们还是什么的。后来妈咪就跪下了,我好像听见了她的哭声,再后来妈咪就和那位怪阿姨吵架了,还提到了爹地的名字,我不知道那位阿姨为什么要对妈咪那么凶。后来我和潇潇被带了出去,妈咪说没事了,再后来那里就着火了,可是门已经被关死了。”佳佳回忆着,想起那双摸着她脸的手心有些光滑,而妈咪以前的手心有些粗糙。
“看来这件事情有些奇怪,爹地明天去查查你和潇潇不要惹妈咪生气啊。”项北安抚了佳佳的情绪,这件事情一定要好好查清楚,到底从火灾里逃出来的是怪阿姨还是莫小念呢?这一切都有待考证。
项北将佳佳带回了房间讲了个故事好不容易将她哄睡了。
起身的时候已经很晚了,他经过卧室的时候发现门还是开着的,莫小念一定没有睡好,辗转反侧的样子让他有些担心。
但是他的怀疑一直没有消退,在门口静静地看了一会才离开。
这一夜莫小璃没有睡好,她知道项北已经对她失望了,但是她不知道项北已经开始怀疑她的身份了。
项北看着熟悉的电脑屏幕发呆,莫小念,现在的你真的是你吗?如果不是,请告诉我你在哪?他将闹到埋进了手臂里,眼睛发酸,想念她的笑容,想念她无忧的脸庞。现在的一切是不是一个梦,前不久还好好的,为什么他一回来一切都变了。明明受伤的她却只是一些皮外伤,还有被困在火灾里的人真的是那位怪女人吗?
如果那人用佳佳和潇潇来威胁小念,那么她有怎么能够顺利离开那里呢?如果不是她的妥协,佳佳和潇潇怎么能够逃出来呢?
一个可怕的想法占据了他的脑海,如果困在火灾里的人是小念,那么……
夜晚总是会让人想很多很多,项北如此,莫小念亦是如此。
伤口在慢慢复原,莫小念急着就出院了,木村小凌也没有阻止,毕竟医院不是久住之地。他看得出莫小念对医院很反感,吃不好睡不好。
出了院她就活蹦乱跳得像只重获自由的小鸟,木村小凌对莫小念的看法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改变了,这个女人除了丑了点,瘦了点,人还是挺好的。
莫小念又戴上了黑色的丝巾,天气热了她也不能和正常人一样将光滑的肌肤裸露在外面,她只能包裹着像个北极熊一样穿梭在人海里。
木村小凌答应了莫小念的请求将她带进了黑帮,一些防身术都是他亲自传授的。每次他都喜欢给莫小念一个板栗然后说道:“你说你这么笨,除了我还有谁能当你的师傅呢?手举起来,屁股翘起来。”
“喂,骂我就骂我,屁股干吗要翘起来。”莫小念愤愤地瞪着他,要不是有求于人她是不会那么低声下气的。
“我让你挺起来就挺起来,你的胸呢?”说罢,身后的人捏住她的肩膀将她的背掰直了,可怜了莫小念的背活生生成了直板。
“痛死了,喂,你的手放在哪里啊?”
“喂,不要乱捏……”
一连串的骂声从莫小念口中蹦出来,这个该死的色狼居然碰到了她的胸口,这也太明目张胆了吧。
而他却说:“你有胸吗?”
莫小念气得想吐血,她没有胸吗?她只是没有到达山峰的状态,小土丘还是有的,难道平川和小土丘是没区别的吗?
她瞪着他,而他却转身偷笑着离开了。
防身术两天就学会了,莫小念的伤口也恢复得差不多了,这时候要是来个挑战的,她还是能应付一下的。
她刚想着,门口就有人竟来禀报说有女人上门。莫小念戳了戳木村小凌的肩膀道:“是不是你在外面招来的女人?”
“开什么玩笑,我已经好几个月没有开荤了。”他没好气地看着莫小念,他这些日子不一直和她在一起吗?她竟然还以为他在外面找了女人?
莫小念“哦”了一声,让门口的人放那女人进来。
“我想可能是来诱惑你的。”莫小念贴近木村小凌的耳边悄声说着,然后贼溜溜地上楼了,跟她没关系的人她是不会沾惹的。
一个人毁了房间躺在床上优哉游哉地看着杂质,近期的服装变化很大,莫小念忽然想去逛街了。
楼下,莫小璃抬头挺胸地走进来,视线直逼木村小凌。
“请问你是?”他看着她一时间不知道她的来历,印象中没有这个人的存在。
“你好,我是项市长的妻子莫小念,我想请问这里是不是有个女人?”莫小璃礼貌地笑着,说出自己的名字时顿了一下,到底没有适应莫小念这个身份。
“哦,你是项市长的妻子,欢迎欢迎。”听到是项北的太太,木村小凌赶紧陪了个笑脸,看着莫小璃的装扮果然很有风范,典雅的棉裙很是素雅,外披件是件黑色小马甲,利索的装扮让木村小凌对她的印象很好。
“请坐。”他招呼着莫小璃坐下,命人泡来一壶好茶。
莫小璃自小喜欢饮茶对茶道也有几分熟识,便随意演示了一下,立刻让木村小凌对她另眼相看。市长的太太果然与众不同,教养方面相当出色。
不过接下来他就开始疑惑了,她怎么会来他家找女人?
莫小璃笑了笑抿了口茶道:“冒昧打扰真是不好意思,不过我丈夫前几天来你这里捡到一块黑色丝巾,我想还是要物归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