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
柯绕绕吓的禁言:“有些话你就不该说。”
“绕绕错了。”
雨昕默默的看着手下茂盛的海棠春,阴测测的扯动嘴角:想掌权是吗?很好,这样才有十足的理由除掉你。
司徒转身恢复微笑,雅丽淡然的样子就像一株不然纤尘的仙草,她指着手下的簇簇海棠,突然道:“你看,这本是春季的花朵,但它如今依然开的热闹。”
柯绕绕擦擦刚才吓出的冷汗,把雨昕的归为不想参与争斗的平淡,但不懂得看着这个漂亮的玉人,点头装蒜道:“是!是!姐姐巧手,枯木亦逢春。”
“妹妹玩笑,姐姐换身衣服陪妹妹去东房看看,如果是主母过分了也该给妹妹个交代。”
“谢谢姐姐,谢谢姐姐。”
东房,权利的栖息地,引诱无数女子折腰向往。东房亦是奢华之地,因为它如今的主子换了个俗人。
她在昭告天下她是俗人:现今的东房,金毯开路,珠玉为屏,如今的东房,珠光宝气,耀照苍穹。今天的东房,扑朔迷离,鬼使神差。四大丫头分列在幻惜两侧。
幻惜穿着一身兽皮拨弄着她的小猫,巴掌大的小家伙好似能感觉到活物的势气,不停的鸣叫。幻惜呵呵的笑着,唯恐别人不知道她身上的皮有多贵,还把每块小兽皮中用金线绣上皮质的名称,就像个显摆富裕的土地主。
虽然房间温暖如春,她还是围上她那条据说独一无二的狐狸围巾,椅子上还垫了块雪豹的外衣。
小景一蹦六尺高的跑进,贼贼的道:“主母,人来了。”
幻惜娇嗔:“没礼貌。”
小景调皮的吐吐舌头,小声道:“奴婢急着回来见主母嘛。”
幻惜精神抖擞的站起,把兽皮的名字弄到显眼的位置,让狐狸皮上的小眼睛看向大众,眼珠滴溜溜转了两圈:“走……接客……锵锵锵……嘿!”
“是!”
走到门口某人因为太兴奋……啪……摔地上了:“呜呜呜……呜呜……呜呜……”
司徒雨昕远远的走过来,看到的就是主母趴在地上抽噎,一群小丫头七手八脚的帮她整装。
雨昕看向柯绕绕。
柯绕绕有理难辨的指指幻惜:“她……她……”
“好了,来都来了。”
等幻惜委屈的站起来,几人行至她面前,微微屈身道:“昕夫人见过主母,主母康福。”
“绕绕见过主母,主母康福。”
“奴婢们见过主母,主母康寿。”
“都免了。”幻惜看看自己,有些埋怨第一次亮相竟然失败,什么心情也没了,她委屈的摆正自己的小白狐貂毛,不痛快道:“有事吗!”没事赶紧滚!她现在不想玩了。
雨昕眼中骤现不满,但还是虚笑着上前想安慰她:“主母怎么了?疼不疼。”她应该就是个小孩子,摔疼还哭鼻子的小孩子,有必要担心吗!看来还是自己小心过渡了。
幻惜躲开她想触碰的手,无限怜惜的一根一根的竖起倒了的貂毛:“呜呜……你好可怜呀,摔了一跤就成东方不败了……”
雨昕的手停在半空,面容僵硬。
幻惜置若罔闻的可怜兮兮道:“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让我怎么活呀。”
雨昕收起心思,挂上惯有的笑脸:“主母,一条围巾而已。”
幻惜抬起眼天真的看着她:“但是,貂毛放在脖子上最拉风呀。”
雨昕愕然:“拉风?”那是什么?
柯绕绕也无知的摇摇头。
幻惜怜悯道:“你们这些老女人怎么会懂流行用语呢,只有我这种年轻时尚又嫩嫩的小孩子才懂。”
柯绕绕火气顿起,有失身份的指着她:“你!”
司徒雨昕赶紧按住她,圆场道:“雨昕相信主母不是那个意思。”
幻惜解下这条不拉风的围巾,相当不爽,干脆道:“就是那意思,难道人老了理解能力也会出问题。”
这下司徒雨昕笑不出来了,柯绕绕剁着脚要和她理论:“凭什么说我们老!”
“啊!太监还有问下面是什么的嘛?”
“你……”
雨昕这次使劲按住冲动的柯绕绕,放弃微笑,端庄这看着摆弄“徽章”的小人:“我们确实不如主母年轻,但我们不会莽撞。”
莽撞对你不敬吗,切:“只有不漂亮的人才会说自己有气质。”
“至少相公欣赏有内涵的女子。”
“他没吃过荔枝当然说葡萄还可以。”
“您别忘了我们都有过十三四岁的年纪。”
“过程都一样,阶段不见得一样,橘子到老都舒展不开她那张皮,哦。”
柯绕绕气的张牙舞爪的推开雨昕,很想撕烂幻惜那张嘴,幻惜不知从哪抽出一条鞭子……啪……的一声力响。
柯绕绕老实了。
雨昕的眼光寒冷了,幻惜的小脸更粉了:“哎呦,抱歉,一时失手,没伤到各位老姐姐吧。”
柯绕绕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五个看戏的小丫头低头偷笑。
雨昕无惧的站幻惜面前;“主母,家以和为贵。”
“朋友,民以食为天。”
“主母,人不自重不当家。”
“朋友,君不小人不成器。”
“主母,女子德行浮四方。”
幻惜惊呼道:“啊,请问阁下是天地会哪位朋友,连我教暗号都背的如此熟悉。”
雨昕瞪着她,差点没气晕过去:“主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