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回去补眠,太困。
陇墓堡家丁处。
几个穿灰蓝相间家丁服的人聚在一起,嘀咕道。
“你们说,是不是主母把傅姨娘克死了。”
“有可能,要不然怎么她刚进门傅姨娘就死了!”
“我看这个主母会妖术,知道傅姨娘得宠,就把傅姨娘掐死了。”
此刻一个担忧的声音意外的出现在几人中间:“就是不知道她会不会克主子呀!”
“啊!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
“就是,就是。”
“对,对。对。”
“她会克主子的。”
“怎么办!怎么办!这种人不能让她靠近主子!”
“想办法,想办法。”
跑题了的众人绝不会深究是谁第一个说出了此话,而隔天这个消息就会在陇墓堡流传,传的人人皆知。
此刻一袭蓝影悄然隐退,留下一群想办法尽忠的仆人。
三天后,原本说幻惜会背龙潜远克死的传闻,变成了幻惜会把龙潜远克死了的无稽之谈。
幻惜躲在墙角,听着空穴来风的八卦,嘴角不自觉的上扬再上扬……笑并不意味着她高兴。
天姿阁。
一身红衣的司徒雨昕穿着厚重的棉衣,闲散的欣赏外面的雪色:“书儿,查到是谁做的吗?”
此时她脸上没有笑容但也谈不上愠色。
“回夫人,没有,安排在幽冥院的人也没有消息。”
司徒雨昕关上窗子道:“是吗?”
书儿低头,并不惧怕:“奴婢无能。”
司徒雨昕眼中寒光一闪:“算了,慢慢查,想死的人有很多。”
“是,夫人。”
幽冥院。
这里之所以称之为幽冥院,是因为这里的主人是江湖中以暗杀著称的幽冥宫宫主……慕谣竹。“如何?”
她手下第一侍女道:“不是天姿阁的人做的,但我们这边同样没人动手。”
慕谣竹冷笑道:“看来有人按捺不住想出山了。”
“属下定为宫主分忧!”
朝夕院。
零星的雪花到了这里似乎开始疯虐,呼啸的冷风穿透这里的阻隔吹进孩子们的衣襟。
一张破旧的小床上,一个瘦弱的孩子掐着另一个孩子的手在床上痛苦的扭动:“疼……哥哥……疼!”
床边的小男孩忍着胳膊上的血迹,哭着道:“回一你忍忍,大哥马上就回来了。”
“疼……疼……”小男孩痛苦的把自己缩卷起来,另一只手开始狠命的抓自己的溃烂的皮肤:“疼……哥哥……”
床边的孩子见他这个样子哭的更伤心了:“回一,忍住,不要挠了,大哥快回来了,你不要挠了。”
床上的人疼的早已听不清外面的声音。
龙再一伤心的看着龙回一身上的血色越来越浓,他哭声也越来越伤响。
突然门被推开,一阵冷风冲进残缺的房间,龙再一不由的打个哆嗦,赶紧替弟弟挡住寒风。“大哥,小弟他……”
来人关好房门,小心的掏出怀里的药,珍惜的送到床边:“先让回一吃一点,大夫说不能多吃了,再多吃小弟会死的。”
龙再一听了这话,泪水掉的更凶了;“怎么办大哥,弟弟会不会出事。”
拥有一张桀骜不驯的面孔的小男孩,皱着浓黑的眉毛,往弟弟嘴里塞进一团药沫。床上的孩子痉挛的扭动,身上的血迹只多多少,但他还是慢慢的停止了狠抓。男孩看着他不动的睡去,坚定道:“放心,大哥有办法,你看大哥这次不是搞到钱了吗?”
父亲娶了新娘子他们这些孩子可以分很多钱,可就算是再多的钱对于供弟弟吃药来说都显得微不足道,所以他又卖了早上穿的衣服和今年过冬的棉衣,供弟弟再吃几天药应该不成问题。
最大的问题是弟弟不能再吃这种药了必须换更贵的,他还能去哪弄钱呢。
徐幻惜舒服的窝在暖炉旁喝着冰镇凉汤把炉火烧的很旺,她惬意的晃着双腿逗弄半个月前捡来的小蓝猫。
“喵……”
“乖。”
“喵……”
“乖乖。”
“喵喵……”
“你很乖。”呵呵。
巴掌大的小猫闪着蓝色的小眼睛依赖的蹭蹭它的新主人,小家伙乖巧的样子让幻惜忍不住掐了它一下。
“喵……”
“抗议无效。”多么好玩的家伙,就像这里的人一样……多情带刺。
截止到今天,她已经嫁进龙家一个多月了,事实证明她没能把龙潜远克死,龙潜远也没把她克死,没克死并不是她命大,而是她装病已经整整一个月了,外面的人都给她算好日子死了,可惜她是死不了的。
哎……为了生存她可是把自己的名声都搭上了,多么可歌可泣的她呀!不过对她来说无所谓,她已经把这帮人的脑袋摸透了,一群闲着没事发春的白痴。
是儿耐心的为小姐剥颗圆润的杏仁:“主母。”
“恩。”是儿恭敬的把杏仁放小姐手里,试探道:“是儿跟了你很久了吧。”
“恩”干嘛!想涨工资呀!
是儿见小姐没有生气,找点勇气道:“是儿能求主母件事吗?”她本来不想麻烦小姐的,怕小姐受连累,但是她感觉她家小姐这么多天来活的有声有色的,不像以前那么软弱,她感觉她家小姐现在了不起了,应该能帮上她的忙。
“说说看。”
是儿揉捏着手里的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