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儿瞬间红了眼睛……主母的孩子?竟然是主母……不对啊?主母怎么可能有孩子?主母不可能有孩子?
幻惜剥光空零,看着愣住的两人:“评论啊,帅不帅。”她等着骄傲呢。
两人闻言,含着泪齐齐跪下道:“娘娘,都是奴婢没用。”皇子出世她们都不知道,更没有在旁边侍候,她们罪无可恕。
空零望着她们开心的笑笑,这种样子才对吗,他的生活中本就是后面跪长长的人群,尤其是他生气时,黑压压的跪一大片,现在才哪跟哪啊!“咯咯!”
喵……
空零扑进水里,不足一米的小人,狗刨练的相当出色:“咯咯……咯咯……”真好玩,以前父皇不让他玩水,即便是让他下水,也浅的没不过他的腰,等他玩耍时里里外外跪了一圈又一圈碍眼生物,看着那么多人,他早没兴趣了狗刨个小乌龟!“娘亲,空零会游泳。”
是儿自责的走进小姐,帮幻小姐擦着背,都怪她们不好,她们不配服侍小姐。
非儿护着玩水的空零也深深的自责。
“娘亲,这里比我在奉天宫的池子大。”
是儿闻言差点没把浴巾掉水里……奉天宫,传说中水印国覆压六百余里的寝宫,他……他……到底是谁!
幻惜推开空零狗刨在她身上的水,怒斥道:“你老实点。”
“不要。”继而刨,更起劲了。
是儿还没从惊讶中回过神来,幻惜牛头不对马嘴的来了句:“他五岁了,就是长的矮。”
“啊……”浴巾直接掉水里了,五岁?不是小姐的孩子吗?怎么可能五岁?
空零开心的刨来刨去,一点不介意娘亲谎报他的年龄。
幻惜想的比较全面,不是怕被人乱想,而是她感觉空零太活跃了让他装小孩,他也极有可能破功,因为他被宠坏了,他想干嘛他就要干嘛,如果说他一岁多,谁信啊,到不如说他五岁,至少不会被当怪物烧烤了!
“咯咯……咯咯……”
“是儿,他是我儿子!”
是儿刚捞起来的浴巾又沉底了。
非儿守着刨的开心的小家伙,越看越慎人,越看越惊讶,她们服侍小姐这么多年,幻惜的一举一动她们比谁都清楚,要说五年前幻惜怀孕她们会一无所知那是决不可能的,唯一有可能的就是龙主出战时她们和小姐有一年的空白,那就是说这个孩子……惊讶!不猜!惶恐!可是小姐出走是因为他吧。
是儿却没有乱问,她也是知情者之一,她一边擦背一边向幻惜报备宫中的情况……
幻惜一点一点的听着,每个人行动和她预想的差不多,唯一出乎意料又在意料之中的是:“孙多的孩子没了。”
“是的,娘娘。”
空零猛的扑上来钻幻惜怀里……咯咯……“娘亲,一起游。”
幻惜抱住他帮他洗洗背部:“不玩,你的姿势太难看。”
空零闻言不服的扑腾出来,奋力的刨给幻惜看:“才不是,不信你看着。”然后姿势优美的向远处刨去。
是儿要笑不笑的看着。
幻惜靠在浴沿道:“谁干的。”
是儿摇摇头:“奴婢尽力了。”
幻惜也不追究,能让是儿尽力都察不出的人看来只有她了。
“娘娘,孙娘娘小产你没有出面,现在东宫全在怀疑您的去处。”
“我知道了。”
空零在另一头向幻惜胜利的招手:“娘亲,好不好看。”
幻惜粲然一笑,取下脖子上的围巾,漂亮的向水底潜入,具有国际标准起跳的姿势渐起的水花一点点散开,漂亮的晃眼,空零睁大黑亮的眼睛,小脸上写满了惊讶……难道游水不是刨吗,他父皇都是刨的!不行,不能给父皇丢脸:“我也会。”小头往下一扎,十五秒钟也没上来。
非儿惊慌的跑过去。
幻惜瞬间把他提起来。
空零憋红的小脸不停的咳嗽:“苦……苦……水是苦的……”
幻惜把他扔非儿身边:“给他擦擦,就寝。”
幻惜从水中走出,浴水芙蓉的水滴昭示着新的开始,印证着新的天下,空零针扎在非儿的手中,第一次踏入了他娘亲的的势力范围,开始了和水印国不一样的生活历程……
清晨总倦怠着每个人的梦想,给了希望同时期盼一天又一天的不一样,穷困的人们想着过活,位高权重的人们盼望国泰民安,年关过后的第一个清晨即便冷风依旧也挡不住棉衣下心思各异的人们。
东宫的外的吵闹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放肆,浓浓的火药味只增不减,一天天来闹的人停留的时间越来越久。
幻惜在房里逗空零不打算出去。
是儿、非儿理直气壮的回击每个企图进去的人们,现在主母在东宫连带着她们比较有底气,前厅的吵闹影响不了打闹的两个孩子,无论多少人在中庭,只要给礼物的都可以考虑不欺负,不过这个天天的来的姨娘怎么又忘了给他们带礼物啊:“姨娘,你哭什么?”
孙多抬起头,满腹的委屈找不到地方哭诉如今被一个小朋友安慰,她的心情谁人理解:“多谢八公主,本宫没事。”
索心不开心道:“没事怎么不带糖。”
孙多脸色骤白,关心?就那么奢侈吗。
“你是不是也是来找我妈妈麻烦的?”
孙多咬紧牙道:“不是。”她想为她的孩子讨个公道……
素一看她脸色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