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们思索中,不期然与一人相撞。
跟来的尚儿惊慌的扶起小姐:“小姐,你没事吧!”
雾惜扶着头自嘲一笑,这都能撞到,她是越来越没危险意识了:“没事。”
尚儿见小姐没事,立即对两个人吼道:“你们走路不长眼睛啊!要是撞到了我们家小姐你们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古墓抬起头,尚儿吓得闭嘴站小姐身后,这个人长的真恐怖。
雾惜却没什么反应她大方的俯身,乖巧的失礼:“对不起,是我莽撞。”
龙归一看也不看她,直接从她身侧绕过,古墓也跟着离开。这就是现在归一他不需要理任何无所谓的东西,他有资本不看他不想看的所有。
尚儿见两人走远才敢站出来嘀咕:“什么人嘛,小姐在道歉竟然一句话都不说。”
“行了,这里是京城不要轻易的得罪了不该惹的人。”
“怕什么,老爷说……”
雾惜不悦:“尚儿。”
尚儿闭嘴跟在她身后,她家小姐以后就是娘娘了有什么好怕的,就算她家小姐不是,凭六小姐的姿色她们徐家以后也是皇亲国戚,可惜要不是嫁错了小姐,她们现在就是皇亲。
雾惜看看她摇摇头,庆幸自己没带贴心的丫头,也许不带着她们走的太远反而是好事……
华灯初上,宫中烛光尽染,夜明珠接替了日光恍恍惚惚散尽柔和。
东宫之中,华丽的奢侈。
是儿捧着浴衣催促着玩猫的主子:“娘娘,您该沐浴了,太子会来。”
“来就来,我还要为他吃素更衣不成,又不是新嫁娘,没心情伺候他。”靠!敢给那个女人题字,你干脆去写对联算了,专门往花楼门口贴,竟然被一个小瘪三当了把柄,那个男人就罪无可赦:“告诉小竖子一声说我不舒服今天不侍寝,让他去找那么莺莺燕燕去,老娘不伺候!”
是儿挤挤眉:完了她家主子抽风了:“娘娘,今天是十五,按规矩太子该在娘娘这过夜。”
“是吗,那就给他在院里搭个棚子给他住。”幻惜抱起小猫伸个懒腰,看向是儿:“去传话呀,你不会真想他睡帐篷吧,我在四殿下房里,有事找我……困了,让宝贝儿子给捏捏去,顺便看着大殿下他回来告诉我一声。”那家伙欠揍,回来几天都不在家里呆着,
是儿剁剁脚:气死她了!为什么她有个这么奇怪的主子。
非儿拿着浴巾走来,只见是儿站在那里,奇怪道:“娘娘呢?”
“还能怎么样,跑了,我去上书房通报一声。”
非儿点点头,也不追问怎么了全当她主子发疯!
上书房。
龙倾侍传完话,目不斜视的平视柱子上的浮雕,他是很想看龙主的表情,但是龙主应该不会成全他,他不如当个好下属……目不斜视!
倾侍的选择是明智的,因为龙潜远此刻没有表情。只是他处理完工作,照样往东宫走去。
龙倾侍张了好几次嘴都没把话吐出来:莫非主子没听见,不可能呀!
是儿、非儿、康儿、福儿见龙主驾到,慌的全都乱了神,不是说了主母身体不适怎么还来,惨了,不定哪个环节出了问题,可是她们的主母呢,主母去哪了不见了!好像在四殿下那,这……
龙潜远没给她们传话的机会,人以站在东宫之内。
“参见太子,太子千岁千岁千千岁。”
龙潜远环顾一圈,丫头们吓的都不敢出声。
龙潜远抬步径自向侧宫走去,龙倾侍随后跟上,是儿也偷偷的跟着,怎么说也是她的小姐,就算有个三长两短总有个人收尸才对。
东宫侧寝,这里的装饰和幻惜的主卧室一样华丽,华丽的中透露着优雅,比给付染衣的住所让高贵。
幻惜坐在回一身边画乌龟,她没事就喜欢画乌龟,画的轻车熟路,玩的自得其乐。
龙潜远进来她也不意外,不过她当没看见,回一刚想行礼,幻惜立即按住他:“写字,没人。”
回一看他父亲一眼,再看看他娘亲,好吧他写字,最好低着头写,他父亲气压不高,母亲也冷,他就当谁都看不见。
龙潜远上前,声音不变的寒冷:“不舒服。”
幻惜的乌龟画出个脑袋,稍后添个尾巴。
“请太医吗。”
再画个脚。
龙潜远举起她的手想帮她看看。
幻惜噌的一下撤开吼道:“别碰我!”
回一吓的往桌子下缩缩。
龙潜远略微失神,在他印象中幻惜很少发火,龙潜远态度稍微温和,温和的定义就是冰块略微变成冰凌:“怎么了。”
幻惜不答再描个龟壳。
回一再往下缩缩:他不想在这啊!
龙潜远站在她身后不说话,他不是个找罪受的人,不会在言语上让自己屡次吃亏。
幻惜也不是非搭理他不可,也没让他哄的意思,她只是真不想见他,或者说她真的有点玩腻……谁让那群女人不识相呢!“回一!你干嘛呢,坐正。”
回一立即挺直腰身,紧盯宣纸上的蝌蚪文。
龙潜远挪回一身后,找个软柿子说话:“有进步。”
幻惜立即看向回一,他要敢搭理他爹,她就敢发火!
回一被她看得发毛,但是他最崇拜的父亲跟他说话他总不能拒绝:“谢……谢……回一……会努力。”
幻惜……哐……的一声把纸笔放下,转身走人。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