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呀!放开我!”
“跟大爷回去一切好说!”
女子带着哭音祈求的看向人群,但是人们指指点点就是没人上前。
幻惜什么也看不见急的直跳脚,想往前挤还要顾着孩子,可恶!早知道老娘不怀孕。就在她要踹前面的人时,公孙诉拦腰抱起跳脚的她,把她放在肩头上:“看吧!你们女人都爱看戏!”
幻惜扑哧一笑,坐在足有两米高的公孙诉身上再加上她一点零的视力,此时她仅需要一包瓜子,不过她有酸梅可以弥补一下。
“大爷你放过我吧,我真的没偷你的东西。”
“你说没偷就没偷吗。这么多人看着呢,跟爷回去,回去好好算账。”
“不要,救命呀。”
幻惜看着场中的局势判断着其中的得失,很显然这个小姑娘很有姿色,尽管衣着破旧但是整体很干净,而那几个找事的就一般了,瞧他们看那女孩的眼神也知道回去干嘛了,不厚道,想要就娶吗,多个手续好办事。女子哭泣的哀求,极力挣脱男人的手臂:“放过我吧。”
男人轻易的拨开她的手拖着她往回拽:“偷了老子东西还想走,没门!”
突然一阵佛语从天而降,连带空致净也从天而降:“阿弥陀佛。”
幻惜看戏的眼一滞,公孙诉额头划出两道黑线,两人同时道:“完了。”多事的人来了。
“施主,有何渊源让施主非要为难女施主,如果女施主真拿了你的东西贫僧代还可好。”
“你是什么东西。”
“贫僧法号道元。”
“哈哈!你说你是和尚谁信!”
四周也马上一阵私语。
空致净看看自己不知道该怎回答,但是他坚信一点:“贫僧可带这位姑娘还钱。”
小姑娘立即重申道:“我没偷东西。”
幻惜拍拍公孙诉的头:“杀进去!”
公孙诉瞬间火大的抬头瞪这她:“你敢……”
“快点,你那傻师傅真傻了。”
公孙诉现在不敢打她,因为她是孕妇。为了让她心情好他还得照着她的意思做。
“小净,走了回家,把那位姑娘也带上。”
“可……”他这边还没说清。
“走啦,她没打人没犯法你带她走难道还需要人同意吗。”
“可……”
“烂好人就是没原则!佛祖没教你恩怨分明,黑白如一嘛!走!”
空致净看向女施主她被男施主抓在手里没办法跟他走呀。
幻惜揪揪公孙的胡子:“帮她一把。”得!这一帮不要紧一脚把男施主踢出千里远。
“走!”
空致净怒看着公孙诉:“徒儿,什么时候都不可杀生。”
幻惜立即举手道:“我支持公孙。”
公孙诉因她的话开心的咧着嘴拖着那女的回客栈。
空致净站在原地生闷气,他罚公孙吧公孙也没随便杀生,他不罚吧公孙确实杀生了,他到底要怎样……
救了那女的,那女的就赖着不走了,不过幻惜没立场说人家她开始也是赖着空致净不走的人,不过现在是空致净赖着她不走。
一大早,那个女人就候在空致净的香闺外,等他自投罗网:“大师,梅儿为你准备了开水。”空致净打开门离她远远的看着她道:“女施主,贫僧自己来就好。”
“大师,你救了梅儿,梅儿该为你多做点事。”
“这……女施主其实你可以回去了。”他不习惯和除幻移之外的女子接触。
梅儿一听立即委屈道:“大师嫌弃梅儿吗,梅儿虽……”
“不,不,贫僧的意思是姑娘出来这么多天家里人肯定惦记。”
梅儿低下头,略带哭音道:“梅儿无父无母。”
空致净立马同情的看向她,梅儿趁机闯入他的闺房,要帮他梳洗。
公孙诉忽然从里面蹦出来吓了梅儿一跳。
公孙诉的装扮野蛮惯了在森林里人们可以把他当猴子但是到了镇级城市就有点吓人。“你……”
“老子不用服侍。”他要叫幻移吃药了,没功夫理这个一捏就碎的玻璃人。
鲜少近女色的空致净躲她远远的想让她出去,可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大师,让梅儿帮你梳洗。”
“不,不用,放那就行。”
梅儿莞尔一笑,放下水盆出去了,她知道万事不能急功近利,她跟着这三个男人十天了,也琢磨了一套自己的方案,尤其是对付空致净这种男人,她更不会操之过急,从一开始空致净见了他就跑到现在能和她说几句话她已经很知足了,在那种环境下空致净出手救她,她自然心存感激,但是相处久了感激是会变质的,因为空致净很帅很幼齿很优秀还没穿僧袍。在她心目中把空致净当男性比当和尚容易的多。况且她不是一般的人她只是落难而已她也和幻惜一样需要一个靠山……
幻惜脸色奇差的抚着痰盂吐酸水,从昨天晚上持续到今天早上,折腾的她一点力气也没了:“呕……”再吐她就不要生啦!好痛苦!
公孙诉大清早看到她半死不活的样子就急得在房间踱步:“喝药。”
“不喝了。”她现在都这样了喝的哪门子药。
“那你还吐。”
幻惜一阵无奈,不吐不叫怀孕呀:“我喝了药也吐。”
“什么破大夫!老子拆了他招牌!”
幻惜靠在床上,勉强撤出一丝笑容:“你不会真没当过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