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惜今天头晕的厉害走在队伍的最后面,根本跟不上两人的脚步。空致净见她落下放慢了行进的速度:“幻移,你这两天起色不好。”
“心病。”
“贫僧帮你看看。”
“不用。”
公孙诉见她闪躲直接道:“八成是个女人。”
空致净对着公孙诉叹口气:“你何时才能入佛。”
幻惜落寞的低下头走近空致净,悲戚的靠在他的胳膊:“公孙,你说对了一半。”
公孙诉立即来了兴致:“看吧,老子就知道他不正常,你就是女的。”
“其实我是个太监。”
“啊!”
一语两人愣,因为他们曾怀疑过幻移是女人,只是怎么也没想到是……是……
“有什么好惊讶的,这种事要是你,你会告诉别人吗。”说完还用悲伤的目光看看天,用空致净的袈裟擦擦泪:“你们是不是会嫌弃我,会赶我走。”
“不,贫僧……”
幻惜激动的抱住他:“我就知道小净最好了,小净是最好的僧将来一定会成佛。”
公孙诉瞥他一眼,因为他扑向空致净的举动有点不爽:“怀疑你说话的可信度。”
“你!小净你看他啦,他有欺负人家。”
“师傅别拦我,我要吐了。”
结果他没吐,幻惜忍不住吐了……
“你怎么了?”
“老子就说晚上不能乱吃东西,饿死鬼投胎呀。”公孙诉骂着还是过去给他拍拍肩膀,无比嫌弃道:“没事吧。”
“水!”
“靠!老子从不伺候人!”
空致净帮他递来水。
幻惜脸色惨白的靠着树,头越来越晕:难受,这两天越来越难受:“你们走吧。”不跟着他们了,估计这么长时间找她的人该放弃了。
“你说什么鬼话!你这个鬼样子让老子怎么走。”
“我没事……一会就好。”只是气色越来越嘘。
公孙诉看着她要死不死的样子,心里感觉怪怪的:“老子扶你!”
“不……要……”现在难受,不要动。
“你到底怎么了!”
空致净二话不说的抱起他,意念力念着大悲咒平复她的难受:“找个地方让她休息。”
公孙诉二话没说乖乖的跟着往城镇跑,一路都没有想馊主意找玩乐,直奔最近的城镇:“掌柜的上房!”
“来喽。”
幻惜支持不住在空致净的怀里睡着了。她这一个月跟着他们赶路没吃好没睡好,就连怀了四个身孕的身子都没什么变化,不得不说她忽略了孕妇的健康。
“请大夫。”
“师傅你?”不是会医术吗?
空致净首次红着脸坚定道:“请大夫!”
公孙诉怀疑这个大夫是个骗子,让他给幻移看病,他总是神经兮兮的看他们干吗,而且眼神一次比一次怪异!他们有什么不妥吗!
大夫捏着胡子,手搭在幻惜的碧腕上,小眼从空致净身上看到公孙诉身上,再从公孙诉身上看到空致净身上:“恩?”他该怎么说呢,这两个男人一个是和尚一个看起来也是和尚,可床上这位却……“恩?”
公孙诉看着他都着急:“快说!”
“那我可说了。”
“说!”
“这位夫人已怀有四个月的身孕,但因为营养不良和休息不足有小产迹象。”
公孙诉闻言脑袋瞬间短路!“怀孕!”怎么可能!况且!况且!况且了半天他也找不到词:“庸医!”
大夫一听他敢质疑自己的医术立即反驳道:“这位妇人确实怀孕了,敢做不敢当呀!现在不认账了有本事那时候你别快活!”
“你!”
大夫见公孙诉这只像猩猩一样的男人要发火背上药箱就走,他可是大夫只能被人求他,他从不看人脸色。
空致净急忙拦住他,恭敬道:“她……她的情况怎么样,贫僧需要注意……”
大夫见有人识趣,很有耐性的放下诊箱劝解道:“小兄弟,我看你长的挺顺眼的,你怎么就……哎!现在的年轻人就是没定性,总是想着外面的世界有多好,熟不知看顾好自家娘子才最重要,不要动不动就出家,有什么事夫妻之间可以关起门来说嘛,要是一吵架就出家和尚寺还不得爆满,还有你,别以为穿个僧袍就行了,做的像就要把头发剃了还要点几个点,但是真到了那时候一切都晚了,以后对你家娘子好点,要知道你可是男人,男人就该……”
空致净越听越脸红,但他不习惯打断别人说话。
公孙诉就没那么好说话了,他是越听越来气,但看看床上脸色惨白的幻移他压下脾气吼道:“哪来那么多废话!你就告诉我们需要做什么她才会好!”
“诶!你什么态度,就你着态度,病人弄不好就是被你吓的,不能恐吓孕妇是第一守则,保持孕妇心情舒畅有利于幼儿生长,这些都是基本常识,看你也是当孩子爹的年纪这些都不懂,你是不是太监呀!嫉妒别人幸福硬是来搞破坏!”
“阿弥……”
“行了,你也一样敲了两天钟真以为自己是和尚了!记住不要让她太累,最好是不要奔波劳碌,我开几贴安胎的药等她醒了熬给她喝,这一个月安心养胎否则会抱憾终身的,你夫人的体质很怪,貌似气虚却又有股气流护着她的脾肺,不过再不养以后很难受孕,你们呀小年轻就该多为……”
公孙诉见他要长篇大论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