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文化四川人的安逸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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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水煮”四川好男人(1)

四川男人是杯盖碗茶,而且是青花瓷碗茶,不张不扬,不愠不火,不疾不徐,喜怒哀乐随袅袅茶香慢慢蒸发。俗话说: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既然四川能养育出漂亮的四川妹子,当然也能造就出优秀的四川男人。四川男人又好似著名川菜“水煮鱼”,麻辣鲜香味味俱全,让女人吃着有味,闻着特香。

1.耳朵——四川男人的代名词

四川男人温柔得就像四川的气候,温润而温和。四川男人温柔起来,可以让女人心疼!虽然他们在他人前还是要“雄起”,可是在自己的女人面前,四川男人总是一副温顺的模样。在他们看来,自己的女人就似一朵美丽的花,如果不温柔,粗手粗脚的,怎么能成为那花的呵护者呢?如果你不信,那就仔细看看四川男人温柔的标志——耳朵。

四川民谚中有“四川女人一枝花,四川男人耳朵”。这个字,是四川方言,音pa,原本用于烹调,指食物煮至烂熟软和但外形完整之状。比如汤圆煮熟了就叫“煮烟了”,红薯烤熟了就叫“红茗”。引而申之,则软和就叫“和”,软饭就叫“饭”,柔软就叫“烟漉漉”。用到人身上,则有“子”、“疲”、“蛋”、“儿”等说法。系指得了软骨病的人,“蛋”则指软壳蛋,而以强凌弱,也就叫“半夜吃桃子,按倒的捏”。在四川,“耳朵”其实是儒雅的一种变异或延伸。“耳朵”成了专用名词,特指怕老婆的人。但凡“耳朵”者受众人所唏嘘,惟有四川男人却可以“耳朵”为荣。

四川男人的怕老婆,也和四川的茶馆一样有名。四川男人怕老婆的故事之多,在中国大约数一数二,而且是四川人摆龙门阵的重要内容之一。更重要的是,别的地方虽然也爱讲这类故事,但多半是讲别人如何怕老婆,而四川人摆起龙门阵来,则多半讲自己如何怕老婆。不但讲的人争先恐后,而且往往还会为争当“协主席”而吵得面红耳赤,比西方人竞选议员还来劲。因为在他们看来,“怕老婆”在本质上其实是“爱老婆”、“疼老婆”。这是一件光荣的事,当然非炫耀不可。

其实,“耳朵”这个词,和“气管炎”(妻管严)、“床头柜”(床头跪)之类,意思是不尽相同的。“气管炎”等等重在“怕”,“耳朵”则重在,即四川男人在老婆面前心酥骨软、稀松和的那种德性。这种德性,骨子里正是对女人的心疼怜爱,是那种恨不得含在嘴里捧在手心百般呵护的心疼劲儿。这种心疼劲儿,实在只能名之曰。

“耳朵”算不上什么智慧,只有会利用妥协才是真正的智慧。对男人“耳朵”的理解也是如此。在四川,你会在节假日看到无数在大小商场门口耐心等候太太“血拼”出来的四川男人,其中还有一部分四川男人深知为了迎合太太而爱上逛街。

四川男人就像会享受生活一样,把“川派版本”的“耳朵”运用到极致——他们运用这种办法成功地改造“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女人;他们运用这种办法顺利地俘虏了对男人有极端“统治欲”的女人——然而四川男人“耳朵”的本事并非都是与生俱来的:他们当中更多的人是先领教过三个两个回合雌威的厉害,吃过三次两次雌威的亏——就这些,已足够让他们“悟”了。他们悟来悟去,悟出了一条“通则”:是为了“治”;有目的的就是有目的的“治”;得越像,“治”得越好。现代人若套用古人的“三十六计”来治家的话,该加新一计,谓之四川男人“耳朵计”了。

四川男人一般都配有钱包。这个钱包除了老婆给配的,其他人是无权乱送的,即使他一再说明是自己购置的,也不会得到轻饶。再者,他的钱包的“容量”也是有“标准”的:里面该放多少钱,老婆都有硬性规定。从小资水准看,四川男人钱包里的钱数少则500元,多则1000元,那也都是老婆每天给“安排”好了的:少了给他加一些,多了就会从中抽出一些。但男人必须遵守一项规则:钱的去路要给老婆有个交待。

四川男人如此之,自然因为四川女人在他们的眼里可爱之极。天生丽质的女娇娃,原本就是四川这个城市的“盖面菜”(四川人把席间最端得上桌的菜和家庭群体中最能光耀门庭的人称作“盖面菜”):白净水灵,婀娜秀丽。做了少妇之后,有男人的爱滋润呵护,便更是出落得风情万种,妩媚百般。不过,四川娇娃是“娇而不嗲”,反倒有些“麻辣”。尤其一张嘴,伶牙俐齿,巧舌如簧,得理不让人,不得理也不让人,常常是不费吹灰之力,嘻嘻哈哈轻松撇脱地就能把人“涮了火锅”,真是好生了得。这种嘴上功夫,是要有练兵场所和用武之地的。其最佳选择,自然是她们的男人。她们的男人,也乐意做她们的“枪靶子”。在四川男人看来,自己的女人既然“不爱红装爱武装”,那就随她们去好娇小玲珑柔美秀丽的女人有点“麻辣”,不但无损于她们的可爱,反倒能增添几分妩媚。

有道是“一等男人怕老婆,二等男人骂老婆,三等男人打老婆”。所以,四川男人是鲜有人打老婆的,即使有那么一两个另类,也必定招来众人的口诛笔伐。其实,在四川听到吵架声并不稀奇,由于男女音频大多较高而令人瞩目,但从未看过两个男人出手打架。

四川女人既然已经选择了“麻辣”,四川男人就不好再“麻辣”如果老公老婆都“麻辣”,岂不真成了“夫妻肺片”?于是四川男人便只好去做“赖汤圆”:又甜又圆又。再说,四川妹娃虽然嘴巴厉害,心里面其实是很和的,怎么舍得对她们大喊大叫?家庭毕竟不是战场,实在也用不着叱咤风云。所以,与其把四川男士的耳朵说成是窝囊,毋宁说是儒雅。

2.四川男人的细腻

四川女人漂亮,四川男人细腻。

四川男人心细如发,他们把家里的事情打理得井井有条。但是,这反倒成了四川男人为人所诟病的地方。

在人们的常规思维中,人们更习惯把“细腻”归于阴柔之列。也就是说,女人细腻是应该的,而男人若也细腻,就有点娘娘腔。这也许只是世俗偏见,但这种偏见也不是一点道理都没有,毕竟,要让一个以阳刚为荣的男人像女人那般细腻,实在是要贻笑天下。但是,四川男人,却生来就具有阴柔的性格,正因为阴柔,细腻也就在大气层面上难免,也无需刻意去免。

对于很多女孩来说,理想伴侣多是伟岸挺拔的北方男子。在寻找男子汉的争论中,多数的女孩以为当今的男人缺乏“酷”,无论是外形上,还是气质中。大概在北方男子中阳刚和酷的魅力兼具的概率较高,于是乎,寻找男子汉似乎变成了寻找北方男子的理想主义运动。

然而时至今时今日,人们的审美情趣又发生了质的突变。从这几年的几大选秀节目中,我们不难看出,看惯了以阴柔形象为主的美女,人们更青睐于具有阳刚之气的女子,超女李宇春的迅速窜红就是一个明证。另一方面,对于男子,人们似乎觉得稍有些女子气的男子更加讨人喜欢,先是日韩那边留着一头长发的明星占据少男少女的心,再到“加油!好男儿”里一大批新鲜出炉的柔性男生。我们都可以说,如今男人的“细腻”已不是罪过。

前些日子某网站做的一项调查显示,如今有许多外地女子最乐意嫁给四川男人,其原因大抵有两方面:一是四川男人有素养,细腻而不腻味,为人处世有节有度,少浮夸,让在家的女人放心;二是四川男人生性怜香惜玉,他们懂得怎样让着女人、疼爱女人、关心女人、哄女人高兴——这两点恰恰是其他城市的男人所难具备的,所以,四川的男人易得女人欢心。撇开这项调查结果的真实性和地域包装倾向性不说,但就男人因细腻而容易笼络女人心这一点倒是不假。

事实也是如此,生活在四川的女人一旦和一个四川男人相爱,就能享有许许多多外地女子很难享有的“特权”,四川男人爱给心上人送礼,光这一点就足让四川的女人引为自豪。比方说每逢情人节圣诞节,四川的玫瑰花销量总是全国第一位。四川男人为此节日早就了然于胸,他们再小气也不会怜惜兜里的钱,从花市买来一束鲜艳的玫瑰,小心翼翼地送给自己的心上人,表情极其丰富、庄严。要逢得女人过生日,四川的男人更会早早地就为该送什么礼物使尽脑汁,为了他认为再合适不过的礼物,他哪怕跑遍了整个四川,也要弄到手,然后当着众人的面庄重地递到心爱的人手中,并附上一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表情。当然这还不足以说明他们对爱的细腻。更细腻的则在于电话热线。一般热恋中的男女大都是女方爱打热线电话,而四川的男人打热线电话的频率则比女人高得多。那慢条斯理的声腔,那涓涓流水似的言语——虽然有点婆婆妈妈的感觉,但以情动人的无微不至,定让女人即使心再狠也难以拒绝他的爱意。因此被四川男人爱的女人就像天天都在过生日一般,心情没法儿不好。

如果四川的男人把钟爱的女人变成了老婆,他的细腻便开始转向对老婆的“哄”与“宠”上。因为他们认为对老婆的“哄”加“宠”就是最好的呵护。为了呵护老婆,四川的男人在很多时候会顾“彼”失“此”。一个长期在四川生活的外地男士曾说:“老公对情人节、妇女节之类的表示……自然不能忽略,但更重要的还应从细枝末节上关心她。比如,她穿了件新衣服,我就会适当拍几句马屁,要让她知道,这衣服首先是穿给我看的。同时她也会在我的夸奖中受到感动”。由此可以说明,如果四川男人把自己和付诸细腻的对象真正地融成一体,那么这个对象一定十分荣幸。因为在这种细腻里,四川男人会将内心里潜藏着的某种随时都可能付诸行动的人性关怀发挥到极致。

女人不高兴,四川男人一般会搜肠刮肚找乐子,逗她开心;女人一撒娇,四川男人就心软了,只要不违背原则,什么要求都能够答应;女人蛮不讲理,四川男人会态度温和地哄哄她,等对方情绪平复了,再慢慢沟通。四川男人深知,女人不是逻辑的动物,不要跟她们讲道理,否则即使赢了道理也会输了感情。这样细腻的四川男人也许有点女性化,但是,也在深层体现出男人的温和、体贴、细腻。

3.四川男人的宽容大度

四川男人宽容大度、心胸开阔,善于听取别人意见。听取别人意见,这不代表他做事没有立场、无主见,反之,没有开放而宽大的心胸,就不会把意见收集后取其优而行,以致造成难以挽回的损失。

在日常生活中,四川男人能够面对流言不做出过激反应,对一个曾深爱过却最终因为世俗的原因离他而去的人出现在面前时还能淡淡地说声“你好”。四川男人一方面对他人宽容,另一方面也对自己宽容。四川男人能够毫不吝啬地包容女人的过失,能够宽待体谅周围的人,把困难留给自己,快乐赋予别人。宽容是一种胸怀而不是一种姿态。“退后一步天地宽”应是心退而不是脚退。

宽容并不是毫无原则地退让。对人性的坚守以及对尊严的捍卫都要求四川男人能硬起心肠来,这种宽容是有硬度或者说是棱角分明的。

与那些霸道无理,心胸狭窄,而且斤斤计较,尤其爱跟女人计较的男人相比,四川男人,没有暴力倾向,疼老婆都来不及,更别说打老婆;也不会在马路上和女人破口对骂,动不动就认为被女人“伤害自尊”;不会离婚时会跟前妻抢家中的一套沙发;不会在办公室拍上司马屁,回家找妻小出气。那些锱铢必争,斤斤计较,心眼儿比针尖还小,善妒、狭隘、浅薄的男人,不仅女人不敢靠近,四川男人同样对他抱之以鄙薄的态度,不屑与之为伍。

当然,四川女人在很多时候也要给丈夫最大的支持,要知道很多鸡肠小肚的男人就是因为女人的不理解才走向自我封闭小心眼的死胡同,所以女人也要学会包容。

四川男人天生就是女人的守护者,女人不要逼自己的男人跟人学,要知道,他要能变成另外一个人就不一定娶你。学会包容,不妨把四川男人的邋遢看成他的粗犷,将粗心当成他的豪爽。

四川男人也是人,不可能在你面前永远坚强与宽容,要知道什么时候该拥在怀,什么时候该安慰他,让他感受到温柔的力量。

婚姻就是一种习惯,习惯相敬如宾也好,习惯吵吵闹闹也好……总之在婚姻中永远维持如火激情绝非现实,结婚不是演电影,电影里能爱得天崩地裂。有时候幸福就是经不起折腾的,折腾得越多,幸福的底气就越脆弱,这必然会离幸福的道儿越来越远了。所以,很多人生活得都不是很精彩,但人家的婚姻都过得好好的,因为现实需要的是一些贴心的生活感,而不是靠折腾出一些小把戏就能维持的。

幸福有很多种,只要两个人努力,婚后的爱情可以让它不淡化,但这不是一劳永逸的。就像银行里的钱,要不停地存才会有钱。

4.四川男人的幽默

四川男人可以没有钱,可以不英俊,但一定不可以不幽默。不懂幽默就不懂生活的真谛,没有乐趣就没有生活的追求。四川男人的一生以四川女人的漂亮为最大的享受,而四川女人的一生是以四川男人的幽默为最大的乐趣。四川男人如果陪伴东施,则生不如死,四川女人如果遇到不懂幽默的四川男人,则痛不欲生,有再多的金钱也会索然无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