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文化四川人的安逸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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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四川妹子有点辣(2)

在江浙及闽粤一带,习俗是男人在外打拼挣钱。女人在家相夫教子、操持家务。贤惠成了江浙及闽粤一带女人的代名词。久而久之,也滋长了江浙及闽粤一带女人的依赖性。缺少了女人应有的自尊与自信,其结果必然是始终处于一种从属的地位。也难怪这些地区的“二奶”之风泛滥。相对而言,四川没有这样的习俗,因此四川女人一样要挣钱打拼。在她们身上。充满了自尊与自信,生命天然地充满着澎湃的活力,青春得到无拘无束的洋溢,因而处处显得光彩照人。四川男人也被管得是巴巴适适(听话),哪里还敢出去拈花惹草。

四川女人漂亮,但不是花瓶。她们总是里外一把手,提得起,放得下。四川女人干活风风火火,说干就干,手脚敏捷,动作麻利。四川女人大都个子娇小,但只要喊干,袖子一挽就上去了,有一股子泼辣劲。那种嗲声嗲气的女人也有,但你不要以为她们真的只会养尊处优,她们的娇气是装出来的,一旦到了紧急关头,她们一样能吃苦劳,特别是那些乡下进城来的小女子,个子不大劲却不小,干起活来男人也望尘莫及。

在农村,生儿育女,洗衣煮饭,抹屋扫地,担水挑粪,犁田挖土,栽秧打谷,里里外外无所不会。在城镇,体力的脑力的,简单的复杂的,粗活儿细活儿,重活儿轻活儿,勤杂、搬运、经商、公关、司机、职员、老板、领导,各行各业无所不能。可以这样说,天底下女人的“本职”工作,四川女人全会。天底下男人的“本职”工作,四川女人大多也会。

四川男人其实也能干,只不过同女人一比就显不出来了。在四川,大权在握的女老板也不在少数。她们把自己的时装店、饭店、公司或工厂打理得井井有条,男人要来帮忙,女人就说“你当的跷脚老板,喝你的老酒闲茶,跑来笨手笨脚的干啥子”。男人只好悻悻而退,说“有什么办法,女人太能干了,我们不享清福都不行”。

四川女人和四川男人平起平坐,没有男尊女卑、男贵女贱之别。在家里,好些女人当“户主”,是一家人的顶梁柱;在外,好些女人当老板,成为企业公司的核心。吃饭,同男人同坐一桌,饭量不比男人差;划拳,巾帼不让须眉,声音比男人洪亮;喝酒,同男人半斤八两,有时还把男人喝得连连上厕所;打牌,一样可以熬通宵,第二天上班绝不打瞌睡;跳舞,只有四川男人找不到伴儿的,哪有四川女人找不到伴儿的?在四川,男人老大难,叫“光棍儿”,为人不屑;女人老大难,叫“独身”,“独身”是一种时尚。在四川,只有娶不到媳妇的男人,绝对没有找不到丈夫的女人。在四川,你不能不说:“妇女真顶半边天!”

女人要不要做女强人,甚至要不要工作,是许多人常常讨论的问题,人们对此各执一词,尤其是在事业上已经小有成就的男人,认为完全可以养活女人,常常会反对女人工作。在四川却不同,四川女人不仅把家里的事打理得井井有条,Office lady也是四川美女的主力、核心力量。在办公室里,美女们全副武装,风风火火,绝不输给大老爷们儿。

她们不会因为自己天生丽质而每天安卧家中,花着别人的钱去享受生活,而是每天为自己的生活忙碌着,奔波着。办公室美女大多没有背景和财产,出身一般,又不愿找一个有钱的老公养活自己。全凭自己风里来雨里去,为生活挣口粮。

Office美女每天挤公交车上下班,每天清晨或者傍晚,总能在公交车站看见她们的身影。清早起来,她们没有过多的时间去装扮自己,略施淡妆便出家门,这样倒觉得清新雅致,别有一番情调。

5.腹有诗书气自华

四川的才女其实古已有之:汉代与司马相如私奔的卓文君,一生留下了《白头吟》《诀别书》等名篇;与可以诗圣杜甫相提并论的女诗人薛涛,她的一首《谒巫山庙》曾得到节度使韦皋大加赞赏;后蜀后主孟昶的费贵妃是历史上著名的花蕊夫人,也是一位有名的才女,她其在历史上的盛名,远远高于她那个只懂得享乐,连尿罐子也是用七种宝石装饰的夫君孟昶。

这在那样的年代,简直就是一种悖反。在中国历史上,那些叫得出名字的美女们,大都有一个皇帝后台,可以说就是靠皇帝的名声出的位,沾的是皇帝的光。而花蕊夫人的名气却盖过了蜀后主孟昶。她的诗词对后代的影响非常大,譬如她感叹后蜀被宋所灭的那首诗可谓是千古绝唱:

君王城上树降旗,妾在深宫哪得知。

十四万人齐解甲,更无一个是男儿。

四川的美女之所以能够声明远播,决不是仅仅因为外表的漂亮。女人长得漂亮不一定能够出名,长得漂亮的同时还要能作诗行文,这样才有身份,这样才能弥久不衰,这一点在古代是如此,在今天更是如此。因为美女要有才气更显内涵。

贾平凹说:女人美在“态”,这“态”就是气质和风度。饱读诗书的女人才有饱满的态、深邃的态,才千娇百媚,才楚楚动人。有丰富的知识为依托的美,美得自然大方,美得恒远长久,不受年龄的限制,没有季节的区分。用这样的标准来看四川的女人。她们未必漂亮,但都很美。美在她们的超然豁达,美在她们的清新脱俗,美在她们平和朴实的心态,美在她们的气质和风度。

世上极品的女人有两种:美女和才女!

而绝品的女人只有一种:才貌双全。

人人都梦想遇见或者成为绝品的女人,但是后者青史留名的机会从来就没有前两者大,发展平均者难逃平庸之嫌,远没有来得偏执一些的好。

不知是什么样的原因让美和知识有了对立,肉欲的美丽和内心的从容变得势不两立,在于它们其实都是嫉妒对方的。

一般而言,美女的领悟要迟钝一些,当她失去后越发想念最美时的岁月,余下的日子空虚而寂寥,开始悔恨没有留下更多的东西给自己,所有得意风光时都奉献给了旁人的目光和赞美,靠这些活下去太浮,太虚。

才女暗叹男人不识货,她们只在幽暗的角落绽放,在寂寞的山谷独自盛开,走进便有暗香袭来。她们心思如细,知性内秀,深味自食其力的道理,并不指望倚靠外在资本转化为现实的资本。

美女可以变成才女,最终成为才貌双全的女子;可惜美女很难成为才女,她们轻松惯了,做才女好苦,好深刻,所以她们鲜有达到女人最高境界的。但是,在四川,这样才貌双全的女子却可以俯首拾来年。

其中最集中的当然是高校附近。当然,有的人要说了,四川的高校并不是最出名的啊,在北京的高校,随便拉个女子说不定也是满腹才气。那么,这就要注意的,我们这里讨论的是才貌双全的女人,不可否认,北京汇聚的全国的高校精英,但是,其外貌就不得不打个问号,另外,即使有一两个美若天仙的,也不能保证那就是本土产的。而在四川,这绝对是本土的美女+才女的结合体。

一般来说,才貌双全的女子更集中在中文系和外语系,这也是全国的通行原则,也进一步说明了美貌和知识并不发生抵触。而这两大派系的女子又呈现出不同的特点。中文系的美女大都崇尚古典、伶牙俐齿、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稍带些张扬的内敛。而且她们大都多愁善感,富有文学气质,一件不起眼的小事就容易使她们感动。外语系的美女们,则是时尚的代言人,张口洋文,闭口流行趋势,可以说是学贯中西,洋为今用的最佳代言人。

另外,书店也是才女的积聚地,这里的女子就不单是学生妹了,没准哪个就是在当今文坛叫得响的美女作家。这些美女作家大都有点小资情调,没事就泡在书店,喝喝咖啡,写点文字,一个下午的时光就打发了。所以,当你穿梭在四川的大街小巷,见到一个包里装着袖珍录音机,车里配备了手提电脑的女人时,多半就是个美女作家了。

年龄是女人心中的一抹感伤的音节,很直接却又很隐秘。四川才女却能够无视年龄对自己容貌的侵蚀,她们就像一杯慢慢品味的清茶,散发着感性的魅力。四川才女关注时尚,打扮得体,气质优雅;四川才女内心浪漫,强调个性,对世界充满爱心和好奇;四川才女独立进取,智能坚强,努力追求自我价值的实现。她们美得真、美得纯。美得实在,不愧为新时代的知识女性。

6.当美女遇上美食

“当美女遇上美食”,此话在四川的使用概率可能最高,这两者关系简直就是干柴遭遇烈火。四川妹子对吃有着莫大的热情,尽管她们每天醒来都要发誓:今天一定要管住嘴巴。但是,走在街上,那么多的美食太考验美女的意志。她们的意志本不坚强,心想啃一个兔脑壳不至于长胖吧?啃过之后馋瘾大发,又原谅自己再啃两个鹅翅膀,于是这么一路啃下去,等见到男友,隔着一条街就大声武气地说:快帮我算一算卡路里,看我超没有超标!还有胆固醇!

这厢还在盘算着怎么减肥,那边又望着街边的烧烤摊和冷啖杯咽口水。于是之前嘴上的辣椒皮还没抹干净,就又挽起男友的手就问,你今天中午请我吃钟水饺还是龙抄手?中午随便吃点就是了,我胃口小,又在减肥,吃不了多少的。看着四川妹子一脸无辜的表情,男友又该心疼起钱包了。

四川妹子的“好吃”,是连四川妹子自己也不讳言的。你和四川妹子聊天,只要说到吃,即便再木讷、再疲惫的人,也会立马来了精神,眉飞色舞,如数家珍,而且恨不得立即拉你上街去吃,或者立即做出来给你吃。的确,四川街面上饭馆小吃店之多,简直多如牛毛;四川妹子烹调手艺之好,也可谓举世无双。如果说同样“好吃”的广州人“人人都是美食家”,那么,“会吃”的四川妹子便“人人都是烹调家”。四川的家庭主妇,几乎人人都做得一手好菜,男人们则往往也有一两手“绝活”。因为在四川,一个人,尤其一个女人,如果居然不会做菜,那是很丢人的;而如果手艺出众,技压群芳,则足可引为自豪。

事实上,四川妹子的家常饮食是毫不马虎的。她们可不会像北京人那样一包方便面两根火腿肠就打发一餐。上班族的早餐午饭可能要将就一点,但晚饭决不将就。而且,正因为早餐午饭凑合了(也就是四川妹子自认为凑合而已,其实并不会太差),晚饭就更不能含糊。“堤外损失堤内补”嘛!所以,一到夕阳西下华灯初上,家家户户就会锅盆齐响菜香四逸。

这还不说。她们隔三岔五还要上街去“打牙祭”。“打牙祭”原本是贫穷困难时期的事。那时,难得有点肉吃。天天萝卜白菜、白菜萝卜,嘴里都要淡出水来,无用武之地的牙齿也有意见,因此得弄点鱼肉,祭一祭它。然而现在四川妹子的“打牙祭”,却纯粹是“好吃”。如果不隔三岔五去餐馆“打打牙祭”,就对不起自己,也对不起餐馆。所以,四川的餐饮业也是相当发达的,那些餐饮名店更是生意兴隆,人满为患,甚至还需要排号。

可以说,最正宗的四川妹子,不仅会在家吃了再上街。她们上街,也许原本只不过随便逛逛。但只要上了街。就会忍不住吃点什么。这也不奇怪。“吃在四川”么。在四川,不吃,又干什么?

四川妹子不仅好吃、能吃、会吃,她们还有自己的一套见解“不吃白不吃”。比如说“相亲”这档子事,对有的人来说是惟恐避之不及,因为人们信奉的是自由恋爱,相信一切要凭缘分。可是,四川妹子却不,她们认为多见一个男人就多一份选择,当然更重要的事可以白白搓一顿,像这种一举多得的事,又何乐而不为呢?

这种事情的多发地点一般是在四川的各大高校。更恐怖的是,一旦哪个冤大头摊上了,就不是请的一个妹子,而是一群妹子。因为四川人讲团结嘛,并美其名曰“参谋”。果然,在四川某高校就读中文系的小雪收到了一封求爱信。这件事很快在小雪的寝室传开。室友们一致认为,既然想追求咱们的班花,首先就得过了寝室这一关。于是大家开始热心的出谋划策,先给对方说约在某某餐厅见面,如何如何……到了约定的时间、约定的地点,一大群女生蜂拥而上,丝毫不顾及自己的淑女形象,先占据一个有利地形再说,直接把事件的男女主角撇在一边。不过也是,因为大家的目标主要就是今天能白搓一顿嘛。要准备点菜了,大家果然是有备而来,一个说要吃水煮鱼、一个说要啃泡椒鸡爪……反正是满满的叫了一大桌。那冒失鬼早已急出了了冷汗,说你们四川女孩子这么娇小,却这么健胃,比我们五大三粗的男生还能“嗨”。这时,四川妹子会莞儿一笑,说你心痛了?我们就AA制吧。这么一来,好事还没开始就宣告要泡汤了,冒失鬼赶紧雄起,说能请到你们这些漂亮的美女是我的荣幸,吃这点算不了什么,不怕!不怕!你们随便吃。其实他仅有的几张票子早已被他在兜里捏出了水。美女们这才如释重负,说早知道你是个痛快的人,这事就先这么定了,回头叫小雪跟你联系啊。

等冒失鬼付完钱,大家又一哄而散,谁还管你这事成没成啊!最后只留下冒失鬼一个人在那瞠目结舌。

一回到寝室,四川妹子又开始嚷嚷:“我得赶紧喝杯减肥茶。明天我看见东坡肘子也绝不受引诱,怪都怪那个砍脑壳的,点那么多的东西想撑死我,知道女生最怕长膘他还这么干,安的什么心!”看来,要想当好四川妹子的护花使者,的确不是一件容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