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写诗是出于对生命的热爱
他在诗歌的意境里坚强地活着
甚至在生命垂危的手术台上
他依然憧憬着诗意栖居的生活
诗歌超过针剂的手段
是他最痴迷的麻醉
他在身体里血肉里养育诗歌
诗歌是他最长久的生命
作为灵魂的表达
溶解到他流淌的血液里
注入他死而复活的肝区
切除了遗憾
他腾出最痛惜的部位容纳诗歌
移植的生命在他的体内
延续浪漫的才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