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文学桑榆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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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我走进图书馆大厅,其左侧题写“咨询接待处”的醒目大字,走近看时,有位30多岁的女同志正在忙碌地为几位学生模样的年轻人办理图书借阅手续。我咨询清楚了借阅图书须办理的有关手续后,交纳了50元的借阅图书押金,拿着新办理的图书借阅证,在那位女管理员的指点下,进到我所要阅览和借阅图书的地方——“社会科学书籍阅览处”。这个建筑面积约400平方米的借阅处,摆放着30余个大书架,每个书架上分类摆满了书刊和杂志,例如“中国古代文学类”、“中国现代文学类”、“外国文学作品类”、“人物传记类”、“民间文学类”……我被这琳琅满目、五颜六色封面的图书吸引了:看了这本,看那本,全都是我爱不释手的好书和作品,也深深为自己知识的浅薄而自愧。

我不敢说,自己像世界文学巨匠高尔基先生形容那样:“像饥饿的人见到了面包猛扑过去”,但对知识的祈求强烈的迫切心情,是难以描写和控制的。我领略了知识的“风骚”,为文学大师们精湛而高超的文学手笔所折服……

图书室里陆续又进来了几位读者,看来他们是这里的常客,轻车熟路地选择了自己所需求的书刊和杂志,兴致盎然、眉开眼笑走了;后来又进来一些人,我就顾不上仔细打量和观察他们借阅何种书籍了。

这些书,令我陶醉,令我痴迷,我一目十行,浏览了这本,又去看那本我所爱之书。真感谢图书管理员,她见我是第一次来,又是个老同志,笑容可掬地悄声对我说:“老同志,这里有桌凳,请你坐下来慢慢阅读吧。”“好,谢谢您。”我目不离书本,随口答道。不知道又过去了多久,只见那位女管理员同志走到我跟前,言道:“老同志,你选好书了吗?”“哦,就好了。”我漫不经心地答道。“对不起老先生,我们就要下班了。”她甜甜地说道。我抬起头,看看手腕上的表,时针指向12点钟,我进图书馆已经3个多小时了。“真对不起,我将时间……”我一脸茫然,连忙答道。我这时候才发现这位美丽的女管理员作者在自育的鲜花海洋里流连是位腆着肚子怀有身孕的孕妇。我按她所说的,准备借阅二本图书,离开图书馆。她见我手里拿着一本书爱不释手,就破例给我多借一本书,请我按时归还。我再三感谢她的热情服务读者的工作态度,千恩万谢地走出了兰州市图书馆。

外面,晴空万里,丝丝白云轻轻飘拂而过。我手里拿着借来的图书,心情高兴极了。今天走进兰州市图书馆,不仅目染了市图书馆的风采,而且耳闻并亲自感受到图书馆工作人员,“对同志春天般温暖”的关心,和满腔热情为人民服务的工作热情态度,也为那怀有身孕的女馆员同志祝福:愿你生个聪明伶俐、活泼可爱的白胖小宝宝,因为他(她)还未来到这个世界之前,就已“耳闻目睹”感受到母亲“胎教”的良好熏陶了啊。

养花情结

2001年5月某日,吃过晚饭后,妻子和女儿为迎接即将到来的夏天,从在放置阳台上的衣柜里翻找夏天穿戴的衣物;我正被电视剧—这里没有冬季》里——“商海”就是“战场”而“拼搏”的剧情描写场面深深吸引着……

“呯”的一声巨响,随之,女儿来到我身边:“爸爸,对不起,我不小心将阳台上,您养花的花盆打碎了……”望着女儿一副做“错事”可怜巴巴的样子,我虽然说心中不悦,但也不忍心再去责骂已经知道因不小心而做“错事”的她。我顾不上再看电视剧,急忙走进花卉栖身的阳台上,却原来是一盆我在(甘肃)河西地区某县(市)工作期间友人,赠送于我的盛君子兰花的花盆打碎了……

我又找了一个花盆将其栽种好;女儿倒是蛮有眼色,找来清扫工具,很快将花盆残片及废土清扫干净。我心境逐渐高兴起来,望着已懂事的女儿,语重心长地说:“养花和育人是一个道理,要对它时时施爱心,关心它,爱护它,它才能茁壮成长并成材啊。”

我喜欢欣赏花,更爱养花和侍弄花,这是我与花卉有着不解的情缘:一是花草是有生命,体现我对生命珍爱的情怀;二是从养花中寻求乐趣,观花可以减轻疲劳和去烦恼焦虑,对陶冶自己的情操有着很大关系。我觉得人活在世界上,要施仁爱,对有生命力的万物都要珍爱和惜怜,当然富有生命的植物花卉也就在我的情爱之中了。

我在不到4平方米的住宅阳台上,栽植了形形色色的花卉和草木,君子兰、米兰、杜鹃花、海棠花、文竹、昙花、龟背竹、金橘树、伞竹……应有尽有,就连那些名不见经传的无名小草,我也养殖和栽培。

一位朋友笑侃道:“怎么要开植物园吗?”我笑而答道:“将来随着住宅面积的增大,我真的要办园了。”(几年后,我也乔迁新居,随着住宅面积的增大,我的花草品目真的又增多了,我用花草去馈赠亲朋好友,以花为媒,抒发我的以花联谊的情怀,特注。)我爱养花,更爱侍弄花。在花草的世界里,我找到了乐趣。在工作岗位上的时候,就为创意单位的良好工作环境,在办公室里栽培了不少花草,许多志同道合的同事和朋友,纷纷效之。那是缘自我们都有爱美、净化灵魂、陶冶自己灵魂和情操的共同胸怀。在我提前离开工作岗位之际,我将原来种养的花卉,如君子兰、海棠花等留给继续在岗工作的同事和朋友们,表达我对他们今后工作——“芝麻开花节节高”的祝愿和勉励。我的双亲老人也酷爱养殖花草。前段时间搬迁新居,除去拉运生活一应用品外,将他们养殖的花卉也一并带去。我为了庆贺父母亲搬迁之喜,带去的祝贺礼物就是一盆含苞待放君子兰花,只喜得他们连称:“妙,妙,妙。”

有感“魔鬼训练”

我喜欢看—家庭》杂志。这不仅因为它是全球综合类期刊,且它又在众杂志刊物中,排列为第10位,国内最畅销的杂志之一;更主要的是它的内容丰富,内涵意义深,是一部反映家庭成员伦理道义的杂志。

今天我翻阅2001年—家庭》杂志本年度第3期(下半月)尚爱兰女士写的—魔鬼训练出传奇——女儿九岁出书》的文章,又惊又喜。

惊的是9岁的幼女能写作并出书,天下奇闻;喜的是她在大人的“魔鬼训练”方法的指导下,终成正果,感人肺腑,9岁幼女尚能出书,况且我50多岁之人焉能不可写书?

离岗之后,我全身心投入了我的写作生涯。为了实现我的文学创作成功的梦想,我废寝忘食,忘却了节假日。妻子常说,你何苦呢!

离岗了,不好好休养生息,费神费脑图的是啥呀?我听过了只是淡淡一笑。妻子上班走后,我仍然是我行我素,真可谓外甥打灯笼照(舅)——照旧,继续我的创作之旅。

我给自己定的写作任务,是要在2001年“七·一”前完成—唐宫怨妃》杨玉环事迹的剧本写作。每天时间,必须写作一场戏或几折戏。写作对我来说,虽不算是太难办的事,但写剧本,对我来说毕竟是头一遭。要使所写的剧本有理有据,人物形象丰满,剧情生动,扣人心弦,真正赢得读者和观众的认可,还要付出辛劳和心血。要翻阅各种历史资料,对同一件事,要集百家之观点,择优淘劣;既或是有与我的观点相近或相同的史料和资料,也不能盲目苟同,而是要从中借鉴,标新立异提出自己的新观点和新看法,做到古为今用,推陈出新。虽然我的案桌上有一些关于杨玉环的史料材料,及在我的脑海中早已存留的杨玉环的故事版本,但与写好这个剧本的要求差之远矣。在正式动笔写作之前,要跑书店、进图书馆查资料,搞清事情的来龙去脉;还要不耻下问地去请教专家、学者等等。在这些基础工作基本完成以后,我才正式开始了历史题材的剧本写作工作。在这段时间内,我品尝了文学写作的艰辛,当然也使我享受到创作完成后的喜悦和欢畅。

我为了完成写作任务,曾给自己下过命令。现在我决定写作—唐宫怨妇》杨玉环的剧本,我是为杨玉环的苦难经历抱打不平,更为历史上“道学家”给她强加的祸国殃民“祸水”的罪名鸣冤叫屈……

—唐宫怨妇》的写作,我还无有十分的把握:一是写剧本并非我的所长;二是剧本以何种剧目形式来写,也心中无底。从目前畅行的剧种来看,有歌剧、有话剧、有传统剧等等,时下又有电视剧等。经过思虑,考虑自己能力的承受,决定采用多幕话剧的形式。目前剧本写作已粗具雏形,但自己总觉是“四不像”,羞于拿出来。只好先暂时放下“留中不发”,待一段时间,再拿出来,仿照前人或当代其他剧作家的写作手法和技巧,再进行精雕细作,使之最终完善和完美。9岁幼女能写书,靠的是魔鬼训练,坚持不懈;我相信自己的魔鬼写作意念,靠的是勤于笔耕的劳作。我一定会成功的!

养殖“仙人球”

随着养花爱好者人数的日渐增多,一个养殖“绯牡丹”,确切地说是养殖各类各色仙人球的“风潮”火爆金城内外,当然我也是被“席卷”在内的养花爱好者之一。

说实在话,过去我也养殖过仙人球。什么“圆和尚头”、什么“假山树”名堂可谓不少,但最终还是放弃养殖“仙人球”的爱好。原因有三条:一条是因为工作忙碌,无暇管理它;第二条是种植的“仙人球”,品种单一,只养过开白花的“仙人球”;第三条则是嫌弃它浑身长刺,易扎手,怕伤着孩子,这三条原因中,最主要的是后者(指第三条)。孩子们都已长大了,现在我也离开工作岗位了,闲暇在家,有了充分的时间和精力,所以我也理所当然地加入了养殖“仙人球”爱好者的行列中来。

现在一方面是搞花卉贩运的商贩们,抓住了养花爱好者的猎奇和爱美心理;另一方面,最主要的是人们的生活水平提高了,养殖几盆花卉装点居舍环境,陶冶情操、追求美好有情趣的生活。我现在成了兰州“秋田会馆”花卉市场的经常光顾者了。正如妻子和女儿所说的“一天不去花卉市场,你就像丢了魂儿似的”。这话对我来说真是一点不假。我经过多次光顾,终于选准了“三棱箭”做母本嫁接的“仙人球”。啊,你可别说“仙人球”,品种类别之多,令人耳目一新:有黄头球,有紫头球、有黄绒鞭子头……应有尽有。但我最爱的还是红头球形的由母本而嫁接成的仙人球,也就是被人们所喜爱称之为“绯牡丹”的“仙人球”。我佩服那些从事花草嫁接的园林花艺工人师傅们,他们心灵手巧,用巧夺天工的技艺,把棘手的仙人球装饰成五颜六色、五彩缤纷,将它们融入鲜花盛开的“海洋”中去,为人们的新生活又增添一处美景。过去,我也曾试图将“仙人球”嫁接到“三棱箭”上去,但是都没有成功,看来嫁接“仙人球”的学问也不少啊,正如人们常说的“行行出状元”。作为我来说,则要从此事情中,感悟到“活到老、学到老、用到老”的深刻道理,要继续探求各类知识,不断地用于到生活实践中去,做生活的强者。

我现在又开始喜欢“绯牡丹”(仙人球)了,除了对它千姿百态的造型,五颜六色的刺绒等感兴趣之外,最主要的是我佩服仙人球强有力的生命力,难得的是这些充满着异国情调的植物,不因人们某一时间疏忽了对其浇水或施肥等管理而受损夭折;我还敬佩仙人球浑身长满刺,不仅能保护自己不受侵害,而且还可以用那利刺,刺向某些不怀好意的来犯者,使自己“顶天立地”、“威武不能屈”。

养“绯牡丹”(仙人球),既是爱好和兴趣,也是一种寄托。我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经过多次选择,我买回了“绯牡丹”和它家族中的其他“兄弟姐妹”们。它们的加入,使得我花卉天地更绚丽多姿、五彩缤纷、百花争艳……

欢迎远道而来的朋友们,请到我的花卉“海洋”里赏心悦目心中最美好的“爱”和“情”吧!

话说“顶峰”

人常说,物极必反。

想我参加工作34年,当过知识青年;做过“人类灵魂的工程师”——人民教师;在“尊重知识,尊重人才”的年代里,又选调到人事组织部门,搞党的组织工作数年;最后服从组织安排,又在省级财政部门,为国为民理财做基本建设财政财务管理工作。回想所走过的工作道路,虽说吃了一些苦,也为国为人民做过一些工作和好事,当然也有不少的失误和不足。在取得成绩时候,也沾沾自喜过;在工作失误和不足时候,也对自己所为深深忏悔和自责。但归总起来,成绩错误三七开,即,成绩是主要的;缺点错误和失误有的,且占的比例为三。在天命年龄过去有三岁之际,意欲发扬成绩,修正错误,继续为国为民效力,站好人生工作期间最后一斑岗,再为国家“四化”建设添砖加瓦,“老骥伏枥,志在四方”嘛。

2001年,迎来了国家机关机构的再次改革。同年4月,我所在的甘肃省财政厅的机构改革拉开了序幕。每个在职工作的同志,都在思考着这一次“能上能下”选择的考验,即何去何从的去留问题的选择,我也不例外。

改革工作开始的时候,我自恃自己多年的勤恳踏实的工作,和虔诚虚心处世待人态度,对自己工作已到“顶峰”的认识不足,存在侥幸留下继续工作的幻想,认认真真地做着“竞岗”演讲材料的准备工作,一丝不苟地做好分管工作。事情发展并非按照自己意愿那样——事与愿违。当我完成了组织交办的下基层调研工作任务,风尘仆仆地赶到单位参加“竞岗”演讲,迎接挑战之时,单位机构改革办公室通知,由于时间紧迫,不允许每个同志进行“竞岗”演讲……

此时的我虽然心里纳闷,但还未“急流勇退”,仍和已(内)定“留岗”的“年富力强”同志做着继续工作的“比拼”,到头来只能选择对自己来说最好的选择——提前离开工作岗位,回家“颐养天年”了。

最终幡然大悟,自己的工作生涯已到“顶峰”,即到头了。

说到这里,我不禁回想起了机关机构改革之前,是我经过多年的努力工作,在领导和同志们的支持和帮助下,将我所主管的地质勘察单位的财政财务管理工作,由一开始的无资料、无政策法规明确规定等不利条件,和管理不规范等问题存在,到建立资料,搞基层调查,向上级领导机关呼吁支持等措施,使全省的地质勘察单位及全省的矿产资源补偿费征收管理工作步入正轨,并取得了可喜的进步和成绩。在我将继续做好工作,使工作再上新台阶。机构改革,使我的这些抱负只能空叹息了,焉能不感慨万分呢。

单位上不(让)干了,就在家里当“作家”吧。用了近一个月的时间,我已将—唐宫怨妇》杨玉环的话剧剧本初稿写成。尽管写得不尽如人意,简单又“粗糙”,但我有决心,将其修订好,使该剧本成为一个为杨玉环还原原来面目的重头戏剧本;在这期间,我还完成了“离岗岁月”散文集的大部分内容的写作工作,字数约有10万字左右;我正在酝酿写一部反映老三届学生题材的小说集,目前正收集有关资料和素材,加上自己的经历(注明:我即是老三届学生的一员),初步计划到明年上半年时候,完成初稿,到2005年底出版发行。我的体会是,人有志向,也就不怕闲呆下来寂寞难耐,无所事事了。

我深信,离岗了,单位上的专职工作到了“顶峰”——不做了;但离岗了,可以腾出时间,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在人生的“第二个春天”里,完成另一个“顶峰”工作,未必不是好事情啊。

兰州“城隍庙”

游兰州“城隍庙”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