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在开什么玩笑?”司徒皓有些不敢相信的说。一向对涂隘宇思思念念的司徒玥怎么会就这样放弃了呢?
这个时候,梁安心和司徒睿也走了过来……
“我不是开玩笑的!”司徒玥摸干眼泪微笑着说,“爸爸,你帮我安排尽快和莫飞易结婚吧!我不想上学了!而且,我希望可以直接将订婚宴,改成结婚宴!”
“好,爸爸,这就去帮你安排!”司徒睿看到女儿的举动很高兴的说!
可是,司徒睿并不知道现在的司徒玥;已经不是曾经那个还会快乐,还知道幸福是什么味道的司徒玥!
看着司徒睿高兴地离去,梁安心和司徒皓都傻了……
“玥儿,你这样做你快乐吗?”梁安心摸了摸司徒玥的头说!作为一个母亲,一个女人!梁安心又怎么会不知道司徒玥的心呢?明明不快乐,明明痛苦的要死!依旧还是要装出一副很开心的样子!
“嫁给莫飞易就是我的幸福!”司徒玥抛下一句话就离开了!
司徒皓和梁安心痴痴的望着司徒玥离去的背影,除了萧瑟和落寞!他们在没有看到别的什么?
“妈妈,你说姐姐真的会幸福吗?”司徒皓满脸忧伤的说,“莫飞易真的是姐姐正确的选择吗?”
“从表面上看,这些年莫飞易对你姐姐还是不错的!”梁安心很公正的说,“可是,女人的感情,有时候不是因为对方对你好,你可以,你机会幸福的!一个正真的幸福的人是不会像你姐姐现在这个样子的!”
梁安心说完也走了……司徒皓愣愣的看着地上的碎玻璃,看着不再动弹的死金鱼!司徒皓缓缓的蹲下,伸出手拾起一块碎玻璃!对着阳光……它是那么的耀眼,就像一颗璀璨的钻石!司徒皓突然明白——一段真正的爱情,即使,走到了最后!即使两个人因为这样或者那样的原因而分开了!这段爱情的光芒依然璀璨!就像这个破碎的玻璃一样!
“徐妈,把这里打扫了!”司徒皓站起身就看见自己的佣人徐妈走了过来!于是,就顺便做出了这样的安排!
“好的,少爷!我马上就办!”徐妈很恭敬的回答司徒皓说。
“对了,玻璃和金鱼要分开!”司徒皓又补充说道,“都给我留着,等会清理好了给我送到我房间!记得,金鱼要找人保存在真空状态下!这件事不可以让我姐姐知道!记住了,别做错了!”
“是!”徐妈再一次恭敬的回答道!
听到徐妈肯定的回到司徒皓迈开步子走了……今天,还要见一见涂隘宇!不过,是在徐妈把该送到自己房间的东西送到自己房间以后!
计程车在欧邦台球管停了下来,涂隘宇迈着从容的步子走进了台球馆!这是一家高级台球会馆。一流的装修,一流的设计,一流的品质,一流的服务!
“先生你好,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助你的?”一个前台接待很礼貌的问道。
涂隘宇愣愣的看着这个前台小姐,这不就是当年那个野蛮的杜伊一吗?涂隘宇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
“先生你好,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助你的?”杜伊一再一次很礼貌的问道。
“你好,我是来找人的!”涂隘宇回过神来说,“莫飞易,莫少爷!”
“好的,美惠你带这位先生去一下莫飞易少爷的专属包间!”杜伊一装作完全没有认出涂隘宇的说。
接着,涂隘宇就跟着那个叫美惠的接待一起走了!杜伊一深情的看着涂隘宇一眼,杜伊一以为三年的时光可以让她彻底淡忘涂隘宇!可是,当他再一次见到涂隘宇的时候,她终于明白,她不是淡忘了涂隘宇,而是,把他深深的埋在了自己的心底!
“就是这里了!”美惠把涂隘宇带到了莫飞易的专属包间门口说,“先生,你自便!”
“好的!谢谢你!”涂隘宇很礼貌的回了一句,就伸手摁了门上的门铃!
门铃一响莫飞易和邓吉就放下了手里的红酒杯,脸上不约而同露出一个邪魅的微笑……
“游戏开始了,邓吉,你去开门!”莫飞易吩咐邓吉说,“他进来以后,你就在门口守着!不许任何人打扰!”
“恩!”邓吉向着莫飞易点了点头说。然后,径直朝着门口走去!打开门的那一瞬间,还真是不负所望!涂隘宇的身影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请进吧!涂经理!”邓吉一脸得意的笑容说,“等会不要激动哦!”
涂隘宇没有理会邓吉的挑衅径直走了进去,涂隘宇进去以后,邓吉按照莫飞易的吩咐关上了门!并且把守在了门口……
“涂经理,请坐啊!”莫飞易做出一副很儒雅的样子说。
“说吧,你找我想谈什么?”涂隘宇一下子坐在了沙发上,直奔主题说!
“爽快!”莫飞易有些兴奋的说,“我就喜欢爽快的人!先喝了那杯酒!”
涂隘宇看了看茶几上那一杯酒,端起来看了看!始终没有喝……
“怎么你怕我在酒里下毒?”莫飞易似笑非笑的看着涂隘宇说,“你不喝也可以!不过,我们要谈的事,也就算了!不过,如果——要是……那个你怎么了?我们就谈事吧!喝不喝由你!”
涂隘宇完全明白了莫飞易的话,端起酒一饮而尽!然后,放下酒杯!冷冷的说,“说吧!”
“好,那我就什么都告诉你吧!”莫飞易换了一副充满仇恨的表情说,“其实,在你父母出意外的前一天晚上,我找人在他们工作的机器里装入炸药,我知道工作过程中机器的温度会上升到280℃,那个温度足以点燃炸药,引起爆炸!果不其然,第二天,就‘砰’的一声!”
“你真无耻!”涂隘宇愤怒的说,“你杀了那么多无辜的人!顾谷的父亲和很多那天在那个车间里上班的人!”
“呵呵,我还有更无耻的呢?”莫飞易得意的冷笑着说,“我告诉你吧!我对司徒玥根本没有半点兴趣!我之所以娶她,不是为了家族利益!而是,为了报仇!为了拆散你们!告诉你吧,我已经想好了结婚以后怎么折磨她!我要她每晚都陪我的兄弟,懂吗?白天的时候,我会让她做家里所有的家务!而且,我还会控制司徒集团的一切产业!让她不听我的都不行!我会每天打她骂她!我……”
“无耻!”涂隘宇愤怒的从沙发站了起来,想要好好的教训一下这个可恶的臭小子!
可是,不知道怎么的?涂隘宇觉得自己浑身无力,很快就瘫坐在了沙发上!
“怎么你想揍我吗?”莫飞易得意的说,“可是,你想在有力气吗?”
“你在酒里下了药?”涂隘宇有气无力的说!
“真聪明!可惜啊,晚了!”莫飞易的脸上扬起一抹邪魅的微笑说,“我还为你准备了另一种药!等会喂你吃,我们再聊一聊!”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我们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吗?值得你这样对付我?”涂隘宇不明白为什么莫飞易要这样做,就算曾经有过熟悉的感觉!也不可能啊?
“好,我就再告诉你一些事!”莫飞易很大方的说着,“前世的时候呢?我和今世的你很像!而你呢?和今世的我一样!我爱上了一女孩,你也爱上了她!最后,你设计陷害我抢走了她!可是,同时你辜负了另一个深爱你的女孩!所以,今生今世你要好好待她!我怎么会答应呢?”
现在,涂隘宇终于明白初次见面时的熟悉感因何而来?还是那一个误会,看来这一世由不得安宁了!
“邓吉,你进来!喂他吃点好东西吧!”莫飞易走到门口,打开门喊了一声!
“恩,我知道了!”邓吉一脸坏笑的说,“那然后是不是安排杜前台过来照顾他呢?”
“不是,先带他离开这里。然后,把杜前台送到那里和他一起!”莫飞易邪魅的说,“记得不要让他走了!他还有其他的用哦!”
“恩!”邓吉答了一声就走到了涂隘宇的身边,一脸不怀好意的看着涂隘宇!
邓吉从茶几下面拿出一个盒子,从盒子里拿出一只药剂,然后,就硬生生的给涂隘宇灌了进去……然后,又安排人扶着涂隘宇走了!
走到门口的时候,有意识的向着杜伊一望了一眼!杜伊一立刻追了出来……
“怎么样?他喝醉了!杜小姐可以帮我照顾他一下吗?”莫飞易一脸邪魅的笑容说,让人一看就知道他不怀好意!
“你们对他做了什么?”杜伊一毫不畏惧的直奔主题说。
“没什么?”邓吉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说,“就是,喂他吃了点增加那种——渴望的药剂!没什么大不了的!”
“你们很无耻,你们要带他去哪里?”杜伊一急了!现在的她恨不得把眼前这几个人大卸八块!
“如果,你想救他!那就上车吧!”莫飞易淡淡的说了一句,“这里交给你了阿吉!如果,这个女人想上车就让她上吧!”
“好的,我知道了!”邓吉带着得意笑容说,“怎么样?杜小姐,你要不要上车啊?”
杜伊一犹豫了一下,还是上了车……车子把他们带到了一栋里市区很远的房子里!这里周围都是一望无垠的空旷!可谓方圆几十里都很难得见到一户人家!这座房子好像被孤立在了这里!
邓吉安排人把涂隘宇带进一间地下室,里面摆着一张床。洁白的床单像新的一样……淡淡的灯光,流露着暗昧而诡异的气息!
杜伊一也跟着走了进来,看着这样一幅场景!她知道这里的一切都是不怀好意的……这里的一切越是美丽,那么,阴谋就越深越大!
“好了,杜小姐!麻烦你好好照顾他吧!”邓吉带着诡异的笑容抛下一句话,就带着其他人离开了!
涂隘宇躺在床上渐渐的有一点意识!体内的药性已经完全发作,血液在燃烧,喉咙像失去水的鱼干涩难耐,身体里像有千万只虫子在咬,某种奇妙的感觉越来越浓烈。
涂隘宇只觉得热,很热……这时,杜伊一走到了涂隘宇的身边,轻轻抚着涂隘宇的脸关切的问道:“隘宇,你怎么样?是不是很难受?”
涂隘宇看着眼前出落的亭亭玉立的杜伊一,之前那种奇妙的感觉更加浓烈了!蠢蠢欲动的渴望让他只想释放自己,可是凭着最后残留的一丝理智,涂隘宇还是不断提醒自己,不可以,不可以……
“你快走啊!”涂隘宇凭着最后一丝理智对杜伊一说!
“你很难受对不对?”杜伊一扑到涂隘宇的身上说,“你要了我吧!只要那样可以让你好受一点!我不介意的!”
“你有没有想过顾谷?”涂隘宇凭着残留的理智说!他不可以对不起他的好朋友顾谷!
“如果,顾谷知道是这样情况她也会原谅我们的!”杜伊一紧紧的抱着涂隘宇说,“隘宇,我爱你!一直没有变过!”
“你走啊!”涂隘宇最后说了一句,可是下一秒,他的身体竟然翻了一个身,把杜伊一牢牢压住……
紧接着涂隘宇的吻很用力,如凶猛的野兽一点一点吃掉掌心的猎物,动作野蛮而霸道,冰冷的薄唇碾过杜伊一的唇,不给杜伊一任何喘息的机会。
杜伊一只觉得自己的唇瓣被涂隘宇咬得火辣辣的疼痛,涂隘宇的唇齿之间有一缕淡淡的专属他的香味,唇瓣的温度,冷寒彻骨。
涂隘宇用力啃噬着杜伊一柔软的唇瓣,温热的舌灵巧的探入杜伊一的嘴里,肆虐着那里的每一寸领地,杜伊一柔软的小舌也很配合的与它一起嬉戏。
“唔……”杜伊一无法呼吸,她的脸因为缺氧而憋得通红,双手无力推着涂隘宇健硕的胸膛,可是这胸膛就像一面铁墙,坚固无比,这一刻完全失去了理智的涂隘宇,用他强劲有力的手臂将杜伊一紧紧禁固在怀中,令她丝毫无法动弹。
许久,涂隘宇终于慢慢的放过了杜伊一的唇,火热的吻往下移,涂隘宇轻咬着杜伊一的下巴和喉咙,呼吸因为渴望而变得沉重急促,炽烈的热情像一把疯狂燃烧的火将杜伊一再一次卷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