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倾城小逃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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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鸡腿太腻了,绿娆还是喜欢吃鸡翅。”她撕掉另一块鸡翅,挨着冷情边上坐了下来。

如此,便又形成:冷情坐在中间,左边是绿娆,右边是水儿的阵势。

“哦,这样呀。”水儿没心没肺地应着。

“琰儿。”看着水儿嘴角沾满油脂,冷情宠溺的笑着,一边轻柔的伸手替她擦拭着。

“呃?”水儿一下子呆在了那里,直傻傻地望着冷情,他冰凉的指腹依然停留在她的唇边。

他做的那么自然,那么温柔,水儿只觉得心底一块最柔软的地方被触动了,脑海中好似闪过一些类似的片段,可是影像太模糊,任她怎么想也清晰不了。

“以前,你也这样替我擦过油渍,对吗?”她突然有些怅惘的问着。

她丢的不只是记忆,还有更多珍贵的东西。

“嗯。”冷情点头。

“你以前一定对我很好,对吗?”

“我…”冷情没有点头,他不知道何为好,更不知道她口里的好是何种程度,他只知道,她笑自己便会跟着笑,她哭自己便会跟着忧伤。

“我想对你好。”终于想了半天觉得还是这样表达比较好。

“我们以前是什么关系?朋友?兄妹?亲戚?”水儿偏过头问着,否则他为什么要对自己好呢?而且看他替自己擦拭油渍的动作那么娴熟温柔,看样子两人之前关系一定很熟很亲密的。

“夫妇。”冷情收回了手,黑亮的眼神更加炙热起来。

“什么?”水儿一听差点扔了鸡腿跳了起来。

她没听错吧?夫妇?老天,她到底嫁给了多少人呀,都没人管的吗?这应该算重婚的呀,是违法的咯,哦,不过,好像这里一夫多妻是很正常的事情,那是不是一妻多夫也被允许呢?

水儿凝眉狐疑的望着冷情,脑海里一下子蹦出许多种猜测。

“就是我是相公,你是娘子。”望着水儿一副狐疑讶异的表情,冷情以为她听不懂,故而又很风度优雅的解释着,嘴角还挂着很无邪的笑。

“你有几个娘子?”水儿重又坐下,问道。

“呃?一个。”冷情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问,娘子还能有许多个的吗?他也不是很清楚,他只知道自己只有柳琰儿一个娘子而已。

“那我有几个相公?”水儿颇为无奈的问,心里很是鄙视失忆前的自己,竟然会惹上那么多桃花,更可怕的是还有好几个相公。

“一个。”冷情很肯定的回答,温柔似水的眼神竟也一下子犀利了起来。

他可以肯定柳琰儿只有他一个相公,可是,她为什么那么问,难道她还想要其他相公么?他的心一下子就提了起来,警觉的望着柳琰儿。

“啊?你骗我。”水儿一惊,眉头皱的更甚,心里在盘算着。冷傲对她说过是自己的相公,甚至连自己身上的胎记都清楚的很,还有司徒奕辰也说过重新给自己一个婚礼,水幽寒是她还没来得及拜堂的相公,现在冷情却也凑过来说是自己的相公。

现在这样数数也有四个了,差不多每天都会蹦出一个男人说:你的我的娘子。老天,是不是都在欺负她没有记忆,所以都想占个免费的娘子呀?她不禁会如是想着,毕竟相公太多了也不是什么好事,虽然他们个个英俊帅气,可是貌似哪个都不是好惹的,倘若自己一个不小心得罪了一个,肯定不好受的,这样一来,自己岂不是天天要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么?

“不行。”还没等冷情回答,水儿就大喝一声。

她甚至能想的到四个男人,两人扯着她的胳膊,两人扯着她的腿,就像撕扯烤鸡一样拉扯着她,太难受了,不行。

冷情一听却傻了眼,他刚才是说她只有一个相公,而她这么激动的说不行,难道她真的还想要其他男人么?

“不行?那你想要几个?情儿一个人还做不了你的相公么?”冷情突然欺身上前,狠戾的气势一下子就将水儿压的很低。

水儿咽了咽口水,无辜的望着看似愤怒凶狠的冷情。

“我…我只想要一个的。”她诺诺的说着,璎红的小舌本能的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可是这无意识的动作在冷情看来却是致命的又或。

双手揽她入怀,大掌托于她的脑后,他就那样温柔又霸道的吻上了她粉红的唇瓣,或深或浅的吮吸着她甜美的味道,甚至于她嘴角边上的油渍也被他舔的干干净净。

水儿睁大眼睛瞪着忘情的冷情,心里一阵迷糊,这真的是冷情么?真的是那个连许愿都不会的冷情么?真的是那个笑起来纯净到令人心痛的冷情么?

答案是肯定的,他确实是冷情,和那夜令自己心动的男人是同一个人,可是,现在的他真的很邪恶很霸道的说。

水儿回过神来,想用力推开他,无奈身子发软,根本使不上力,反而无谓的挣扎换来他更深的欲、望。

绿娆看的呆了,举在嘴边的鸡翅一直忘记送进嘴里,她就那样呆呆地看着冷情忘我的表演,脑海中几度一片空白。

他这是在做什么?他是在亲吻水儿吗?他是在自己的面前亲吻水儿,他怎么可以在自己的面前亲吻别的女人呢?

绿娆只觉得心口闷的很,像被什么东西突然揪住了一般,甚至觉得呼吸都很困难。

他不该是淡然安静的么?可是为何在水儿面前能如此激情有活力?

原来,他并不是一具没有生气的影子,而是在自己的面前是影子,而在他心爱的女人面前,就会是一个有血有肉有着丰富感情的男人了。

“我叫绿娆,你能记住我的名字吗?”

绿娆嘴角划过一丝苦笑,她现在突然很怀念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冷情了,至少那个时候她可以天天守着他,天天和他说着话,至少那个时候,他是属于她一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