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雯晓选了条褪色的牛仔裤,衬出浑圆优美的臀部,牛仔裤斑驳的蓝色加上淡淡的白色,色彩明快诱人。没有系上皮带,露出一抹肚皮。上身穿上饰有类似的白色丝质短衫,下摆随意打了个结。胸前敞开两粒扣子,隐隐能看到一小段乳沟。耳垂掐上一只耳环,粉红的,另一边没戴。胸口依旧没加任何装饰,不过伊涛忽然明白她为什么不喜欢戴项链了,那样完美的胸口戴上赘物简直是破坏美感。
翁林志的司机已经在楼下等着,很快就把他们送到了比弗利的山顶。这里有座除了卧室,其他几乎全是透明的房子。
站在门口可以看到里面的一切,门口有几级台阶,右边有个水池,水是流动的,不知道是从哪里引来的。左边是个景观带,白色的珊瑚石上种着几株蕨类植物。
晏雯晓和伊涛走进去,踏入门厅,脚下铺满了点缀着用华贵丝绒绣织的羊绒地毯。大厅不大,分为两个部分,一部分是办公区,另一部分是休闲区。有个男人在接电话,见他们进来,随意地跟晏雯晓挥挥手,指了指休闲区,示意他们坐下。
晏雯晓嫣然一笑,“嗨”了一声,然后挽着伊涛的臂膀走过去。
休闲区有一面带着浅褐色花纹的背景墙,上面挂着一台液晶电视,这部分还可以用玻璃跟背后的办公区隔断,形成一个家庭影院。里面铺着浅褐色地毯,没有花纹,但是感觉很厚,地毯上摆着一套乳白色的沙发。透过玻璃,可以看到旁边有私人游泳池和水疗房。
阿兰•德波顿在《幸福的建筑》一书中说,人们关于身份的识别度往往与住所紧密联系,并且会随时发生变化:“一个丑陋的房间能使人对生活的不完满所产生的犹疑闲虑固化成型,而一套光照充足、铺着蜜黄色石灰石地砖的居室则能为我们内心最炽热的希冀增添力量。”“长久以来,人类力图将物质世界塑造得优雅完美的那份坚持,一直与这类坚决蔑视视觉体验的努力旗鼓相当。”“建筑就是为了向我们生动地展示出我们理想中的自己。”环视四周,那些童年岁月里憧憬的美丽传说似乎就在身边荡漾。
伊涛坐在那柔软的沙发上,心里百感交集,这栋别墅虽然没有晏雯晓的那栋大,但是,由于在比弗利山顶,价值却远远超过她的那栋。这别墅的主人是什么人呢?晏雯晓没有主动介绍,伊涛也不好问。有些事情,不知道比知道更有好处。
过了一会儿,接电话的男人走了过来,笑呵呵地对晏雯晓说:“美女,没想到在洛杉矶还能遇到你,缘分啊!”他故意把这缘分两个字说成东北口音,让人立刻想起了范伟。
“阿萨哥,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男朋友,伊涛。”晏雯晓把伊涛介绍给男人。
“你好,我叫伊涛,初次见面,请多指教!”伊涛跟阿萨握握手,他发现,阿萨的个子很高,自己虽然也有一米七七,但是阿萨差不多比他高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