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手资料,真假自辨。)
1、今天要说的这个灵异事件大约发生在一九六几年,具体时间已经弄不清了。当年我在六年级的时候,是一位长者把他父亲的事情讲给我的。
这位长者姓赵,他父亲本是山东人,后来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就从山东来到了东北。他父亲就像所有的东北人一样,身上有着丝丝缕缕的山东背景。(1、一九六几年,山东人闯关东逃荒到东北;2、当年很多人响应国家号召,开发北大荒。)
他父亲长得很高大,脾气也很大,爱好赌博。没经历此事前,是个唯物主义者,拿现在的说法来说,就是坚持科学发展观。(有的人就是这样倔强,有些特别的事情没轮到自己的时候,一听鬼神之说,显得极为不屑,就会说“我不信,我从来就没见过,要是有鬼啥的,让他来找我”,这样的人可不在少数。等真要是轮到自己头上了,怕是连喊娘的时间都没有了,只剩下连滚带爬。)
那一年,大概是冬天,他父亲和一帮人在其中一个人的家里赌起来了,等散伙的时候,已经是夜半时分。
此处离家里有十里山路,对于现在的城里人,十里路也走不动,何况是山路。但是在过去,这好像并不是最远的距离,单独走夜路的人很多,十里山路对于一个身体强壮的人来说不算什么。
那天他父亲独自一人出发了,行走在崇山峻岭间,翻过梁就是岗。周围全是山,环境幽深阴暗,山上除了灌木、树林,就是石头和野草。
他父亲胆子很大,东北山区的夜晚,空气透明度很高,漫天的繁星,北斗七星高高悬挂在天边。其实如果抛开别的,自己一个人在群山之中漫步,也是别有一番情怀的。
那天他要穿越的这片群山,如果按正常人的行走速度,快的话也得两三个小时,路又不太熟悉。说是路,也就是那种崎岖小路。走着走着,他父亲就发现自己走进了一片大坟圈子,坟圈子是我们这边老一辈的叫法,现在大家都叫墓地。过去的坟墓都是土黄色的包包,成片成片的。这个坟圈子到底有多大呢,一眼看过去都看不到边。
当时的情境就是他父亲一个人穿越在各种坟墓之间,大的小的,有孤坟,有家族坟。夜风吹在周围的树林和山谷里,发出一阵阵响声。
这种情形和地点,胆子再大的人也害怕,他父亲想了一下,加快脚步顺着坟地里看不清楚的路,飞快的前进。就在他走着的时候,眼睛的余光就看见,在整片大坟圈子中间的地方,有个特别大的坟,说是这座坟墓十分显眼,大到一眼就能认出来。
而且这座坟十分不正常,他父亲就非常好奇的向那座坟墓方向看去,发现那座坟的背后,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那边,黑乎乎的,直直的,好像是草,但是又不像,因为草不可能那么直,而且那些东西呈现一种发散状。
他父亲在好奇心的驱使之下,边走边看,眼睛基本也没离开那个地方。他父亲就发现,在他盯着的过程中,那些黑乎乎的,像长针、长草一样的东西在动,一直在长长。不一会儿,就长长了很大一截。
当时他父亲心里咯噔一下,心想不会是遇见什么了吧。正想跑,但是他父亲想到了马克思和列宁,
他父亲也没跑,心里一横,寻思着,奶奶滴,今天说什么也要看看,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我就不信这个邪。
想到这里,他父亲就一拐弯,大踏步直接向那座大坟头走去。就在他父亲越走越近的时候,发现那些“草”一样的东西还在慢慢的长,而且越看越像人的头发。
他父亲胆子确实够大,咬着牙,硬着头皮,一步步硬是走到了那座大坟包的前面,仔细一看,还真是头发。
他父亲寻思自己肯定是眼睛花了,就掏出兜里的火柴,“呲”的一声就点着了,他拿着点亮的火柴靠近那丛特大的头发。借着火柴的亮光,他父亲看清楚了,没有眼花,不是草,不是针,而是真真切切的头发,而且这头发还在以某种速度生长。
他父亲这下不得了了,妈呀,一声大叫,扔下火柴,撒腿就跑,当然那个火柴落下来没引起火灾。
当时那十多里的后半程山路,坟圈子也特别多,不过就因为这个,他父亲也顾不上什么这个那个的了,一溜烟一样,那速度,也不知道有多快。一路狂奔,脚都不知道崴了几次,也不知道疼,耳朵都听不见声音了,只顾着跑。
后来到家时候,天都快有点蒙蒙亮了。他父亲往死里用力砸门,家里人起来开门,发现他父亲脸都白的不能再白了,浑身的衣服都渗透了。
把他父亲扶到屋里,衣服脱了,慢慢的进了点水,才逐渐缓过神来。接着才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给了家里人。
后来他父亲在家躺了几天,身体才恢复过来。幸好有惊无险,从此他父亲再也不敢随便走夜路了。
2、之前他父亲有一次喝多了,快到家时,发现胡同里有一口大红棺材,棺材边上还有几个男人。
他父亲就过去问人家干什么的,人家倒也客气,和他父亲搭话。喝多了的人就容易误事,他父亲竟然没看出来什么问题,和人家那几个人扯起来了,聊得很高兴。
几个人一拍即合,开始赌起来了。就这样,他父亲在那里和那几个“人”玩了一夜。
第二天,那几个人走了,他父亲也乐呵呵的回家了。剩下的就是那种耳熟能详的故事结局,他父亲一摸兜里,发现是纸灰,冷汗直流,哑然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