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EACH,YEACH!哇,哇噻,哈哈……啦啦啦……”
各位看官,请不要以为这些怪叫是从哪个傻瓜机器发出来,这样实在侮辱了伟大的发明家们。也有点对不起发出怪叫的主人——处于兴奋状态的风雨铃小姐,因为这种笑她可以申请专利了。
“哦耶!今天我又可以出去玩了,真是爱死小宫宫了。”雨铃一脸陶醉地对着在一旁猛翻白眼的小青和小翠说,可怜的两位丫鬟受到她的影响越变越不像古代人了。
“拜托,小姐!你不要又发作了啦!”她们受不了地控诉。每逢她们小姐一兴奋,就怪叫一番,真是哭了她们这些吓人要忍受她的疲劳轰炸,耳朵都快要起茧了。
“什么跟什么嘛!人家哪有发作,这叫做以声音的角度表示一个人的兴奋心情的一种哲学好不好?算了,本小姐今天好,不和你们斤斤计较!”听她乱盖!
“是,小姐说得对!”两位可怜的丫鬟互相对望,不由地一口气。她们可不敢这位动不动就可以想到点子整人的怪小姐。
“哎呀?怎么司徒宫那小子还不来找我,难不成要我自己去找他么?”一刻钟过去了,她开始等得不耐烦了,口气也开始转坏。
正在此时,管家莫神色匆匆地走过长廊。
“啊莫叔,”雨铃连忙唤住他,“发生什么事了么?”
“风丫头呀,大少爷受伤了,我正赶着去看他呢!哦,对了,二少爷也去了,说今天不能陪你出去玩了。”说完便急急忙忙地走了。
“咦?那个家伙受伤了?不知伤到哪里了?不会那么巧伤到脸蛋了吧?”她自言自语,居于好奇加担心他的情人脸的关系,也跟着莫管家来到了舞影轩。好不容易才遇到她梦寐以求的情人脸耶,破相了伤心的肯定是她。
“将军,属下已查出今早在大街上刺杀你的人,确实是北汉所派出来的奸细。”离卧床两米处,恭恭敬敬地跪着一名黑衣“骑士”,他是司徒烈的左右手之一,任风。
“北汉?立刻修书一封,快马加鞭送给圣上。任风取得情报后就把他们干掉,我要他们死无全尸!”司徒烈露出凶残的目光,要不是当时他正为某些事情而想入神,那些所谓的杀手根本入不了他的眼,而且……
雨铃在房外就感觉到一股奇怪的气氛在这弥漫着,又听到司徒烈的一句话,忽地打了个冷颤。哇,原来他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好狠啊!之前她不小心冒犯了他,他应该不会那么小心眼记恨她吧?越想越是不安,她还是离开的好,千万不要被他抓了!
“是!”任风必恭必敬地退下了,离开时经过雨铃的身边,还若有所思地打量了这个打扮奇怪的姑娘一番,然后对她微微一笑。
雨铃望着这个外表斯文有礼的男人,很难和刚才在里面和那个家伙说话的人是同一个人,变化好大哇!居于礼貌,她也回以一笑。
“去看看他吧!”任风诡异地看着她的笑容,突然对她冒出一句话。
“嘎?看谁?”雨铃顿住想离去的脚步愣愣地看着他,不明他所指,他却丢下这句话就跑了。她看着他的背影,只得出一个结论:怪人一个!
走了没几步,她又停住。那个他,不会指里面躺着的那个吧?为什么要我去看他咧?有什么好处或阴谋么?难不成他现在受伤的样子很值得人家一看么?
脚步跨出去又收回来,来回了几次,她终于还是抵不住好奇,转身往那个他的房门走去。她小心翼翼地溜进去看一眼,再悄悄地溜出来,应该不会有人发现吧?
于是,她有点鬼鬼祟祟地溜进门内,躲躲闪闪。
自雨铃在门口探头探脑那刻起,司徒烈的目光就一直锁定着她。
“大少爷,不知你意下如何?”莫管家知道他不会答应他的要求,但是居于职责所在,仍询问他的意见。
“是可以,不过……”司徒烈高深莫测地看着一脸不知他们在说什么的她。
啊!被发现了!他干嘛这样看着她?难不成他要找她报复么?雨铃升起大事不妙的感觉,头皮有点发麻?她可不可以装作什么也么看见,回去睡觉算了。但是,看什么看,没看过美女么?她警惕地瞪着他,一副“你想干嘛,我不怕你”的模样。她豁去了!
管家啊莫惊讶地抬起头,怀疑自己的听觉。大少爷答应了?“大少爷,有何吩咐?”
“我要她当我的贴身婢女,负责我的一切生活起居!”司徒烈指向一脸不可置信加震惊的雨铃。
什么?她没听错吧?他要找她当贴身婢女,照顾他的一切?去,要不要帮他上茅房啊?
不等雨铃反应过来,在一旁看着这一切的司徒宫突然出声。“可是,大哥,她是我邀请回来的朋友……”
“对哇对哇,我是……”她忙点头,却没人理会。
“你的朋友就不乐意借给你敬爱的大哥一段时间吗?”他完全没有理会她的话,他说完他的话还听到她的余音。“……宫的朋友!”
“我……她……”司徒宫结结巴巴地答不上话,只能焦急地看着雨铃。糟糕,他一遇上他的大哥就不会说话了。可是,怎么大哥今天那么奇怪?
司徒烈冷冷地扫他一眼,眉一挑。“你还有意见?”
“我抗议!”雨铃大喊一声,终于拉到大家的注意。这个家伙实施的是霸权主义,在文明世界里是不可行的。
但是……“呃?我是说,这种事应该问一下我这个当事人比较好吧?”雨铃不知所措地来回看看大家,不是吧?绝对不可以,可是那家伙看着她的眼神好恐怖哦,好像想把她给吞了。害她,害她……她困难地咽了咽口水,嗫嚅道。
“好吧,你觉得如何?”他耸耸肩,表示无所谓地问了一句。可在屋内的其他人却睁大眼瞪着他的动作,一脸不可思议。
“我,我觉得,觉得不好……”她偷偷瞄他一眼,哇噻,看他样子如果她不答应肯定会把她,不,是把屋子内的全部人都切成七八块。难道屋子里面的人都没发现他的眼神十分恐怖吗?啊?看来其他人不如自己敏感啊,算了,为了自己的小命和其他人的大命,她还是只好“牺牲大我,成全小你”吧!
她连忙改口:“好,好得不得了!怎么不好呢?呵呵,你看我在这里打扰你们那么久了,是该为你们做些事情了。这个艰巨的任务就交给我来办吧,哦,不是,我是说这个好康的任务就交给我吧。能服侍大名鼎鼎的将军大人是小女子的荣幸啊!”她说得慷慨激昂,只差没跪拜在地上表示她的决心了。
“哪怕将军您要我上刀山下油锅我也在所不辞。”表面死忠于他,其实心底已不知臭骂他多少遍了,而且已经在构思如何恶整他。
“不用上刀山下油锅,只要乖乖地侍侯我的一切生活起居就可以了,应该不难吧?”他微微弯起嘴唇,眼睛里已经溢满笑意。
“呵呵,就算它比上刀山下油锅还难,我还是会排除万难来到你身边照顾你的。”乱盖,反正说大话不用钱。
明知道她在说谎,但是他的心弦却为她的话而轻轻颤动。这个女子呵……居然脸不红气不喘地说出这样的话来,而他竟然为了这么一句明知道是谎言的谎言,在心湖中荡起了涟漪。
殊不知,房内的其他人已经各怀心思离开了。
司徒烈对她微微一笑,朝她招招手,像哄孩子似的地拍拍床沿。“雨儿,过来,来这里坐!”
哇噻!好帅,情人脸笑起来帅呆了,害她口腔中的口水泛滥。只见她毫无防备地走过去坐下,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愣是盯着他的脸瞧。
“幸好你没伤到我的情人脸!”她捧起他的俊脸细瞧,囔囔自语。
“你是在引诱我么?”
低沉带着诱惑的嗓子突然在她的耳边响起,她突然惊叫一声跳起来。“啊!你怎么靠我那么近?不是,谁引诱你啦,你不要自作多情了。”
“不是么?”他笑出声,那笑声一声一声打在她的心口上,害她不小心心跳加速。
哇,好有磁性的嗓音哦!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当,当然不是啦!”惨,她的脸微微发热,好像脸红了。
他着迷似地盯她脸上那两朵淡淡的红晕,赞美道。“你这样子好美!”
她快速转过头,不去看他。疯女,你脸红个屁啊,真是!“你,你要做些什么?”
“看到桌子上有一碗药么?”他没任何不悦,知道她在转移话题也不拆穿她,反正她逃不出他的掌心就是!
她点点头,然后狐疑地问;“你要我喂你喝药?”
“正是!因为大夫说我不宜走动,要躺在床上多休息,以免伤口恶化。”
这些话都是骗人的,这点小伤他还不放在眼内。不过,这些东西大夫是有交代过啦,但没那么夸张就是。
真的?假的?看他的样子就不像哦!她小心翼翼地捧着药碗慢慢走过去。
“你怀疑?要不要亲眼见证一下?”说着动手就去脱衣服。其实他只是在手臂被带毒的小刀划伤了而已,中了点小毒,根本不碍事。
“喂,住手啦!”她急忙上前,却不小心被地上的毯子绊了下,手中的药随着冲力劈头就往司徒烈飞去。
精致的药碗在空中划开一个完美的抛物线,最终落在床上的某人头上。
“你!”他震惊地盯着趴倒在地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祸首。
“唔,哇哈哈……”雨铃看着一身狼狈的司徒烈,药汁正顺着他的发尾滴落在地,笑得前伏后仰,猛拍打着地板。
看着脸色越来越黑的男人,她连忙止住笑。“我,我再去煎药!”便一溜烟不见人影,留下一室狼籍给他。
司徒烈若有所思地盯着她的背影,神情高深莫测。明明是想把她放在自己的身边惩罚她刁难她的,可为何和她在一起时,心竟会随她而动,完全不按照自己的本意了。第一次,他竟轻易地就对一个外人卸下心房,没有防御与怀疑地,仅是如此,就让他感到很自在……他究竟怎么了?难道就因为受了点伤?还是因为远离敌人一个月就少了应有的防备和危机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