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烈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离去的倩影,却惊于自己刚才的变化。虽然自己已近一个月没近女色,但也不会饥渴到想吻那个丫鬟吧!他立刻旋转身,继续刚才未完成的一首诗。待完,他就动身到迎袖阁去了。
雨铃只觉得全身热热的,有种异样的感觉,想起刚才那令人脸红心跳的一幕,他刚刚是不是想吻她啊?不知道吻的味道是怎样的呢?如果他真的想吻她,那么她该不该接受呢?“哎呀,风雨铃啊,风雨铃。你怎么尽想这个啊?你到底丢不丢人哪?”雨铃敲敲自己的脑袋壳,摇摇头说,“哎,不要想了。”然后潇洒的离开了雾影轩——司徒烈的居所。
迎袖阁
“啊,啊——爷,烟儿不行了。”梦回楼的名妓童小烟欲望难挡的求饶着。“我要,给我,爷,我要!”她不安地扭动着身子,只觉得浑身躁热,难受极了。她娇媚地紧抓着司徒烈的脖子,一双腿勾住他的腰,急切地喘息着。“快,我快死了。啊——”
司徒烈眯着眼睛看着身下的娇躯,有点鄙视。他忽然邪气地笑了,就在那么一瞬间,他把他的雄伟快速挺进了她的私密处,并且有节奏的抽送着。伴随着的是一浪接一浪的呻吟声,最后他们一起进入了最高潮。
“爷,你怎么那么久才来见人家嘛?想死烟儿了。”童小烟轻柔地趴在司徒烈的身上摩擦着。
“我这不就第一时间来看你了吗?”司徒烈挑起她的脸,邪气的笑笑。哼,好个不知羞耻的女人,他不屑地想着。
“烟儿就知道爷对人家最好了。”童小烟不安分地把手游走于他健壮的胸膛,还不停的在上面画着圈圈。
司徒烈猛地抓住她的手,轻轻含住,“怎么?又想要了?”正宗的小****,那么快就耐不住了。
“咦——你好坏哦,你知道人家需要什么的嘛。”童小烟舔着司徒烈****的胸膛。
司徒烈一个翻身,立刻主导了整件事情,反被动为主动。“我怎么可以让一个女人主导这种事呢?”说着,就一把分开她的双腿。
夜,就在一片喘息中过去了。
昨天都怪那件古装的错啦,害她差点跌了个狗吃屎,还被那个小人占了便宜,真是太不划算了。今天她就要换回自己的衣服啦。
“小姐,你要换回那些稀奇古怪的衣服吗?”小青小心翼翼地问。
“什么稀奇古怪的衣服?这叫做时尚,时尚,你们懂不懂?”雨铃边穿着她的牛仔裤边说教。
“可是,小姐刚开始不是说这些衣服很漂亮的吗?”小翠指着床上的一堆丝绸说。
“那是以前的事,本来我还觉得挺新鲜好玩的,却没料到它们那么碍手碍脚啦!”雨铃打开她的小镜子,梳着那头柔顺的碎发。
“小姐,我来帮你梳吧!”小青自告奋勇。
“不用啦,此等小事也要人帮,还要手来干嘛?”雨铃出声阻止她。
“小姐,你手上拿着的是什么东西?”小翠好奇地问。
“镜子啦!”雨铃没好气的说。
“可是我们的铜镜不是比它更大,更容易看吗?”
“但是它照得人家像个七老八十的老太婆似的。”
“不会啊!”小青望着铜镜中的自己。
“什么不会?你们自己对比一下!”雨铃把小镜子拿到他们的面前。
“真的耶?我们变漂亮了!”小翠惊喜地道。
“那才是真正的你们嘛!”雨铃仰起头快乐地说:“我搞掂啦!要出去咯!”
小青和小翠打量着穿戴整齐的小姐,一条黑色的贴身牛仔裤,搭上一件粉红色羊毛上衣,显出了她修长而美丽的双腿和她的俏丽可爱,简直是完美的组合。“小姐,你穿什么样的衣服都是那么合适!”她们衷心地赞叹。
“嘿嘿!”雨铃不好意思地搔搔头,笑了。“看你们的嘴巴那么甜,镜子借你们一用,但可千万别打破了哦!”
“谢谢小姐!”
“那我走咯!”雨铃飞鸟似地一闪而去。
“等等,小姐等等我们!”小青小翠连忙追上去,可出来后已不见她的任何踪影,“哎!又被她给甩开了。”她们无奈地说,摇摇头。
“啦……”雨铃蹦一下跳一下地哼着不成调的歌,还伴着不成形的舞蹈,加上她与别人不同的衣着,自然引来不少仆人的注目,但她全然无动于衷。“哎!已有好久没听到我喜爱歌手的歌了,不知道有没有推出什么新歌?也好想念啊雪哦!每逢一有新CD碟,她都会第一时间买给我,现在……呜呜!”
眼看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就要掉下来时,忽然,一阵幽美的琴声飘入了雨铃的耳朵。
咦?这不是……
雨铃沿着琴声寻找过去,来到了迎袖阁。哇噻!那个人好漂亮哦!她弹的琴也好好听哦!美女哇美女哇,我来认识你……
“好!好!”雨铃情不自禁地拍起了手掌。
“谁?”童小烟的丫鬟云儿出声问道。
“在下风雨铃,因偶然在回廊上听到姑娘的琴声,所以寻道而来。”雨铃彬彬有礼的答道,电视剧好象是这样回答的,不知讲得对不对?喔呵呵呵呵……
云儿轻声地对童小烟说:“她好象是一周前二少爷带回来的。”
童小烟看着站在花草丛中的风雨铃,只见一阵微风,撩起她的一缕青丝,瞧她眸光的灿,彤晕艳艳,霎是清媚动人,就象一只游荡于花丛中的精灵。
“原来二少爷喜欢这样言行粗俗的女子?”童小烟用略带嫉妒的口吻说。
“你说什么?”因为距离关系,雨铃只看到她的嘴巴动了动。
“哦,没什么。”童小烟踩着莲花碎步来到她的面前,既然是二少爷的人,不好意思得罪。
哇!好优雅哦!雨铃对她眨眨眼睛,然后看了看她身后的古琴,“我可以碰吗?”她兴致勃勃地问,在初中时代学了两年古筝,到了现在好久没碰了。
“那是,当然可以。”童小烟陪笑道。
“真的?”雨铃立刻坐在古筝前面弹拨了起来。壮丽的瀑布一泄而下,溅起一浪又一浪的水花;突然瀑布变小桥流水,潺潺地从农舍旁边流过;一阵微风吹过,小桥流水消失了,来到了鸟语花香的树林里,听着百灵鸟歌唱;太阳不见了,月亮出来了,周围响起一阵阵地水蛙声,随着风和着草,飘扬过去。她本就不多记得歌谱,便把几首歌记得的部分连起来,组成一曲奇怪特别却也悦耳的音乐。
音乐能使人兴奋,她便是越弹越起劲,不料,“砰”地一声,其中一条弦突然断了。“啊,好痛!”呜!手指头都流血了。
“大胆!你居然把我们家小姐最爱的古琴弄坏了。”云儿从刚才的音乐中回神过来,便严厉地指责雨铃。
“SORRY,我不是故意的。”雨铃低着头,抱歉地说。
“你还敢耍我家小姐!”云儿叉着腰,有点咄咄逼人。
“不是,不是那个意思。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说对不起。”雨铃连忙解释。
“算了,只是断了根弦罢了。”童小烟沉吟了一会刚才那首曲子,才假意体贴地说,心里头却记下了这笔帐,眼神中透隐藏着恶毒的光芒。
但单纯的雨铃根本没有察觉到这一点。“童姐姐,你真是宽容大量。”
“好说,好说。”童小烟微微一笑,好个心思单纯的丫头。那就容易对付了。
“童姐姐,我有句话不知应不应该说?”她低着头,看起来有点腼腆,却动作粗鲁地抓抓头发。
“什么话,你尽管说。”嘴上挂着笑,心里却是在唾弃着。
“就是……姐姐出落得清丽脱俗,其实不应该画太浓的妆。”雨铃小心翼翼地择词,远看就像一仙女,近看才发现原来是用粉扑出来的妖怪。
“啊?”一愣,竟惊讶地叫出声,毁了她的优雅。
“就是不要涂太多的胭脂水粉在脸上啊,不然会破坏你的美丽哦。”雨铃只好深吸一口气,实话实说。
“你!实在欺人太甚。先前弄坏我家小姐的古琴,现在又出言侮辱。”云儿气得指着她的鼻子大骂。
“我?我哪有……”算了,算了,好心没好报。此地不宜久留,还是闪吧。“真是对不起……我突然想起有事要办,还是先行告辞了。”
雨铃匆匆忙忙地走开了,边走还边想:女人真是小气。说得活象自己也不是女人。
“小姐,她……”云儿不甘心地跺了跺脚。
“放心,我不会让她好过的。”童小烟的嘴角含着不怀好意的笑容。
迎袖阁的主仆俩似乎在算计着什么,看来往后将军府有热闹可看了。
啊——快要成深宫怨妇啦!成天困在这里有什么乐趣可言啊?难不成要她一直待在这里对着一成不变的假山死水吗?雨铃忍不住仰天长叹。“咦?怎么这条路好象有点熟悉?哦,对了,上次来过一次,这里是什么又雾又影的轩。”不知那个司徒烈在不在?雨铃探头探脑地自言自语。
“何人不经允许就闯入雾影轩?”司徒烈突然从她后面冒出,语调阴深恐怖。
“哇咧!”雨铃被他着实下了一大跳,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开骂了。“你知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啊?连这个道理都不懂!”有没搞错,没心脏病也被吓出来了。
雨铃不满地向后转。咦?!是他。
“不要让我把问题重复第二遍。”司徒烈紧盯着她不放,声音象似从地狱来的罗刹。她似乎有点眼熟?
“我,我是风雨铃啦!前几天来过的,而且是你带我来的哦!你不会忘了吧?”雨铃怕怕地拍拍胸脯,不相信自己居然向恶势力低头。呜,小命要紧嘛!
“你,是那个丫鬟?”这句话虽然是疑问句,但语气却十分肯定。没想到经过一些天的时间,她变得更迷人了。咦?他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是啊!你记起来了。”雨铃甜甜一笑。
“嗯!”司徒烈由鼻孔一哼,算是回应她可。“你这是什么穿着?”
“羊毛上衣配牛仔裤,很普通的穿着啊!”雨铃低头看看自己所穿的衣着,又看看他的。这里的人穿得才奇怪呢!雨铃在心里嘀咕着。
“嗯?牛仔裤?”怪异地咀嚼这三个词,司徒烈感到好奇怪,自己居然跟一个见面不到的三次的女孩边走边闲聊起来了。
雨铃抿嘴一笑,也不解释,反正说了他也不一定明白。她仿佛当自己才是主人一般大摇大摆地首先踏进房间,没几秒却尖叫一声,从书房跑出来躲在他的后面,抖着双手指着书房,颤巍巍地说:“虫……满房书虫子和老鼠!”
“虫子和老鼠?”微微皱了下眉,有点不可置信,他一向要下人把书房打扫得很干净,怎么会有虫子和老鼠?心里不相信,却见她的表情不像在说谎,便快步走进书房。眼前尽是惨不忍睹的景象……蚂蚁,不知名的小虫,蟑螂等布满了他所作的画和诗上面,昨日新作的词已经被它们给吞食了。
原本站在门外的雨铃因被一只从她鞋子爬过的老鼠吓得哇哇大叫,反射性地跑进去抱住司徒烈的腰,指着那只目中无人的老鼠大喊:“哇!老鼠,老鼠呀!”无意看到墙上布满了更多的小虫,竟吓得哭了起来,“呜呜,我不玩了,我要回家!”
司徒烈冷眼的看着她,忽略心中因为她的抱,她的泪所引起的悸动。“你在墨里面放了什么?”
“末?什么末?”雨铃抬起梨花带泪的脸愣愣地问。
司徒烈心头又是一悸,却仍不动声色地指着书桌上那一坨乌漆麻黑的东西——那是被小虫诸类覆盖着的墨砚吧。
雨铃随着他所指的方向望去,突然想起自己昨天所干的“好事”,不由地心虚起来,他会不会……“没有啊!我怎么知道?”连忙摇头否认。
“没有?”司徒烈闪着邪气的双眼犀利地看着她,像似要把她给“咔嚓咔嚓”掉。
“我……唔……那个,”干嘛,瞪人?她,她不会呀。谁怕谁?但是,她真的不想就那么快自首的,但是他的眼神太吓人了,想继续否认不成啊,就只好坦白从宽,原谅原谅,她只是一名小小的丫鬟。“我只不过加了一点点的巧克力而已,真的只有一点点哦。怎么想到会弄成这样子,对不起啦!”说完,又忍不住掉了好多眼泪,用以强调她的无辜。呜呜呜,莫非这里的虫子们都没吃过巧克力吗?
“巧克力?”他微眯起眼睛,不动声色地盯着她。
“就是这个啦!”雨铃快速地从裤袋里搜出一块巧克力扔给他,然后踮起脚,踩着没有恐怖物体的地方,连忙头也不回地跑了。
接过她扔过来的黑色物体,他打开包装纸,闻了闻,“这不是辽国所进贡的贡品?”他在皇上为他准备的庆功宴上见过此食物。“她到底是什么人?”他望着她离去的方向喃喃自语,陷入沉思,久久不能回神。
倒霉倒霉,倒霉死了!死司徒烈,居然这样对她?她以后再也不要见到他了,再也不去那鬼地方,也永远不吃巧克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