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别可是但是了,你不可以反悔的。你只要安安静静地坐在床上,做你想做的事,决不会被人发现的。除了今天我倒大霉了,呸呸,我才不会倒大霉呢!我很快回来,OK?”雨铃眼一横,用哭诉地语气说:“难道你还要背叛我,不愿意帮帮可怜的我么?”
“我,不,不是的!”天啊,她还为上次报信的事耿耿于怀,为了将功赎罪,不答应也不行了。“小姐你小心一点。”
“安啦!”雨铃咧开嘴,拍拍她的头。“那我走咯!”
小翠担忧地目送她的背影被挡在木门,有种不祥的预感。
雨铃深吸一口气,镇定地走过两名守卫身边。一步、两步、三步、四步……
“等等,小翠姑娘,你的头发怎么红色了?”一名守卫突然伸出手,拦在她的胸前。
“呃,二位大哥真会说笑,我的头发怎么会变红色的呢?肯定是头上那两盏大红灯笼造成的。”雨铃低着头,轻轻柔柔地说,像似怕吓着他们,大家知道,一个人要是被吓着会做出什么事谁也不敢保证。呼!手心都冒汗了……
长时间在红色灯光的熏染下,两名守卫确实以为自己看错了,连忙放人。
呼,真险!雨铃偷偷松了口气,差点为了这一晚的自由而高兴得手舞足蹈起来。
突然,她的视线内跃入了一抹摇摇晃晃的身影,吓得她立马当关地躲在大柱子后面,嘴中还念念有词。“菩萨保佑,上帝保佑,千万不要是他,他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谁躲在那里?”无奈犹如鬼魅般的声音同时间响起。
雨铃忍住吐血的冲动,心不甘情不愿地走出来。“奴婢不是有心的,请大少爷见谅。”
“你?雨儿?”司徒烈摇摇头,眯起了眼睛。
雨铃闻到他由口重传出来的酒气,微微皱起了眉头。“大少爷你喝醉,我不是小姐。”
“醉?我没醉,你分明是那个贱人。”司徒烈轻佻地抬起她一直低着头。这几天,他都同酒精开麻醉自己的知觉,好让他忘了所有事,但是却仍该死的想起她,想念她的一切。所以他每晚都找女人来代替她,发泄心中的爱恋。
雨铃倒抽一口气,惶恐对望着他。
皎洁的月光照在雨铃的发丝上,闪过一道红光。“雨儿,你真的是雨儿!”对,就是那把不可代替的红发,只有她,她才是他心中的爱。司徒烈用力抱住雨铃,狂吻了起来。
“唔,小烈……”雨铃的挣扎融化在他熟悉的技巧之下,情不自禁地投入。
“该死!你怎么穿成这样,难看死了。”说着,他便动手撕开她的衣服,眼前出现一片雪白。
“喂,别撕,那不是我的衣服呀!”而且还在外面!雨铃忍不住翻翻白眼,连忙把衣服拉好。
“好,不撕,你自己脱。”司徒烈温柔地将她抱起,步向就近的厢房。
“我……”天哪,她没喝酒呀,怎么好象有点醉醺醺的感觉。“小烈,我好想你呀,你知道吗?”
“雨儿,我也好想你啊!”司徒烈在她细嫩的脸上细细地吻了起来。
“小烈,你原谅我啦?这么说来,你相信我咯?”雨铃眨着迷朦的水眸望入他深不可测的双眼。
“嘘,什么也别说,感受就好。”他勾起一抹迷人的笑,让雨铃情不自禁地点点头。
司徒烈灵巧地褪去她的衣服,任意地揉撮裸露的****,他的舌头在花蕾处流连,惹得她全身微微颤抖着。
雨铃闭上眼睛,不去看他那充满****的眼睛,只是紧握着拳头。虽说不是第一次,但是她的心中仍克制不住地紧张,真体不由泛起醉人的红晕。
“别紧张,你又不是没试过。我弟的技术肯定不如我吧,她有没有像我这样?”司徒烈的妒火被点起,手劲随之越大。
“你,你是什么意思?呃,痛……”雨铃不可置信地睁开眼,“你为什么不肯相信我?我和他什么事也没发生,我们只是普通朋友。”眼泪止不住簌簌落下。
“不许哭,我最讨厌你无辜的样子了。”司徒烈说着,一个挺身,毫不怜惜地长驱而入。
“走开,不要!”她连忙往后退,试图摆脱他的钳制,不料反而被他大手一捞,使两人的身体更加的密不可分。
“你……无耻,下流!”破破碎碎的嗓音从她的口重溢出,她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让那令人羞耻的声音发出。
“别那么说,你不是挺享受的吗?叫我的名字,我喜欢你叫着我的名字那时迷醉的样子。”他低低沉沉的磁性男音一直迷惑她的神志。
“啊,不,唔——”她的理智开始涣散,因被****所占据。“烈,烈……”
“对了,这就对了。”同时,他奋力把两人推上顶峰。
过了一会,他又开始蠢蠢欲动,不让她有丝毫喘气的机会,直到她累瘫为止。
翌日早晨,雨铃才浑身酸痛地幽幽转醒,身旁的床榻已空无一人。去人的体温也渐渐消逝,就像本来就没有一样。
雨铃摸着他睡过的地方,微微露出了一丝甜蜜的傻笑,但很快地,已被一抹似乎悲哀,似乎无奈的苦笑所取代。
“烈啊烈,为什么你就不肯相信我?为什么我最爱的人却伤我最深?司徒烈,烈……”雨铃忍俊不住地喃喃自语,不由悲从中来,无言地落下有滩清泪。一滴两滴,落在柔软的羽绒被上不见踪影。
近日来,风雨铃犹如一缕鬼魂,终日郁郁寡欢,不言不语,似乎不受外界一切的影响。由于上次的“偷天换日”事件,司徒烈已禁止任何人踏入她的房门半步。
窗外,一如既往的景色。窗内,却一片萧条。
有一次,她真的耐不住想爬窗而逃,没想到刚跳出这个窗框就被人抓了回来。如今,连一个小小的窗子外的景色也与她绝缘了。那时她真想******诅咒那个封窗的人劝驾祖宗十八代。
哎,她无聊地对着窗子唱起了一首歌,手指也没空闲地戳着那可怜而脆弱的窗纸。悄悄地,有几丝阳光透了近来,她立刻兴奋得像个孩子般差点手舞足蹈起来,越唱越大声,越戳越有劲。
黑夜来得无声爱情散得无痕
刻骨的风卷起心的清泠
吹去多年情份只剩我一人
两朵孤单的魂会心的眼神
哦你我的苦竟是如此吻合
感情的沦落人
相遇在这伤感的城哦
我最深爱的人伤我却是最深
进退我无权选择
紧紧关上心门留下片刻温存
只怕还有来生我爱的依然最真
我最深爱的人伤我却是最深
教人无助的深刻
点亮一盏灯温暖我无悔情春
燃尽我所有无怨的认真
——张雨生&张惠妹的<最爱的人伤我最深>
门,突然被推开了,伴随一阵寒风,雨铃冷不防打了个寒战,转过头,眯起眼,歌声嘎然而止。
“没想到你还有那个闲情兴致唱歌啊?看样子你最近过得喊不错哦!”明明看她已明显地瘦了一圈,两颊也陷了下去,但司徒烈仍狠心地挖苦她。
“是啊,托你的福。”雨铃虚弱地对他笑笑,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
“你,死鸭子嘴硬!”司徒烈冲过去掐住她的脸,恨恨地说,他恨她的口是心非,恨她的毫不在乎,恨她的事不关己的笑……
“啊哈,原来你也知道?”她明亮的眼睛直直地看着他,不肯离开。她有多久没见到他了,吃饭时想着他,睡觉时想着他,连梦里也是他。原来思念就是那么一回事呢!怎么他就忍心不来看她呢?他爱她吗?爱吗?那为什么他就不肯相信她?
司徒烈松开手,撇过脸,不想看她楚楚可怜的样子,就怕他因此而心软。他身后的丫鬟手里端着一碗黑糊糊的汤药,递了过来。“喝下它吧,喝下后就什么事都可以解决了。”
雨铃闪神地盯着那碗药半晌,眼神充满悲哀,她幽幽地开口,那声音就像从一个遥远的地方渺茫地传来。“你真的要我喝吗?不后悔?”
“喝了对你有好处。”他淡淡地回答。
“呵,什么喝了对我好处?你以为我什么也不知道吗?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那是一碗打胎药,你想打掉我肚子里面的孩子,是吗?不是吗?”她嗤笑有一声,突然激动起来,对着司徒烈大喊大叫。
这次他没回答,只是对捧着汤药的丫鬟使了个眼色。
“不要,我不喝!我死也不要喝!”不喝吗?她扪心自问。对,就不喝!为什么不喝?她之前不是一直想要的吗?因为,因为……她爱他吗?爱他吗?也许爱了,是吧,她爱他,早在她慢慢依赖他之前就爱了,所以她不想打掉胎儿。人怎么就那么犯贱呢?当你想要的时候,别人偏不给;当你不想的时候,别人却硬塞给你。
“好了,雨儿,乖,别闹了。喝下去,喝下去后我们重新开始,我纳你为妾,好不好?”司徒烈看不下去,用哄小孩的语气哄她。
“重新开始?纳我为妾?呵呵,纳我为妾?哈哈……”她愣愣地重复这两句话。忽然觉得很好笑,很讽刺,她求的是这些吗?“你以为我稀罕?我连做你妻子都不愿意,何况是妾侍?”她一把抢过那碗,用力地摔在地上,震落了挂在眼眶中的泪水。
司徒烈看也不看那破碎的碗,拳头紧紧地握住,看得出他在努力地控制自己的情绪。果然她不答应他的求婚是因为宫的存在。“你就那么的喜欢宫!好,我就知道你会这样,这种药多得是,总会有一碗让你喝下去的。”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她泪眼婆娑望着他毫不留恋离去的背影,泣不成声。
司徒烈一走出她的房间,身后的门随之关上,他就忍不住仰空长叹。雨儿,为什么你就不肯喝下那碗药?你就那么爱他?宁可不要自己的性命?雨儿,我想你幸福,不愿看着你受到伤害,但是我却不想失去你。你想放我自由,我却做不到,害怕永远地失去你,因为我是如此的爱你。为什么那个人是宫,是我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