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千斤吸了口烟说，别的再有什么事情，那就都不是他干的了。
押解姜千斤和其妻子的两辆警车，相继驶入砀山县公安局大院。专案组随即对他们二人夫妻分别进行了问话。
姜妻絮絮叨叨地介绍：丈夫姜千斤平时只和一些做小生意小买卖的人来往，他平时只有进货的时候外出，进货地点就在徐州市云龙批发市场。进货时，姜千斤一般都是早上去，当天下午就回来。姜千斤在台儿庄本身就是个客，除了姜妻自己的娘家人，认识姜千斤的人并不是太多，他在这里也没有多少朋友，因此平时来找姜千斤玩的人并不多。他也不经常回萧县，一年也就回去那么几次。一般都是家里有事，或者是亲戚、朋友、同学的孩子结婚，他才回去。因为卖干货的生意主要在年前年后，特别是年前的生意比较忙，他们夫妻一般都是在台儿庄过春节，过了年初二、三再回萧县老家。
赵殿瑞、张忠义、武晓东、董爱斌等人在对姜千斤问话。姜千斤坐在几个人对面的凳子上。
张忠义问姜千斤到没到过砀山，最近的一次到砀山是什么时候?
姜千斤回答说，他几年前来砀山贩过几次梨，但最近几年没来过。说自己这几年光顾着做干货生意，整天守着个摊子，最多到徐州进进货，他连萧县老家回去的也不多。
张忠义敲了敲桌子，让姜千斤说实话，他们在这里不是听他编故事的。
姜千斤回忆起来，说他两个月前回萧县县城一次，那是一个朋友的小孩结婚。并说当时由于他的生意比较忙，怕妻子一个人照顾不过来，吃过午饭他就回台儿庄了。
张忠义再一次提醒姜千斤，让他好好回忆自己在萧县县城干过什么，特别是两个月前那个的上午，他在萧县县城都干了什么?
姜千斤仔细想了想，说他到联通公司萧县分公司营业厅去了一趟，到那儿看了看手机行情，见那儿的手机还不如徐州的便宜，就出来了。
张忠义问姜千斤，是立即出来的还是在联通萧县分公司干了什么?让姜千斤再仔细地想想，他那天在联通萧县分公司还干没干别的?
姜千斤疑惑地陷入沉思中，不一会，姜千斤突然抬起了头。
他想起来了。
那天，他在联通公司萧县分公司的营业厅大厅内转悠了一会，准备出大厅门。这时，一名四十岁左右，皮肤较黑，农民打扮的人发现姜千斤往外出。便迎了上去主动和姜千斤打招呼：“老弟来买手机?”
姜千斤不认识那个人，嘴里免强地‘哼啊’应了两声。那个人亲热地掏出烟递给姜千斤，满脸堆笑地问姜千斤说：“你最近忙啥呢?好多年没看见过你了。”
姜千斤见那人认识他，放松了警惕，并接过了那人的香烟。那人给姜千斤点火后，姜千斤猛吸了一口后，才回答了那人的问话，说：“还干那一行呗，在台儿庄卖干货。马马虎虎，能填饱肚子，小鸡似的挠一口吃一口。”
那人说他和姜千斤是一个学校毕业的。姜千斤问他也是在杨楼中学吗?那人说回答说是，但他和姜千斤不是一届的。姜千斤这几年回来的也少，朋友、同学啥的几乎断了来往。多少年前的事了，不是一个班的姜千斤根本就记不起来了。
那人说他当时对姜千斤印象挺深的，姜千斤不好意思起来。姜千斤说他上学的时爱调皮，老挨老师的训。
那人继续跟姜千斤套近乎，说姜千斤还能吃上饭，在他们那些同学里就算是已经不错的了。那人说他的弟弟开饭店，就只见往里边贴本，有自己人吃喝的，也有欠帐要不回来的，根本不知道钱从哪儿露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