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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驾!驾!驾!"
两匹快马一前一后风驰电掣跑往衡州。
前面这匹马上坐着江门镖局一位快马信使,受堂主总爷江海银之命前往衡州分舵送信传令。
后面这匹马上坐着镖师陈伟中,他是受总堂主之命前往衡州接替张东波衡州分舵舵主之职。
二人二骑纵马扬鞭行速快如闪电。
两匹快马如风似电,经过一天的路程,天刚断黑就来到了目的地。
江门镖局衡州分舵。
"报舵主爷,总部有信使到,同行的还有镖师陈爷,他们都被安排在大堂等着您。"
分舵的一名内务官向舵主张东波报告道。
"镖师陈爷来衡州了?"
张东波有些日子没见到陈伟中了,一听说他来了,连忙带着新纳的妻妾丽儿前往大堂和兄弟见面。
一进大堂,张东波就看到陈伟中正在面对墙壁品画。
他叫声道:"兄弟来衡州为什么不提前通知一声,哪阵风把你给吹来了。"
陈伟中还没来得及说话。
那位同来的信使即抢先说话了。
信使在局里级别低微,见到分舵总爷须单膝跪地,呈上总部堂主令信。
"禀舵主,小的奉堂主之命给你送来加急令信,请舵主先过目。"
张东波接过令函,展开一看上面写着:
"衡州分舵主张东波见字如面,速回总部另行升任,分舵事宜交由陈伟中主理!"
后面是落款日期时间,还有就是总堂主江海银的大名以及印章。
"起来吧。"
张东波收下令信,吩咐内务官安排信使吃饭,一路辛苦劳顿,歇一晚明天给你回执。
"谢舵主爷!"
信使随内务官去歇息,等明天拿了回执好回总堂复命。
张东波拉着陈伟中的手一起来到内宅。
只见宅院装修豪华,精致而又不失峥嵘气派。
"好久不见,今晚咱兄弟俩定要好好喝一杯,丽儿快给我兄弟斟酒。"
他身边的那个俏女人连忙给两位斟满酒,殷勤的夹菜添汤。
陈伟中说:
"真是想不到兄弟在衡州的日子过得如此滋润,不过总堂主要把你调到总部去身居更高的位子,你这座宅子是打算将其变卖成现银,还是留在这里让它慢慢变成古董?"
张东波一仰脖子,先是喝了一杯酒,然后问道:
"总堂主要给我安排更高的位子?你给我透露一下具体是个什么样的位子。"
陈伟中说:"具体不太清楚,但据传闻是要让你去当副总镖头。"
张东波又喝了一杯酒说:
"我要是回了江门,一定性命难保,不如不回尚有一丝生机。"
陈伟中说:"兄弟怎么有这样的想法?江门镖局刚刚经历一场生死劫难,正是百废待兴的时候,堂主需要得力助手帮助他开创新局面,我们都是他的手足兄弟,再怎么样他也不会自断自己的手足吧?"
张东波肝胆相照的说道:
"兄弟,咱俩出生入死有些日子了,什么他娘的总堂主总镖头,他是怎么得到这个位子的,你知我知天知地知,依我看我们在衡州另起炉灶再创一片新江湖,你要是再跟着他干下去只有死路一条。"
张东波此话一出,陈伟中手上的筷子都被吓得掉到了地下,忙说:
"兄弟,你这话跟我说说只当是个玩笑,在外面切莫再提"另起炉灶"这四个字,省得惹来杀身之祸。"
张东波不以为然的说:
"我就不明白,你们对他为什么这么死心塌地,他残害大哥,霸嫂为妻,这些罪恶真是罄竹难书。"
陈伟中说:
"当时准备采取这次行动的时候,你也是极力赞成并喝了血酒的,大丈夫做事要有始有终。"
张东波说:"当时加入到迫害大哥的队伍里只以为新主当立,江海银会为我们带来新繁荣新气象,沒想到他身边睡着的是一匹母狼,什么事都是受母狼指使和操控,这次让你到衡州来接替我的位置,就是母狼的主意。"
陈伟中再也坐不下住,起身要连夜赶往江门向总堂主复命。
"慢着!"
一把金枪横在面前将他拦住。
陈伟中抬头一看,一位白衣男子相貌堂堂,手持金枪挡住他的出路。
白衣男子相貌英俊不怒自威,陈伟中想走已走不掉了于是说道:
"阁下是谁?为什么要拦我出路?"
男子说道:"我叫赫天勇是舵主的铁杆兄弟,衡州分舵是张舵主的地盘,他不让走谁都走不掉。"
陈伟中无奈的转身,刚欲回到原处。
一阵怪风飒飒飘起,又一位男子从外面进来,手里拿着一把银灰色铁扇,文质彬彬的说道:
"在下袁茂才,见过陈伟中大英雄。"
这两人把门堵住,陈伟中自知已无法走出此屋,只能回到座位上,和张东波推杯换盏喝起酒来。
这一夜,陈伟中被张东波和丽儿轮番劝酒,喝得酩酊大醉。
一位少妇过来把他带到自己的房间,朦朦胧胧的翻江倒海,天亮时,才意识到自己走错了房门。
酒全醒了,眼前出现一方红色的肚兜,除了肚兜醒目之外,女人的光芒格外刺眼,陈伟中惊呆了片刻,问:
"妇人,你怎么睡在我的床上?"
笑起来很好看,就象那花丛中的美丽花,妇人说:
"这不是你的床,是我的床。"
"你的床?"陈伟中想起来了,昨晚被张东波和丽儿轮番劝酒把自己灌醉,后来有个少妇把他带到这里。
"我对你做了什么?"
陈伟中意识到自己身体轻飘飘的,前后左右并无什么障碍物遮掩。
少妇说:"这得问你自己啊,不过倒蛮英勇的,身体结实健硕,咯咯咯咯。"
少妇又是一阵爽朗的笑。
陈伟中想要起身穿衣,即发现窗外有人影闪动,一左一右有一个拿枪的,另外一个好象拿的是铁扇。
他被软禁了,想走没那么容易。
和陈伟中一起来衡州的那个信使感觉情况不对,他要找到舵主拿到回执,否则就回不了江门复命,但是他来了几次舵堂,都没见舵主人影。
只看到人来人往,尽是拿刀拿剑的,气氛象是在面临战争。
信使来自于总堂,代表着镖局的最高权威,拿回执乃是公事公办,于是找人打听:
"舵门没在舵堂,他人哪里去了?"
问了不下十个人,得到的答复都是"不知道!"
信使十分纳闷,没有回执他交不了差,于是他只能先回驿馆候着。
驿馆为传递公文的信使专门歇脚之地,没有内务官的引领人家不会随便给你开门接待的。
信使吃了闭门羹,左右为难,身上银两有限,又沒有别的熟人可供赊借。
衡州分舵的演兵场上刀枪映日,旗甲分明,不下一百名青壮男人正在操练阵法,他们一边演阵一边嘴里喊着响亮的口号:
"杀堂主,保舵爷!"
信使一听,倒抽了一口凉气,吓得屁滚尿流,空着双手气急败坏的回到了江门总堂向堂主报信:
"堂主爷,不好了!"
"何事惊慌?歇歇气慢慢说来。"
信使说道:"衡州舵主张东波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