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懂,但是我知道人只要活着就有希望!”骆翼凡不以为然地笑了笑,当他听了关于他们之间的事情后,他可以断定蓝焰对尘是有感觉的,只是不知道在害怕些什么,幸好他不是勋,否则要恨死蓝焰了。
“她摆明的不想见我。”段翼尘又是一杯酒喝下肚,眼神有些迷蒙的说,“不过,我真的有些累了!”
“尘,你的电话响了。”捡起掉在地上的手机,骆翼凡看了看来电显示,说道:“是伯父打来的,看来是你叔叔去了找到伯父了。”
拿过手机,段翼尘接起电话:“爸爸。”
“翼尘,你在什么地方?”段栩问道。
“我在外面,怎么了?”感到父亲的不对劲,段翼尘焦急地问道。
“你叔叔来了,你先不要过来,等晚一点在回家知道了吗?”段栩不想要儿子也卷入这场是非,所以事先打招呼。
段翼尘站起身来想了想,他点了点头说到:“好的,我知道了。”
“尘,你打算怎么做?”骆翼凡也优雅的站起身来,笑得颇为无害,但是眼神中却泄露了一些恶意。
“我当然要回家了,怎么可以让我爸爸一个人孤军奋战?”段翼尘感到跃跃欲试,这种感觉很久没有过了。
“介不介意多一个人随行?”骆翼凡干完最后一杯酒,优雅的整了整衣服,也是一脸跃跃欲试的样子。
“好啊!”段翼尘看了看他的样子,这只狐狸是有很久没有活动过了,这次应该不会无聊。
“那还等什么?”骆翼凡微微笑了笑,两人走出“焰”。
“也不知道这段时间勋去了哪里?”段翼尘忽然说到。
“好像是她母亲生病了。”骆翼凡无奈的说道,“他有什么事情从来不和我们说,这次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总感觉他离我们越来越远了。”说到韩翼勋,骆翼凡还是无法释怀,以勋对尘的态度,还是不要参与这些事情的好,也许他不再反而比较好。
“是呀,他从来不说这些事情,我真怀疑……”苦笑一下,他真的不知道勋又没有把他们当成好友。
“尘,我相信勋是真的关心我们,只是每次都有难以说出口的事情,还是不要强求的好。”骆翼凡说到。
“嗯,那么我们来猜猜我叔叔的到来意味着什么吧!”眼神中有些热切,真的很值得人期待呢。
骆翼凡笑了,这样的尘很少见到了呢。
“应该是来摊牌吧,他现在还没有掌握公司的大权,还不敢轻举妄动,但是伯父的一些举动也显然让他沉不住气了。”骆翼凡简直不敢相信段翼尘的父亲竟然还能够自动失踪,事前也不到个招呼,吓了好多人,其中恐怕也包括段翼尘的叔叔吧!
“他可能想要威胁爸爸,不过可能他要失望了。”叹口气,毕竟是自己的叔叔,怎么说血缘关系是不会断的。
“是呀,谁会知道威震商界的‘云翼’总裁无御回来呀?”骆翼凡自然是知道无御这号人物的,而且还是他的超级偶像,当他知道无御由来台湾,还将正阳并购的消息时,激动得一直粘在段翼尘身边,最终还是没有见得无御一面。不过,他没有放弃,总会有机会的,只是他在心中一直在怀疑蓝焰到底是什么身份,除去“缘梦”的老板外,她还是“焰”的老板,但是但这一点是不可能请得动无御的,她的身份值得深思。
“而且我爸爸还把正阳交给他了,这些叔叔努力的成果被爸爸拱手让人,他恐怕会恼羞成怒吧。”担心的说。
“希望经过这件事情后,他可以想开些。”骆翼凡也如此希望,否则他们还不得安宁。
当两人回到段宅时,段栩和段棚已经到书房去谈判去了,当然这句话是杜同说的。
“这件事情看来还是需要他们自己去解决。”段翼尘叹了口气,只是问道杜同:“杜叔叔,我爸爸他有没有说什么?”
杜同马上摇了摇头,夸张地说道:“棚老爷似乎很生气,老爷倒是没有说什么就带着棚老爷进了书房,只是想到棚老爷的表情有些害怕,这些年来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可怕的表情。”
杜同夸张的语气让骆翼凡笑了出来,他语带揶揄地说道:“您不去演戏真的是可惜了!”真会耍宝,以杜同的性格会怕还真的是有些诡异了。
“呵呵,能够娱乐凡少爷,杜同我小老儿很开心呢!”杜同砌好茶,离开大厅,给段翼尘和骆翼凡一个安静的空间。
“你猜猜伯父将要和你叔叔说些什么?”骆翼凡也颇为好奇这些。
“能够说些什么?无非是劝阻他放下一切,以及正阳将要易主这个消息。”段翼尘但有的看了看书房,安静得过了头,也不知道里面进行得如何了?
“对于你叔叔来说,这应该是一个晴天霹雳。”骆翼凡笑的恶意,向来斯文、温和的脸上此刻竟然有种邪恶的感觉。
“拜托你,不要笑得那么恶心好不好?不要毁了你好不容易建立的形象。”段翼尘和骆翼凡从小是一块儿长大的,对于彼此都十分了解,而韩翼勋则是他们上高中认识的,所以对于韩翼勋的家庭不了解也很正常。
“呵呵……”骆翼凡笑了笑。
“他们出来了!”段翼尘忽然严肃地说道。
两人一齐站起身来,看见段棚气愤不已的走下楼来,后面是忧心忡忡的段栩。
“阿棚,回头是岸!”段栩语重心长地说道。
“我不会放弃。”段棚阴冷的看着他,“你把公司买给无御你会后悔的!”
“我不会,我这么大的年纪了,在公司也呆了这么多年也该够了。”段栩说道,“你应该学着放弃一些不该有的思想。”
“我不需要你在哪里说教,你等着,我不会就这样善罢甘休!”段棚冷笑道,转过头看到段翼尘和骆翼凡,露出一抹奇特的笑容,转身离开段宅。
“爸爸……”段翼尘迎上前去,看着段栩一脸疲惫和哀伤,孝顺的奉上一杯茶,安慰地说道:“爸爸,你不要想那么多,叔叔他会想通的。”
“我看很难!”骆翼凡看着段棚离开的方向,拧紧俊眉,说:“我认为事情不会就这样结束。”
“是呀,以阿棚的性格,这件事情不会就这么结束的。”段栩现在比较担心的是翼尘的安全问题,段棚很有可能用翼尘的安慰来威胁他。
“这件事情以后再说,您也不要这么担心,我看您今天也累了,先休息吧!”段翼尘揉揉额头,真是头疼死了。
“翼尘,你去喝酒了?”段栩奇怪的看着段翼尘,他这个儿子很少有这种情况发生。
“我……”段翼尘不知道从何说起。
“为情所困!”骆翼凡幸灾乐祸地说道,幸好他没有栽进去。
“翼尘,相信我,小焰会回来的,要对她有信心,对你自己也应该有信心一些。”段栩说道,然后走上楼去。
段翼尘站在原地,思索着他的话,一时无语。
你的母亲突然病发,被送进急诊室,请速来!
韩翼勋一通电话心急如焚的赶往医院,母亲又进了急诊室,他担忧地站在急诊室门外,眼睛一直盯着急诊室上面的红灯。
“医生,我母亲怎么样了?”看见医生和护士走出来,他急忙拉住一位医生问道。
“你母亲的病情加重了,必须尽快为她进行换心手术。”医生疲惫地说道。
“换心?”韩翼勋沮丧的放下手,“我……”
“我们医院已经联系到新的心脏,但是这是一笔不小的手术费,你应该知道!”不是他不愿意,只是医院也有医院的规定,医院不是慈善机构,当然要考虑金钱问题。
“我会想办法的。”韩翼勋点了点头,他坚定地说,母亲为他苦了一辈子,他一定会让母亲在后半生过得幸福。
“那你先去看你母亲吧!”医生无奈的看着韩翼勋离开,这个帅气的大男孩也真是可怜,这些年来他一直在外打工赚钱为母亲筹医药费,真是一个孝顺的孩子。
韩翼勋坐在母亲的病床前,有些不知所措。
“母亲,您一定要坚持下去,放心吧,我一定会把钱筹到的。”韩翼勋垂下俊眸,母亲的身体显然不能够再坚持下去了,他该怎么做?
“你母亲还好吗?”一个柔柔的女声传了进来。
不用猜,韩翼勋也知道是段楚楚,他粗声粗气地斥道:“你来做什么?看笑话吗?”
“你明明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段楚楚美丽的脸庞有些抑郁,她看着韩翼勋,无奈地说道,“去找他吧,现在只有他可以就你母亲。”
“不要和我提到他,你也该知道我的规矩。”韩翼勋转过头去冷冷的盯着她,“不要以为你是女人我就会对你客气!”
“可是你也知道只有他可以就你母亲。”段楚楚大声说道。
韩翼勋愤恨的对着她,却知道他说得全是事实,无力的垂下脑袋,他抑郁道:“难道我就要一辈子守他的控制吗?我不想过着像你一般可怜的生活!”
段楚楚苦笑着说:“是呀,我是可怜,不能有自己的思想,不能有绝对的自由,很可悲,但是你的母亲快不行了,即使你不愿承认,但这是事实。”
韩翼勋看着她,想了想,在看着母亲即使睡着还紧促的眉心,他点了点头,说:“你来一定是带来了他的计划吧!”
“是!”无奈的撇撇嘴,段楚楚说,“他说这件事情比较重要,要你亲自去,他会和你说明白的。”
“好!”咬牙切齿地说,韩翼勋不客气地说,“你可以走了。”
“这么就赶我走了?”段楚楚不介意的笑了笑,从小一块长大,她很清楚韩翼勋的性格。
“不要烦我!”韩翼勋咆哮了一声,这些事情都已经让他很烦了,现在还要怎样?
“好吧,我先走了!”耸耸肩,段楚楚只好离开。
韩翼勋根本就不想去见那个人,他一直憎恨着那个人,但是……那个人是他的亲生父亲。
那个人是段棚,没错,就是段栩的弟弟,段翼尘的叔叔,他的亲生父亲。
段棚一直迷恋着楚语,自从段栩和楚语结婚后,他看见了和楚语长得很相似的韩芸,也就是韩翼勋的母亲。
从此以后,韩芸真的是不记名分得跟着段棚,直到发现自己怀孕就离开了。
但是段棚没有多久就找到了他们母子二人,韩翼勋因此就成为了段棚最隐秘的一个棋子。
真是悲哀,被亲生父亲当作棋子来用,但是现在他也顾虑不了那么多了。
拨通段棚的私人电话,他问道:“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你终于打电话来了!”段棚的声音有些模糊,也不知道是在做什么,“我要你跟着段翼尘,只要他落单,就将他绑了!”
韩翼勋心里一沉,果然是这样。他无奈地说:“他是你的侄子,你真的狠得下心?”
“我要段栩付出惨痛的代价!”段棚笑的阴沉,韩翼勋一时间被震慑住了,总觉得有什么不安的事情将要发生。
“我会看着他,但是我不能保证可以绑到他!”韩翼勋没有做出明确的保证,尘是他心中认定的亲人,他不希望他受到伤害。
“你不要忘了,你的母亲还在医院里面!”段棚抓住他的弱点。
“她曾经为你付出那么多,为什么你就这么狠心?”韩翼勋气急败坏的大吼。
“好,只要你保证可以绑到段翼尘,我可不管他是不是你的好朋友!”段棚知道韩翼勋已经妥协,显得很开心,随即挂了电话。
韩翼勋痛苦得闭上眼睛,对不起尘,我必须救我的母亲,对不起。
韩翼勋忽然掏出口袋中的一张纸,他认真地看着,忽然一种想法袭上心头,为什么没有想到这一点?他可以利用蓝焰,也只有蓝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