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王顺瑞不住地点头,这东方家也真是奇怪,动不动就把大笔大笔的财产往孙女手里送,支配那么多钱,又带不走花不掉,天天提心吊胆,还有什么幸福可言?
忽然东方霁从娘亲手里拿了印章,当着三位尊长的面,霸道地按进她怀里,“有我在,怎会丢,就算丢了,大不了我再给她刻一个,谁敢不认?”
这回路思捷无语了。
王乐凡按在胸前,俏脸羞红,就算成了亲,也不能不在尊长面前不避讳吧?
……
晚餐时,东方霁命人将饭菜端到房间,两人如同往常一样,一起用餐。王乐凡很快扒完,把碗筷一推,开始满屋子乱转。
东方霁一双凤眸随着她转了几圈,忍不住问道:“你在找什么?”
“看看能不能找个地方藏起印章,这东西,太小了,太容易丢。”
东方霁:“……”
他斯条慢理地吃完饭,拿起湿帕擦了擦手,缓步走到床边,坐下,对着仍在屋里团团转的人道:“过来。”
王乐凡转身看他,不解。
凤眸意味不明地注视她,她微一犹豫,走过去。他长臂一勾,轻易将她搂入怀里,微哑的声音道:“乐凡,不管你愿不愿意接这印章,你都逃不掉的。”
说着一手扣住她双手,另一只手快速且熟练地为她宽衣解带,顷刻间,柔软胴体呈现在他怀里,他的唇狠狠吻上她,反手将她压在身下,急切里略带惩罚意味,攻城略地,王乐凡很快失陷,身体越来越热,头轻飘飘的,情不自禁娇吟着……
她趴伏在床内侧,浑身酸软无力,眼睛幽怨地盯着身侧那个一脸邪魅却又出奇俊美的男人,忍了又忍,终于没忍住,问道:“主子,那日明明什么都没发生,你干嘛那般让众人误会?”
东方霁眸里情-欲开始散退,清冷的眸子看向她,“王乐凡,你不告而别,害我疯子般找了你一年多,总要受些惩罚。”
王乐凡傻眼,半天,轻叹,当初找她回来时,他可没说要罚她。
东方霁拾起她一缕秀发,在手指上绕着,“况且,乐凡,你不觉得这惩罚效果出奇得好吗?你虽然不在乎贞洁之事,你外公却很在乎,现在你不就成了我东方霁的妻子了吗?”
谁说她不在乎贞洁的?只是若真的发生了,在乎又如何,难道真的要去投河自尽?
摸着鼻子,她先是一叹,接着笑了笑,头蹭进他怀里。
东方霁眸子变深,黑瞳紧缩,吸一口气,“王乐凡,这是你自找的。”
随着她一声轻呼,他压在了她身上,又开始了一轮的啃食。
此后的一个月里,王乐凡每夜都被啃得骨头渣都不剩,幸而月事如期而至,她才得以轻松数日,不过这倒给东方霁提了个醒,找路思捷配了药方,既不伤她身体,又能暂时延迟怀孕,免得早早跳出个小娃来败兴。
至于那枚小小印章,终还是东方霁帮她找了稳妥地方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