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这个权利?什么意思?你能说得再明确点吗?”朵朵一惊,感到匪夷所思。
“你是我们花谷国的未来储君,而女皇是可以三夫四侍君的!”萧然浅眼珠子一转,“我也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你的正皇夫是我的哥哥南宫清池。而我只是你的侧夫!”他自然是知道的,女皇秘密下的旨意。他萧然浅是花谷朵朵的另外位夫君。只是身份为侧夫!
“天哪!这什么情况!”
“情况是,你是我的娘子,要负责把夫君喂饱!”萧然浅贪婪地嗅着她嫩白脖颈的味道。情根一动,身体开始发热。直接又动了坏心思。对着面前的美食侵蚀开来。这个不开荤还好,一旦尝过味道。就止不住的迷恋。
——————————羞怯的部分,省去————————
朵朵拖着酸痛的身子起来,浑身不能用晕红来表达。看见时辰不早,萧然浅打算抽身离开。对着诱|人赤|裸的|酮体,明目直接审视。一件件的衣物帮她穿上,甚是熟练地道。轻轻一吻她的额头,似是短暂的告别。
“我先走一步,”他随手拿过,一张单子,是朵朵计划着给温于岑过生日的计划表,嘴角邪魅一笑,“这个生日会,我会出席!”他有咬着她耳朵,说道,“也是,你离开的最后期限!”
一队人马,秘密从越国往温楚国边境潜入。经过三天三夜快马加鞭赶路,才赶到温楚国皇都远郊。
“王爷,我们已经靠近温楚国都城边境了。”真是可惜,这来的路上不知跑死多少披马了。
领头的俊美儒雅男子,尽管衣裳沾染了太多灰尘,却依旧不减他的风采,灼灼的眼眸眺望远处,如高鹏展翅的雄鹰,拥有志在必得的决心的。他的翠绿腰带上,携挂的红色赤玉在阳光的折射下显得夺目缤纷。
马跑得累瘫了,他只得等下来,吃顿饭,让属下安排新的马匹。
“母亲!哦,有风筝飞哦,有好看的风筝。”一个衣着朴素的胖嘟嘟的小男孩,活蹦乱跳着过来,他似是炫耀,有只漂亮异常的风筝。
前面走的母亲,停顿下来,面目变得责怪,“你这孩子,哪来的风筝啊?不会又是偷拿了邻居的过来吧?”
“不是,不是的,是我从高高的树枝上拿下来的!才不是偷来的。”小男孩仔细端详这风筝上的山水画,不禁惊呼,“哇,好好看的风筝哦,这里面的桃花好好看!”小手还主动递到母亲面前,让她欣赏。
那个母亲本来还不满的情绪,看到画中的内容也不禁傻眼了,“这,这——分明是仙女下凡啊!”她看到了落英缤纷的桃花林里,一位面若桃花,清丽脱俗的女子在嫣红的桃花里盈盈笑着。小男孩看到了右下角的几排诗句。好奇询问母亲,“母亲,这是什么字?”
“这,”这位母亲眉头紧缩,她只是一位普通的农妇,根本不认识几个字,她只认识第一字,好像写的是“人”。农妇眼珠子一转,这一定是大户人家的小姐放得风筝,线断了,才会落在这郊外。
这两母子在一边讨论不已,那边南宫清池很礼貌的声音响起,“不好意思,路让一下!”他的眉毛有一瞬间的不满,因为此路太小,而这两母子不知是因为什么原因,把路堵着了。
但是他表现出来的是一如既往的绅士儒雅,那么谦谦有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