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ystem-start-up……
wuwei:Pennsylvania,Pittsburgh……
Time-reset:2015-08-08-0:00,Parallel-time:2015-08-08-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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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is-is-momo!
……
……
这一天傍晚,默默下班了。她钻进护士站旁边的更衣室,褪掉身上的白色护士服,嫩白红润的肌肤便在不经意间裸露无遗。她将束起的头发放了下来,一头柔顺的长发立刻遮挡住了她那好看的身子。
默默从衣柜里取出自己的衣服,开始窸窸窣窣的穿起来。一件很柔很舒适的黄白两件套衫子套上了她的香肩,一条黑色的薄薄的丝袜顺着她的双腿裹了上去,整理完毕后,默默随手把一头过肩长发往后理了理,然后走出了医院。
此时,外面的阳光还很好,灿烂得紧。默默走在柔和绚烂的阳光下,厚厚的嘴角不经意的抿着,浅笑嫣然,这一副明媚动人的东方女子风景,吸引了无数路人的频频注目。
在这个西方国度,优雅的东方女子,无疑会让无数老外为之倾心。金发碧眼或许有其亮眼之处,但她们大多皮肤较差,比不上东方女子的天生丽质,以及恰到好处的体态,所以,秀外慧中的东方女子,越来越得到更多西方人的喜爱。
默默也是如此。来到这里之后,已经有好几个白人男子向默默表达了爱慕之情,这其中有同事,也有病人。有一个病人甚至在医院里公开向默默求婚,而他那搞笑的求婚誓词居然是:我要你做我的性、爱奴隶!
默默已经见怪不怪了。这些西方人思想大多极为开放,国内自然是不及的,即使是国内,目前也在飞速的向着西方这种开放的思想靠齐了,因此,她只是一笑置之罢了。
她借用了这些西方人最为推崇的个人英雄主义回复道:对不起,我还要去拯救世界呢!
拐过几个街角,默默回到了她租住的一间公寓。门口的信箱上塞着一个小包裹,默默取出来一看,是盒家庭录影带,还有一封明信片,明信片上面写着这样的字句:亲爱的宝贝,这是我挑选的电影,推荐给你看!周末愉快!
没有署名。
吃过了晚饭,默默开始觉得有点无聊了。身在异乡,这种感觉偶尔总是会突然冒出来一点也不奇怪。虽然这个州的风景,的确很美,但人和事,却像是在经历一场梦境一样,有时候,会让默默觉得不那么真实。
默默拆开那盒录影带,打开电视机,开始观看起来。
最开始的一个场景里黑乎乎的看不见人,但却突兀的传出凄厉的叫喊声音来。
一阵一阵的,断断续续的,叫个不停。
这部电影很血腥,非常的血腥。讲的是一个对社会充满了愤恨的变、态家伙,开始“思考起人性”来,打着所谓让人变得珍惜生命的高大上的旗号,开始自以为是的将一群人捉进他的地牢里,设置各种各样变、态的机关,借用这些机关与受害者玩起一种所谓“自赎”的血腥游戏,总而言之,这是一部充满了对人性进行极端挑战的电影,已经不能仅仅用恐怖来形容了。
一般的恐怖电影,仅仅只是让人害怕,而不会过分的去挑战和挑拨观影者的人性,因为,那是一个禁区,很容易走偏。
默默是个护士,见惯了那些血腥的场面,对于那些血腥的镜头并不是太过于害怕,但那些对于人性的挑战的剧情,让她的心里却躁动得受不了。
她没有看完就关掉了影片。
这些西方人的思想潮多少有点问题。他们的过于开放与无所顾忌,对人性的禁区毫无敬畏,总有一天会让他们为自己所失去的敬畏而埋单。
默默从沙发上站起来,刚一转身想要去放水洗澡,一个巨大的丑陋而恶心的猪头出现在她的面前,几乎贴到了她的脸上,默默还没来得及反应,那个猪头扬起了手,将一只针头刺进了她的脖颈,默默软倒了下去。
……
四周是一片黑暗。看不见人,却听得见有人的惊声呼喊。
这场景就像是之前看过的那一幕电影。
默默从昏睡中醒了过来,大张着眼睛,除了恐惧,却什么也都看不见。
有男人在大叫着救命,就在这个房间里。
默默呆在原地不敢随意乱动。
嗞嗞嗞的电流声响了起来,安放在墙壁上的日光灯闪了几下后亮了起来,这突然而来的光明刺得默默的眼睛也跟着眨了几眨。
这是一处阴暗而潮湿的地下室。四周的墙壁斑驳,房间里的唯一一处铁门,以及在房间里四处延伸的管道上全都锈迹斑斑,一种绝望的气息在死死紧闭的房间里蔓延开来。
有四个光着上身的男人,被一根又粗又长的麻绳一串儿的捆在一起,绳子的一端消失在房间里的一个管道中,另一头跟房间里唯一的那道铁门连接在一起,他们每两个人之间隔个一两米,崩成了一条直线,像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绳子绕在他们的肚子上,崩得很紧。他们的手脚虽然没有被捆绑,但却无法自行逃脱这道简单的束缚。
默默惊恐的看着面前这四个人,那四个男人也在大睁着眼睛瞪着她。
“快救救我!”其中一个男人冲她怒吼道。
默默站起来,刚走了两步,脚下却被什么东西紧紧的绊了一下,回头一看,自己的身后居然还躺着一个年轻的男人,不知死活。
在自己的左脚上,扣着一道镣铐,然后又通过一条二三十厘米长的铁链与那个人的右脚锁死在一起。
默默小心翼翼的凑过去,刚想试试他的鼻息,那个人的身子却突然一抽,痛苦的咳嗽了几下之后醒转了过来。
那个人将脸转过来之后,默默依稀觉得他的面相有点熟悉,却记不起来是何时何地见过了。
“是你?你是默默小姐?”那个年轻人却先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