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啊,求你了。”小姑娘吓的哭起来,一边无力挣扎着:“我还没准备好,求你了……”
冷陌这个时候是真想把她强要了的,反正她是他的契约者,对她做这些事情也是天经地义理所当然,他也好不容易能对一个女人来那么大欲望,更是不想忍。
可……
看着她满脸是泪的小模样,冷陌终究还是心软了。
这女人大概是承受不住自己阴气的,冒然要她,或许她会死,这样自己可就得不偿失了。
冷陌给自己找了个理由,而后从她身上离开了,退后了两步。
小姑娘也许是没料到自己会放过她,呆愣愣的看着他。
“看什么?没被我强要你很失落?”他打趣她,岔开这个尴尬的气氛。
“去死!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哼!”小姑娘鼓脸嘟嘴,别提多可爱了。
他轻笑出声,揉她脑袋:“拿你没办法。”
“走开!”小姑娘把他手拍开:“你还好意思笑!”
这小东西真是……刚刚还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哭的可怜惨了,转眼就变成张牙舞爪的小刺猬。
冷陌好笑不已,捏她下巴,让她看自己:“我再给你一段时间准备,反正你迟早都是我的女人,再让其他男人接近你,我就不是今天这么好说话了。”
小姑娘噘着嘴耷拉下脑袋,不吭声了。
“行了,煮面吧。”冷陌把她放开。
“你烦死了!你出去!”她插在腰小狮子模样的瞪他。
算了,他今天心情好,不跟她一般计较。
冷陌慢慢踱步离开了厨房。
回到客厅,炎帝也在,用眼神询问他发生了什么事。
冷陌勾着唇坐沙发上,随手拿了张报纸看,没回答炎帝。
报纸上写了些什么冷陌是半个字没看进去,满脑子都是刚才亲那女人的旖旎幻象,要让夜冥和寒羽他们知道自己现在也会发呆想一个女人的嘴和舌头,那铁定会被他们笑死的,指不定还以为自己被什么东西附体变成其他人了,就连他自己都开始怀疑,他真的变得……不像以前的自己了。
“冷陌大人……”炎帝叫他。
冷陌看向他:“什么事?”
炎帝默默指了指报纸:“您拿反了……”
“……”
心虚的把报纸赶紧翻正,瞪炎帝一眼,这臭老头就是没事找事!
“冷陌大人,您是不是对童姑娘很有好感?”炎帝突然问。
冷陌一怔,眯眼:“你想说什么?”
“我没有其他意思。”炎帝连连摆手:“我只是觉得那小姑娘挺可爱的,还仗义,爱憎分明,善良,性格也不做作,她作为冷陌大人的契约者,冷陌大人肯定也很欣赏她吧?”
欣赏她?
欣赏她说不上,想捏死她的念头倒是有过很多次。
不过就是不知道炎帝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了。
小姑娘先端了碗面出来,气呼呼的搁冷陌面前:“真没想到你们冥界人也关心我们人界的国家大事。”
他发现这女人就是欠虐的,冷她:“毕竟所有人都不像你那么脑残。”
“你!”她被气脸红了,使劲跺了跺脚,转身跑厨房里去了。
笑死他了,逗这女人,也是种乐趣。
后来小姑娘端着自己的面条进来,坐他旁边,吃了一大口下去,被呛到了,脸红脖子粗的抢水灌进喉咙里,咋呼呼大咧咧的,哪里有女孩子端庄的样子,完全是个蠢货。
冷陌说了她一句饿死鬼投胎,她鼓着婴儿肥的脸回骂他,他瞪她,气场冷冰冰的,她吓得缩了缩脑袋,不敢讲话,安静吃面条了。
见她乖了,他也没再说什么,扳开筷子吃了一口她做的面条。
这是冷陌人生第一次吃一个女人做的东西,以前他和汪思甜在一起相处的时候,汪思甜也没亲手做过什么给自己,或许是因为汪思甜对自己的感情本就虚假,以前他不觉得汪思甜怎么,现在有了比较,才知道汪思甜以前在自己面前有多矫揉做作,至少不会像这个女人,不顾形象的大口吃面,面条的汁沾在嘴边也不管,吃到一大块肉会眉眼弯弯的笑,吃饱之后会拍着肚子在他面前打饱嗝。
越拿这女人和汪思甜比较,就越发不可收拾的对这女人有好感,冷陌有些烦恼,难道说契约者真的就能那么吸引自己的吗?他再靠近这契约者到底又是好还是不好?
这碗面条是冷陌吃过最好吃的一碗面条了,生平第一次被感情所困扰,冷陌没有多做停留,很快便离开了。
和这女人才相处了如此短暂的时间,他就破了无数个第一次,甚至连初吻都给了她,现在冷陌心有些乱,他真的不知道再这样下去,他和这女人的未来又会发展成什么样子。
不管发展成什么样子,唯独一点不能变。
这女人是契约者的身份,未来天雷劫的时候很有可能要利用她,牺牲她的性命去渡劫,成全自己的王者霸业。
所以……
他和这女人,最多只能发展到****关系,其他更深层次的,心和灵魂的……那种感情,绝对不能有!
现在的冷陌认为自己足够理智,所以在他理清楚心绪之后,人也冷静了,便觉得和那女人接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做戏而已,他就是要让那女人爱上他,依赖他,这样一来,他就能更好的利用那女人了。
冷陌回到自己买下的房子,联系了在冥界的寒羽几人,询问了最近冥界的事情,确认没什么事之后,他才去休息。
半夜夜冥来找他,站他床前。
冷陌没睁眼,翻个身继续睡。
“冷陌,你和那个契约者到底怎么回事?你不会是爱上她了吧?”夜冥质问。
冷陌懒洋洋眼睛眯条缝:“爱?你要想爱随你去爱吧,不过别怪我没提醒你,以后她是要为我渡劫去死的,你对她动真感情没有结果。”
“听你这语气,你只是随便和她玩玩,并没有对她认真?”夜冥有些高兴。
冷陌打个呵欠:“在我的字典里,对女人,没有动真感情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