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了。”他的声音低沉而慵懒,成思危转过头发现杰克已抱着一个女人调起情来。
“不进来吗?”声音的主人依旧不动,他的手搭在沙发背上,手上的白手套白的刺眼,特别是那上面的蝴蝶结看起来可笑极了。
“我父亲呢?”成思危在他身上感觉不到敌意,同时也感觉不到善意,这是一个将情绪隐藏很深的男人。
“你父亲?”男人抬起了头,隐藏在帽沿下的眉扬了起来:“他可能,应该在,完全的在家里睡觉。”
“你……”成思危的手轰的声落在了门上,戴黑礼帽的男人站了起来,走了两步距成思危两步开外处停了下来。
“你好奇吗?”
“不好奇。”成思危转动门把手,但却感到后面有人偷袭他,他松开手一个后空翻稳稳落在沙发上。
“译的儿子,果然不错。”戴黑礼帽的男人啧啧两声,然后他左手中突然多了一把剑,他手上那只白色的蝴蝶结手套却不见了。
“看招。”戴黑礼帽的男人优雅的一挥长剑,随着长剑的挥动带起了一股气流,气流旋转着将他与成思危包围。
他咧嘴笑着:“这里实在是太小了。”
阳光突然变的很刺眼,从夜晚一下子转到阳光明媚的沙漠地带,谁都会受不了。
成思危望着周围的环境,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他是谁?会是谁?竟然一瞬间制造了这种幻境?
就象看透他的想法,戴黑礼帽的男人用手指压了压帽檐:“你在想这里一定是幻境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