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交拜。”
这一声,让城内的百姓开始颤抖,而城外,各自握住手中的兵器,如同训练场上的士兵,一声令下,攻城。
濮阳寒跟寒淋漓,面对面站立,两两相望,心一阵悸动,各自的眼中都溢出淡淡的情愫,在别人眼中,他们是深情的两人,而在他们心里却不然。
“报,帝君,皇太后已经站上的凳子,头已经伸……”
“滚。”濮阳寒冷喝一声,袖袍一挥,来报的人直接飞向城外,重重的落地,当场摔死,看着这一幕所有人大气不敢出一声。
穹帝无情,却不曾想到,为了一个女人,他连自己皇太后的生死都不顾。
“帝君,红虎领的四十万大军突然改了道,超捷径攻西国去了。”白虎接到情报,跑到濮阳寒耳边低声道,脸上并未见一丝心慌。他们了解红虎,他敢改道,足以证明他有把握,不需要他,也能解决掉篡位谋反的五位王。
濮阳寒嘴角弯出残忍的笑意,竟是那么的勾人心魄,高傲如天神,邪魅的眸子似在思量着什么,“寒渡那小子呢?”
“不知在何处。”白虎无奈的摇头,他的情报再怎么精细,也掌控不住寒渡的去向,那家伙跑得比他的情报快,情报追踪不到他的真正所在地。
濮阳寒点了点头,这次的关键人物是渡,濮阳寒知道渡好玩,却也能把握住尺度。寒渡最待见的就是,把人捧到天上,再让他一瞬间跌入地狱。
“他出什么事了?”寒淋漓问道,再怎么说寒渡也是这具身体的小哥,现在又是这具身体唯一的亲人,她接收这具身体,不帮这具身体报仇,也应该关心关心这具身体的小哥。
“他不会有事。”濮阳寒给寒淋漓一个坚定的答案,渡不去祸害其他人,就已经很厚道了,谁伤害得了他,“我们接着拜。”
寒淋漓没有丝毫犹豫,轻轻一躬身,两人对拜,起身时,两人对视一眼,这一刻,不需要用任何语言来雕琢,他们就认定了彼此,唯一欠缺的就是爱。
“礼成。”礼部尚书高声道。
刹时,礼炮、锣鼓声再次炸响,号角声也响彻天地。
“朕的帝后。”濮阳寒紧紧扣住寒淋漓的腰,握住她的手,高高举起。
没有欢呼声,有的只是大势已去的悲痛。
“攻城。”老大手中兵器出鞘,高举起,身后持盾牌的士兵跑向前一字排开,接着是弓箭队立刻上前,弓弦拉满,朝城上射去,有些拿着战梯,搭在城墙上。
战鼓擂动,马蹄声声震,五十万军队士气高涨,杀声震天,却找不到对手,城上的人也未反击,那雄壮的杀气不免减弱。
“怎么回事,濮阳寒想将皇位拱手相让吗?”老二蹙眉,他们在叫阵,人家不甩他们。
“濮阳寒向来小心谨慎,让所有人加强戒备,城内必定有诈。”老八凝重的道,濮阳寒越是不动,越代表他有胜算的把握,他们五人能集聚在这里,全是濮阳寒暗中使的计,不对他们自己也有责任,老十三不就没中濮阳寒的计吗?
瞬间,一阵雷声响起,乌云布满天,风扬沙尘飞,接着大雨磅礴。
听到城外的叫杀声,城内的有些百姓吓得瘫软在地,有些四处乱窜,脸上的水也不知是雨水还是泪水。
白虎将手中的伞递给濮阳寒,濮阳寒接过伞,一手撑着伞,一手紧搂住寒淋漓的腰,静静地看着城外城内的混乱。
“老丞相,你这是要去哪儿?”一个大臣见老丞相向城门走去,不解的问,这时候不是应该逃命吗?
“老丞相,你的眼睛这会儿可不能犯迷糊,快回来,哪儿危险。”另一个大臣也好心的叫道。
老丞相撑着伞转身,给了他们一个安心的笑容,“没事。”
濮阳寒低头,就见走向城门口的老丞相,眉头一挑,随即抽了抽嘴角,盯着老丞相的神情有些无奈。
“不,老丞相,快住手,天,不好,老丞相是敌方派来的奸细,他要去开城门,快阻止他。”刚才那大臣见老丞相打开城门,脸色大变,这要是直接攻进来,他们连跑的机会都断送了。然尔,他却没发现,城门口根本没守卫。
碰,城门一开,那些抱着巨柱撞门的人,收不住力道,一窝蜂的冲了去,因力道之大,全跌倒在地上。
“没摔痛吧,真对不住,见你们撞得如此辛苦,老夫看着就心痛,所以好心的前来为你们开门,没想到你们却跌了个狗吃屎,早知道,我真该提醒你们。”老丞相一脸愧疚的看着趴在地上的人,有些还被巨柱压到。
“谢谢,你真是个好人。”有一人咬着牙感谢道。
而城外的人也被这一幕惊得停下动作,五位王也被震惊到了,他们认识老丞相,三朝为臣,在朝中的威望极高。
“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攻城。”老二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命令道。不管对方是敌是友,只要帮他们开城门,就是跟他们同流合屋之人。
“虎符在此,谁才是你们的指挥者?”老丞相将虎符对着快要冲进城的将士。
一见老丞相手中的虎符,刚要攻进城的将士突然停下脚步。虎符,先皇曾经下过命令,虎符可以调动北国一半的兵马,没有指定的军营,关键时刻,可见兵就调,不听者军法处置。此虎符由在战场风靡所向的寒将军保管,将军府就是因有此虎符,所有人都畏惧他。最后,将军府还是被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