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又一次做了土著人的俘虏,这次走了很长时间,才走到一个巨大的村落前,只见这里的建筑基本处在黑暗时代,非常的原始,四周雕刻着一些古怪的生物雕像,,因为原始人有图腾信仰,所以我们也没有觉得那不对劲。
林子中的小树都被砍伐掉了,只有那些遮天蔽日的大树,这里的空间显得很大,中间的空地上围着一圈人,其中有四五个巫师模样的土著人头上戴着一顶用木头雕刻的蟒蛇形状的头饰,跳着一种非常奇怪的舞蹈,口里念念有词。
那个猛男走到一个身上披着用羽毛做成披风的身后说了几句话,那个人立刻站了起来,没想到的是这个人居然比那个猛男还要高大,估计足有两米的身高了,而且虽然看样子他已经垂垂老矣,但是表情依旧非常强悍,眼珠子也是绿颜色。
他走到我们身边挨个打量我们一番,这时围观巫师表演的那群人陆续走过了六七个,都是上了年纪的老者,看样子都是各自部落的头领,他们用一种很奇怪的声音似乎在讨论着什么问题,过了很久那个个子最高的人说了一句话,看来他非常的有威信,本来讨论的局面立刻变成了赞同,其余部族的头领都不停的点起头来。
我们还不知道他们达成了什么协议,忽然我只觉得脑后勺遭遇了一下重击,眼前一黑就此什么都不知道了。
当我再次醒来,场面真是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只见我们六个人全部赤身裸体的被分别绑在一根用木头做的巨大的十字架上,就像耶稣他老人家那样,那几个巫师则在我们身边又唱又跳,我立刻就明白这回要命了,他们如果不是准备吃了我们,就是打算拿我们喂东西,说好听点就是我们现在成了贡品。
而在这对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我见到了一张非常特殊的面孔,虽然人很多,但是我还是一眼认出了她,这是一张非常娟秀精致的面庞,虽然她的肤色很黑,但是掩盖不了她是个美女的事实,当然我注意她并不是因为她的美丽,而是因为这个人居然是一个非常著名的国际名模。
那个年代时尚在大陆已经渐渐开始流行,巴黎时装节、米兰时装节、纽约时装节对于我这样有钱又有闲的人并不陌生,老实说我是一个比较讲究生活品质的人,因为人生苦短,我们何必要亏待自己呢,而且我有这个实力,所以平时比较喜欢收藏一些时尚杂志,对于一些时尚界的风云人物,多少有所了解,除了那些功成名就的世界著名品牌创始人、设计师,一些著名模特我也颇为了解,眼前看到的这个美女绝对是某著名时装的御用模特,她所以现在红透半边天,除了因为自己的实力,还有就是她神秘的身世,八卦消息当年虽然还没有现在这么发达,但也是甚嚣尘上,我知道这个名叫:维维·福特安斯的女模特曾说过自己出生于一个土著部落,她的爷爷是一个酋长,所以自己的美是一种浑然天成的美,没有丝毫矫揉造作在里面,而对她的风格分析也确实是这样,因为她的台风偏硬,非常适合表现那些风格突出的服装造型,她的特立独行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其中就包括我,没想到今天居然在这里见到了她,面对着我的偶像,我居然赤身裸体,这让我情何以堪?
一瞬间我胡思乱想居然忘记了害怕,直到那些人一声吆喝,他们抬起了我们向前走去,我才想起来应该害怕了,奥利弗大声喝骂着,虽然我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不过从表情来看,他确实非常气愤。
我的偶像一如既往的表情酷酷的跟在大家后面,我要不是四肢被俘,真想找她要个签名。
他们将我们一路抬到了河旁边,插在河旁的泥地上,这些人立刻退了出去,我心中暗道不好,他们不会真拿我们去祭祀纳布吧?虽然之前我们并不相信会有这种巨蛇存在,但是看到那个被毁灭的村落,不由得我们多怀疑什么,或许七个鼻孔未必是真的,但是这里一定有条巨蟒,而以我们对巨蟒的了解,它一旦确定了自己的领地是不会轻易走开的,现在的它一定潜伏在这片巨大森林里的某个阴暗角落里,正虎视眈眈的盯着我们,想到这里我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无可奈何之下,我道:“王老师,你不是说这次出来不会有任何危险吗,现在我应该怎么理解你的话呢?”
王晨飞道:“小邹,实在不好意思,看来我确实不应该把你拉到这件事情里面来,你是无辜的。”
我道:“现在说这些话还有意思吗,我们会死的非常惨,这都是你造成的。”
赵边城道:“行了小邹,谁知道会遇到这些倒霉事呢,你现在怪我们也没有用了,说不定纳布吃了我们就饱了,放你一条生路呢?”
钟长山带着哭腔道:“就我最倒霉,为了赚一点小钱把命都搭上了。”
王晨飞道:“小伙子,实在对不起你了,如果这次能留一条命,回去我绝对给你加钱。”
钟长山道:“现在还提钱有什么用呢,挣了钱没命花,不如没有。”
我们士气低落的互相埋怨,忽然脚步声响,之间十几个身材健硕的猛男,飞速跑到过来,这是我见过的速度最快的人类,如果他们去参加奥运会,世界冠军只会在他们当中产生。
他们跑到我们身旁,两个人一组,拔起十字架,立刻向林子深处跑去,此时我们还是面对着小河,只见河面里已经隐隐约约的漂浮起一块巨大的黑油油的事物,上面满是暗黑色的巨大鳞片,像极了亚马逊森蚺的身体,宽度且不说了,长度实在惊人,从头至尾望去,足有二十米,虽然这种长度相比较海龙王并算不了什么,但还是让我的头皮一阵阵发麻,如果这些人稍微再迟来一步,后果不堪设想。
他们将我们抬进了空地里,并没有放下我们,而是将十字架靠在了大树上,接着那个猛男拿出一件衣服,对着我们大声说了一句话,我们没人听得懂,维维·福特安斯这时走了进来,我看着自己的裸体不由得一阵羞愧。
她大声说了一句,那两个外国友人和钟长山全都用英语搭话了,维维又问了一句,钟长山道:“王叔,他们再询问那件衣服是谁的,如果我没记错应该是你的吧,能告诉他们吗?”
王晨飞道:“你说吧,最好所有事情能由我一个人承担了。”
钟长山便告诉了维维,忽然那个猛男很恭敬的对王晨飞跪下,磕了个头,这下可弄得我们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他们在玩什么花样,这时那个老人又大声说了一句话,来了几个人用小刀将捆绑我们的绳子全部割断,又有人送上了衣物,我立刻穿在身上,维维只是神态漠然的看着我身后的树林,一如她走台时的风格。
那个猛男非常客气的一点头,对我们做了个请的手势,当先而去,我们稀里糊涂的跟了过去,临走时我经不住多看了维维一眼,只见她默不作声的跟在我们后面,进了当地一个最大的木头和树叶搭盖的房子。
老人此时已经坐在了里面,而其余十几个部落的酋长并不在内,里面有六张桌子,每个桌子上都摆满了稀奇古怪的热带水果,显然是为我们准备的,老人请我们坐下,猛男和维维则坐在了他的身边。
老人开始说话了,他说一句维维翻译一句,然后再由钟长山翻给我们听,老实说我一句话都没有听进去,只是盯着维维娟秀的面庞看个不停,虽然我不是色狼,但是对维维我除了崇拜还非常喜欢,所以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也是可以理解的。
忽然一直面无表情的维维盯着我狠狠看了一眼,表情颇有些凶悍,看来她对我这么放肆的盯着她看,已经有些不愉快了,不过又不好公然发泄,我脸上一阵发烧,赶紧转开了眼睛,过了一会儿又转了回去,维维这次也死死盯着我,我干脆豁出去了,大家互相看呗,反正我也不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