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稍稍往前倒推一些。
姜默和梵知然录完歌,很快就收到了另外三人的信息。
苏紫夜提出了他们编曲的不足,说是要亲自来给这首歌编曲。
疾驰则是提出要和姜默组排,钻石组要上分太难了,如果有个大腿就能好很多。
至于流星剑尊。
流星:“你听说过直播吗?”
突如其来的熟悉词汇让姜默愣了一下。
江风吹雪:“你怎么会提到这个?”
流星:“这是现在星空之巅那边流星一个的模式,通过星宫的播放、评论机制,实现同时和许多人的互动,效果非常不错。”
江风吹雪:“嗯,所以你是想要在千树星宫启动这一模式?千树剑仙怎么说?”
流星:“这种小事一般祖师都不会细管,只要我们这边管理好不出事就可以了。”
与流星剑尊交流完,姜默想了很多。
直播……没想到穿越之后还能再听到这个词。如果他以后搞直播,成为一个主播,那算不算虚拟主播呢?毕竟江风吹雪只是一个捏出来的虚拟角色。
【男人披女皮直播,emmmm,也不是没有先例,还是挺好的。】
流星剑尊与他提起直播,无非是想要他来打响直播的第一炮。
一个大流量的主播绝对是非常重要的,但是直播这玩意儿不是说开个摄像头就可以的。
它需要非常快的反应速度、相当强的口才以及足够强烈的个人特色等等。
真要做起来,肯定比单纯地录视频来得难,毕竟这玩意儿没有NG一说。
姜默因为给程貔表演了大半年的说书,对于自己的表演功底并不怀疑。而且他穿越前就接触过大量直播,所以整个千树星宫还真就没有人比他更适合打响直播的第一炮了。
“行吧,到时候真有直播了,我来当第一个主播。”姜默回复道。
接着,他又询问了流星剑尊有关于凡间的事情。
流星剑尊也没有怀疑,只是很细心地回答了姜默的问题。
根据他所说,凡界的修仙者一般来说都是练气期与筑基期,因为金丹真人是不会被派到下界去的。而谪仙,如果是金丹境甚至更强,在被贬的同时就会废掉修为,让他们掉落到筑基期。
“那我那天杀的家伙是怎么回事?”姜默想起了前段时间被他杀死的罗乐,那家伙可是实打实的金丹期。
“是有人在放逐他的时候留手了?还是他下来后自己又练回去了?”姜默不得而知,也就懒得继续细想。
回到最初的问题,即便偶尔有几个例外,顶天了也就是金丹境。因为凡界是容不下金丹境以上的天阶强者的。
因为天阶强者如果在下界呆久了,是会引来一些特殊的星空异兽的。
凡界的壁垒都是后人扩建的,质量和真正仙人建造的星宫没有可比性。如果真有特殊的异兽袭来,凡界肯定顶不住,最后那个天阶强者唯有陨落或者逃到仙界这两种可能。
“也就是说,镇长不可能是天阶强者,我如果用星辰去照他应该没事。”得到这个结论,姜默总算满意了。
仙界的人对凡界是很排斥的,因为他们认为凡界到处都是病毒,呼吸凡界的空气都是有害的。一般除了千树剑派这种义务服兵役一般下凡驻守以外,没人乐意离开仙界。
镇长这种在荒郊野外开辟一座城镇,和一群普通凡人生活在一起的行为太反常,太离奇。
偏偏这座小镇还位于姜默要找的宝藏正上方,这就很尴尬了。
姜默在想,是要把人赶走再挖宝呢?还是瞒着别人把宝藏挖出来,然后再看情况应付?
算了,还是先照一下镇长再决定吧。
姜默不知道的是,就在他考虑怎么对付镇长时,他的丫鬟姜小糖也在思考问题。
“这个小镇好奇怪哦,”姜小糖摸着下巴,“为什么到了这里以后,我心里杀人魔的欲望就平息了下去呢?完全不想杀人,这太奇怪了。”
“不对,可能是我误解了也说不定,我这不是平息,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搞不好我是在酝酿更大的杀机,毕竟我可是杀人不眨眼的。”
“嗯,既然如此,那就多酝酿一下吧。”她盖上被子,闭上眼睛缓缓睡去,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早,两人出门去找镇长。
本以为一夜过后宴会已经停止,结果去了之后才发现根本没有。大家还在街上载歌载舞,有的人干脆就直接睡在了大街上。
“见鬼,这些人都不用干活的吗?”姜默吐槽道。
这群镇民简直就跟被圈养了一样,每天只需要吃着镇长打回来的猎物就能够活下去,完全不用为生存担忧。也难怪能笑得这么没心没肺了。
只是镇长为什么甘愿为一群凡人做到这种地步呢?
姜默觉得一切都将会在自己映照镇长之后得到答案。
“啥?镇长出去了?”
“是啊,”一个镇民道,“镇长一直都这样,出门好几天,然后突然就带回来一头大猎物分给我们,我们也不知道他去哪儿了。”
这个小镇的情况越来越诡异了。
姜默眼珠子转了转,既然镇长不在,那是不是可以先把宝藏挖出来。
为了防止被盯梢,他特地分了一个分身出来,和姜小糖一起回了住处。
而他本体则是照着藏宝图所示的地方赶去。
小镇并不大,姜默没费多大功夫就到了目的地。
但是当他到时才发现,地图上所示的地方居然有一座雕塑。
雕塑是一个四四方方的台子,台子上盘膝坐着一个石人。
台子上也没什么说明,姜默也不知道这雕塑是什么意思。
难道要把雕塑破开才能找到宝物吗?
姜默用星辰照了一下,结果什么也没照出来。
于是他掏了掏耳朵,抽出一柄剑。
这是由九柄白帝圣剑组合而成的一柄,威力非常大。
他一剑斩下去,目标不是雕塑,而是周围的泥土。
这雕塑太诡异了,他不敢随意乱动,干脆就对周围的泥土动手。
相对论嘛,把雕塑周围的土挖了,就等于把雕塑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