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染斯在笑……末夜以为是自己的错觉，或者是眼睛出问题了。可是，染斯确确实实在笑。
认识三年多，从来没见她这样笑过，最多也只是扬嘴角。
染斯，或许我真的从来没有走近过你。
“我还大姨夫侧漏呢。”这边，洛栖羽反应延迟的回了一句，抓了一把纸巾堵住自己的鼻子，才看向染斯那边。
“卡卡，染斯……也会这样笑吗？”看了片刻，洛栖羽感到不可思议，他一直认为那堆冰山，连笑字怎么写都不会，没想到会对着一个男人笑的如此温和。
他不由得打了个冷颤，同时心里也越发不舒服起来。
“两位，你们点的饮料。”这是服务生拿来了饮料，又奇怪的看了他们一眼，才离开。
末夜侧头看了一眼，眼睛一亮。丫，还真有妇炎洁这种饮料啊，于是赶紧拿起来拧开盖子递给洛栖羽。“给，你的旺仔。”
洛栖羽专注着染斯，也没注意，反正口是真的有点渴了，先去吃的牛排咸了一点，接过去就喝了一大口。
末夜看着他喝了下去，什么都反应都没有，顿觉奇怪。难道这家伙味蕾已经消失了，喝不出来。
“他们好像要离开了。”抿了抿嘴，洛栖羽说道，又抿了抿嘴，眉头皱了起来。“我怎么觉得这旺仔牛奶怎么变味了，好像是咖啡和什么果汁的混合，难道过期了？”
末夜不说话，憋着笑。
洛栖羽又喝了一口，这次注意到了点问题，这个旺仔牛奶好像没有瓶装的吧，就算有也不可能会是白色啊。于是，他拿到眼前仔细看了一下，入眼的是三个字：妇！炎！洁！
“我靠！！”一声巨吼引来了不少人的侧目，连染斯那边也侧头过来，两人赶紧缩到沙发里。
“洛二少，你要死啊，我们是来跟踪的，不是玩的，那么大声干嘛。”末夜狠狠的敲了他的头一下。
“妇炎洁，妇炎洁，妇炎洁……卡卡，你特么要死啊，居然给我喝这个！”现在洛栖羽哪里还顾得着那么多，整个世界都只有妇炎洁三个字！
“啧，不是洗洗更健康吗，你懂的。”末夜眨眼挤眉的给他使了个眼色，然后露出两只眼睛想看那边的情况，却发现染斯人都不见了。
“喂，洛栖羽，人不见了！”
“啊，是不是出去了，我们追出去。”这下子洛栖羽总算是想起他们的目的了，也不管它是妇炎洁还是王老吉，丢下瓶子，和末夜直接往出口冲。
冲到酒吧外面，看到染斯站在路边，而那个男人开了一辆奔驰过来，车门开了，染斯直接上了车。
“要跟上去吗？”末夜看到这情况也有些急了，要在跟上去，染斯肯定会发现，但是不跟，就不知道事情的真相。
“当然跟，都走到这里了。”洛栖羽说着，拿出手机将司机叫了过来，两人也立马上了车，与染斯所在的车子隔了一段距离。
“我觉得那个男人，绝对不是染斯养母口里所说的什么王总。”末夜神色有些凝重，她觉得那个男人举止什么的都很优雅，很有修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