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被店员烫好了，也拿起衣服进了换衣间。
两人从换衣间出来以后，末夜看着洛栖羽。“我真佩服你，手包成这样还能换。”
“别废话了，我们赶紧走吧。”洛栖羽却是一分钟都等不得，拉着末夜就跑出了店子，又打电话叫司机来。
车子来到一间酒吧门口，末夜和洛栖羽下了车，却发现酒吧关着门。
“洛二少，难道你的属下没告诉你，像这种声色酒吧都是晚上营业的吗？”站在酒吧门口，两人都愣了愣。
“我都忘记了，去下一家吧，有些酒吧，白天还是营业的。”洛栖羽拍了拍脑袋，又钻进了车里。他现在心里乱的很，要是真是他们看到的那样，要怎么办。
车厢里，末夜也不说话，只是拿着手机在翻看着什么，翻到通讯录，发现又多了一个人的名字：萧圣盟。
看了那人的名字好一会儿，点了返回键，什么时候起她从不在意的这个传话工具，开始一点一点的多起人来。可惜的是工具只是工具，什么都代替不了。
就连染斯她都没存过号码，而染斯大概也没有她的号码吧。突然才想起来，不管遇到什么，或是有什么事，染斯从来没主动打过电话给自己，三年多来一次都没有。
自己一直以为是她最好的朋友，难道她错了吗？
“直接去染斯家吧，这个时候她养母应该在。”将手机收起来，末夜开了口，声音有些沙哑，每当情绪压抑的时候，她说话的声音都会变的低沉而沙哑。
“那个……”洛栖羽侧头看了她一眼，开口有些踌躇。
“要说什么就直接说吧。”看向他。
“关于染斯养父母的事我也调查过，他们最近似乎生意亏本，欠了别人一些钱。”或许这个也是染斯会那样的做的原因说不定，不然他真的想不出染斯为什么要那样对自己。
“就是这个！”末夜很是肯定的说道。染斯会去做那些事，肯定是因为这个。
染斯的养父母是个中产阶级的小富家庭，不然当初也不会有能力收养她。但是他们收养染斯的原因，却是因为他们常年忙于公司，没精力生小孩，当想生的时候，医生却告诉他有小孩的几率很小。
领养染斯的那年，她三岁，他们会看中她，是因为觉得她长的可爱漂亮。
可是，他们在领养染斯两年后却意外的怀孕，从得知自己怀孕以后，他们对染斯的态度就改变了很多，到后来生的是个男孩，他们就几乎不怎么在管她，而且经常把工作上的不顺心都向染斯发作，经常虐待她。
染斯是从绝望到希望在到绝望，就像别人给你的糖果，在你放到嘴里尝到它的甜，却又不得不吐出来还给别人。
那样的感觉，最让人痛苦。
末夜不知道染斯那些年怎么度过的，她只知道，从染斯十二岁开始他们就没有再管过她，染斯所有的学费，生活费都是她靠自己的双手赚来的，他们只是提供了她住的地方，甚至有时候染斯在家，吃饭他们也不会叫她。